江毓忍不住,幾乎要上前去攻擊他,卻被江其民給攔了下來,江其民告誡道:“他現(xiàn)在身后,是一整個陸家,等將來和那個人結(jié)了婚,更不是誰都能招惹起的?!?/p>
“大話說太早了吧!”江毓冷笑,“這婚能不能結(jié)成還不一定呢!”
江其民皺眉:“剛剛的電話,是那人打過來的?!?/p>
陸無祟說,要他們江家,好好照顧江淮,過段時間就把江淮接去他身邊住。
“可是……可是明明,他們根本沒見過面啊,”江毓如遭雷劈,“為什么?為什么?”
可是,原本陸無祟身旁的那個位置,應(yīng)該是他的!
從前的時候,江毓總暗戳戳的欺負(fù)江淮。
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江淮竟然成了他碰不起的人了。
陸無祟的動作很快。
沒過幾天,就有人上門,過來接江淮走。
人在下邊等著,江淮慢條斯理地收拾自己的東西。
正收拾著,他的門被人敲響了,傳來了江夫人的聲音:“媽媽能進來嗎?”
江淮同意了。
江夫人進來后,看見他在收拾東西,猶豫了一下,還是上手給他幫忙。
結(jié)果江淮避開了她的手,低聲道:“謝謝媽媽?!?/p>
江夫人有點無奈。
江淮不知道是怎么了,在前不久生了場病后,醒來就對他們很抗拒。
尤其是她這個母親。
她坐在床上,說出了她的來意,“這是你從小到大,第一次離開家這么長的時間……”
其實不是,江淮重生過一次,那次他離開家了兩年。
“去了陸家,不比在自己家里了,”江夫人嘆了口氣,“你要早點懷上那個人的孩子,才能在陸家站穩(wěn)跟腳,知道了嗎?”
她對江淮說的這些話,都是身為母親的真心話。
江淮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也是疼江淮的。
江淮這段時間對她那么抗拒,是因為前世的那些記憶當(dāng)中,江夫人陳舊的思想也給他過不小的壓力。
但媽媽始終是媽媽。
等去了陸家,還不知道能見幾次面。
江淮咬著唇,點了點頭。
陸無祟把江淮給安排進了他常住的別墅,自己卻沒有過來。
江淮通過管家,知道陸無祟要工作到很晚才回來。
他還是很有禮貌的,在收拾好自己的房間之后,就一直乖乖地待著,晚上吃完晚飯,就在客廳里等著陸無祟回來。
管家好幾次勸他上樓,江淮都沒有上去。
他身為客人,肯定要和主人打聲招呼的,這是他為人處世的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