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現(xiàn)在也只會覺得享樂吧。
程禾忽然覺得有些無趣。想了想,這只叫葵九的寵他也玩了一月有余了,算是了了當時起的那點興趣,也該處理掉了。
這樣想著,便打算草草結(jié)束了這場娛樂。
鞭子連續(xù)地落在那性器上,程禾高高在上的聲音冷淡依舊,“真是淫蕩的東西,被打都能高興地哭出來?!?/p>
“看看你那騷浪的穴眼兒,這種玉勢根本就滿足不了吧?”
“這么淫賤的小母狗,是不是該給你找兩只公狗來緩緩?”
——程禾明顯地感覺到腳邊的身體一僵,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從情欲中退出來,甚至克制不住地輕微顫抖。
怕成這樣?
想了想,他之前確實從沒說過類似的話……
“或者,左右我也玩兒夠了,不如就這樣把你賞了下人怎么樣?”
那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卻依舊沒有變化一點姿勢。男人抬頭看向他,濕潤的眼睛里滿是哀求,卻依舊不會開口求饒,只是幾乎無聲地一遍遍呢念著,“主人……”
仿佛那就是他全部的信仰。
程禾跟那雙眼睛對視著。
這東西從來都沒學(xué)會哀求憐憫。影閣出來的影衛(wèi)確實是不允許有任何哀求之舉的,服從就是唯一。但是作為滿足莊主性趣的牝犬,適時的哀求偶爾也是一種情趣,所以并沒有被禁止。
這種基本的區(qū)別,想必肖南也早已教過。
可是葵九卻從來都沒有學(xué)會哀求主人的憐憫,只在極少的時候,連精神都到達極限時,一遍遍重復(fù)著“主人”兩個字,聲音輕到幾乎被忽略。
程禾扔了鞭子,向后靠在床上,示意地沖著腳邊的人點了點自己下面,對方順從地爬跪起來給他口侍。
他幾乎可以從那雙眼睛里讀出救贖般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