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趙毅賣力的舔玩下,季庭第三次射了出來,這次全射進了趙毅嘴里,而他便跟吃瓊漿玉露一般不僅吃得一滴不剩,甚至還怕有所遺漏,便反反復復在莖身上下來來回回舔食,末了還不知足,又開始張嘴吞入季庭巨根頂端,雙手擼著莖身,嘴中吞吐莖頭,舌頭還不停地在馬眼處挑弄,只求這肉柱能再吐出一次美味無比的濃漿讓他能夠飽餐一頓。
可這一次,季庭一把推開他,然后無情地下床,只簡單披上一件披風便走了出去。
趙毅在他身后不斷哭喊道:“大爺不要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辦……我還想吃大雞雞……想讓大雞雞肏干兩個騷穴啊……”
季庭腳下一頓,對守在門外的仆從道:“找兩個莖奴過來……不,三個……來肏屋中這人,一直肏,看他什么時候能停……”
玲瓏閣中的調(diào)教好的淫奴分三種,一種是穴奴,專門給人肏穴的,一種是莖奴,專門肏穴的,還有一種是可肏人也可被肏的,現(xiàn)在季庭口中所說的莖奴是專門來肏穴的,因為吃過特制的藥長期調(diào)教,大雞巴能隨時保持挺立的狀態(tài),最長時間能狠肏肉穴一天而不軟。
季庭離開后不久,便有三個只著披風的高壯男人走來,披風之下身體赤裸,走路之間隱約可見還未挺立便已粗長得嚇人的性物。
待這三人入屋之后不久,本來還在屋中哭喊吟叫的人很快傳來舒爽無比的呻吟,只不過很快,這呻吟就變成被人堵住嘴的唔咽聲。
一夜淫亂。
此后,換了三批人,總共肏了那個被淫蠱纏身的人足足九天九夜,這人才一臉饜足地沉沉睡下,期間,除卻陽精之外竟不用吃下任何東西。
但休息不到一個時辰,這人又是一副饑渴無比的淫蕩模樣醒來,扭擺著酥軟無比的白嫩身子勾引著走到他面前的每一個人求肏,勾引不成就撒嬌耍賴哭求,簡直是不擇手段地求肏。并且因為蠱蟲對身體的改造,這人不論怎么肏,身體都絲毫不受影響,不僅下身的兩個肉穴永遠這般緊窒嫩滑,就連被特意留在身上的傷痕,不過片刻功夫就會完全消失,皮膚也恢復回原來的白嫩無暇.
季庭起先對這人身體的轉(zhuǎn)變頗為好奇,親自上陣肏干他三四回,特意用了些道具弄得趙毅傷痕累累,下身兩個肉穴更被淫具肏得大開,果真不過一個時辰,他專門留下的各種傷痕皆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并且不論他怎么在他身上施虐,這人都一臉舒爽得要死要活的神情,讓季庭半點沒了淫樂的興致,之后就徹底對這個已經(jīng)完全被淫蠱擺弄比之玲瓏閣里最淫賤的淫奴都還要饑渴淫蕩的人沒了興趣。
但他也沒有像百剎城里的某兩個人般無情,把人抹殺之后丟棄,而是每天讓莖奴去滿足這個身體里的欲望就像無底洞一樣的人。
他的屬下也頗為奇怪,問他,他長思之后,道:“食之無味,棄之可惜?!?/p>
一日吃夠男人的精液之后,趙毅嘴角帶著一抹饜足的笑沉沉入睡,季庭走進這充滿一室淫糜氣味的屋子,徑直來到他床邊,默默看了他片刻,伸手把他唇邊沾染的濁白精液細細抹去,待這人臉上再無半點情亂過后的痕跡,看著這張白凈的臉,似乎又是他初見時的樣子。
半晌,季庭沉聲道:“你不該……是這副樣子……”
應該是那張身陷囹圄卻能夠看清時事,明明雙眼滿是抵抗不甘的火焰,卻為少受些苦頭而傾力討好他的臉。
應該是明明連媚叫都不會,卻在他的逼迫他張嘴一聲聲說出違愿生澀淫聲浪語的樣子。
更應該是那雙帶著幾分算計,說甘愿成為他的手下為他賣命,只求不被玩弄的眼……
思緒斷,季庭回到眼前,看著這人帶著笑熟睡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樣子,他似是而非地輕嘆一聲,正欲轉(zhuǎn)身離開,忽然后腦一痛,閉眼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