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對你好,那就真的可以對你很好。
但你不一定能得到他。
“俞律師?!庇嶂瓯蛔?。他回頭,肖意馳在對他笑,嘴角彎彎的,仿佛剛才的出神發(fā)呆是他看錯了,“我沒事,就是肚子餓了,有點低血糖~”
“真的?”
肖意馳點點頭。
俞知年松了一口氣,“今天的粥加了雞蛋和肉沫,你多吃點?!?/p>
“好!”肖意馳一手大拇指,一手OK手勢吃早餐時,俞知年不經意地問,“……明天周末,你有什么安排?”
肖意馳想了想,“預約了希琳。”接下來就是謊言,“……教務給我的課程第一章 反饋挺多要改的,我得花點心思找資料。”
俞知年“嗯”一聲,不再說什么。
夜幕降臨。
肖意馳坐在自家陽臺的藤椅上,下巴抵著曲起的雙膝。
垂下的手指松松地夾著燃燒的煙,遠處是不斷變換、熱鬧閃爍的巨屏廣告。
潘阿姨曾提過,俞知年的初戀把他傷得很深。
他心里的那朵玫瑰,是同一個人嗎?
肖意馳抬手,把煙送到嘴邊吸一口。
無論是否同一個人,俞知年深愛過某人這件事,是存在的。說不定,現(xiàn)在也還在持續(xù)中。
此時,不知道哪家孩子在寫作業(yè),媽媽的高分貝罵聲清晰地傳了過來,打斷了肖意馳的思緒。
如果所有問題都像寫作業(yè)那樣,有一個確切答案就好了。
希琳的chat room換了香薰。
“蘭蕊香?”肖意馳鼻子靈。
希琳鼓掌,笑道,“這次又猜對了?!?/p>
肖意馳得意地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想的越是了解各國文化,就越想了解自己的根。這些年,他在中國文化上下的功夫,不亞于專業(yè)學者。
談心最后,希琳依舊問一句,“意馳,你還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肖意馳沉思片刻,開口,“希琳,我能問你關于感情的問題嗎?”
“當然。”希琳莞爾。
“我現(xiàn)在,和一位……丫先生,是床伴關系?!毙ひ怦Y簡要地向希琳描述了他和俞知年之間發(fā)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你發(fā)現(xiàn)了丫先生深愛過、或者還在深愛著一個人,所以想問該怎么辦對嗎?”希琳聽完后,復述了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