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馳讓他躁動不安。欲望如此強烈難以遏制,還真的極少見。比如現(xiàn)在,他就想把他推倒在地,脫掉他的褲子。
但他并不認為這與情愛相關(guān),那不合理。
所以,這只與性相關(guān)。
肖意馳似乎覺察到炙熱的視線,他轉(zhuǎn)頭,俞知年并不做賊心虛,繼續(xù)堂而皇之地盯著他。
肖意馳回頭,放下衣服下擺,還把它束進褲子里。
但這有用嗎?
大山給使用器械的指令,“臀用力往上稍稍頂起,收腹……”
俞知年勾起嘴角。
訓(xùn)練剛結(jié)束,有員工敲門請大山過去一趟處理事情。
教室只剩下俞知年和肖意馳。
肖意馳喝了一口水,也不休息一下,收拾東西徑直往門口去。
俞知年比他走快了一步,在門口等著他,“待會……一起吃個飯?”
“抱歉?!毙ひ怦Y笑笑,腳步未停,“我需要備課,比較忙,再約?!?/p>
肖意馳前腳剛離開教室,后腳就有人走到俞知年身邊,“這位先生,待會可以一起吃飯嗎?”
不知道俞知年怎么回答,肖意馳走出幾步后,回頭看一眼,兩人還在門口,提出邀約的男士有樣貌有身材。
很好,祝俞律師這頓飯吃得開心。
晚上,肖意馳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酒吧里企圖物色共度良宵的對象。
再不瀉火,他就要爆炸了。管他上下,隨興之所至。
他做了功課,從大山的客戶朋友那里了解了一些情況,這家酒吧的客人素質(zhì)普遍不錯,不會像la luna那樣魚龍混雜。
他環(huán)顧一周,感覺還不錯。剛點了一杯邁阿密沙灘,旁邊就有人落座了。
他興致勃勃地轉(zhuǎn)頭,沒想到——一俞知年。
“不是說你備課很忙嗎?”西裝革履的俞律師向酒保點了一杯荔枝馬天尼。
肖意馳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端起酒喝一口,“再忙也要喘口氣。”他都懶得質(zhì)問對方怎么知道他的行蹤。
放下酒杯,肖意馳開門見山,“俞律師,請問你找我有何貴干?”
俞知年這回倒不看他了,悠悠啜飲一口,喉結(jié)隨吞咽動作上下滑動。而后,他也放下酒杯?!啊绻阋掖舶?,考慮一下我怎么樣?”
肖意馳大腦宕機中。俞知年這才轉(zhuǎn)頭,對上他的視線?!拔页姓J,只有一次是不夠的。”
“肖意馳,我想操你,很多次。”
俞律師,你天生一副好嗓子,不是讓你現(xiàn)在衣冠楚楚地吐露禽獸之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