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過沒問題之后,才給他們喝的,不過沒有放太多,只是稀釋在水里面,可能稀釋了吧,反正他們沒像我那樣拉肚子,不過這幾天三哥說他感覺精神頭特別足,還說肯定是前段時間天天跟著大哥去玉米地收玉米鍛煉了的,還讓我下一茬的時候也跟著下地鍛煉一下,我覺得大哥好像知道了什么,有欲言又止的問過我,我說讓他去問你”
雷蕭點頭,將蓋子重新蓋好,就算要喝也不急在一時半刻。 見四兒確實氣色紅潤,人也長了些肉,這才放心了點
“以后不許莽撞”
“我哪有莽撞,我還是先給小五試試我才自己喝的,二哥我跟你說,也許是小五喝了靈液的關(guān)系,我覺得它特別聰明,真的能夠聽得懂一些很簡單的話,我這幾天都在網(wǎng)上找一些訓(xùn)練狗狗的方法,估計以后小五肯定是世界第一聰明犬!”
看著四兒不停的炫耀小五多么聰明多么乖,雷蕭想到小時候四兒總是眼巴巴地想要把小黑帶回家養(yǎng)的樣子。 小小的個子蹲在地上,還沒小黑立起來高。 時間過的可真快,當(dāng)年的小黑都有了崽子,他家的小崽子也長這么大了。
忍不住抬手在他頭上揉一揉,都快跟自己一般高了,那個小小的四兒,真的長大了。
姚子清有些小心翼翼地詢問“二哥?你不生氣了?”
雷蕭迅速收回自己的,冷漠的轉(zhuǎn)身離開。 要真生氣,早就被氣死了。
姚子清連忙抱著小五追在后面,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走到樓梯口正好奶奶從外面進來,看到兩個孫子便笑瞇瞇道“在門外都聽到四兒的聲音了,就猜是不是你回來了,果然,也就只有你才能讓四兒像個小麻雀嘴巴不停的說”
“奶奶”
“我哪有像個小麻雀,不過二哥好幾個月沒回了,家里發(fā)生好多事情都要跟二哥講”姚子清說著就竄下樓,膩歪在奶奶身上。
此時,從屋外傳來一陣吵嚷聲,喊叫的格外激烈,姚子清見二哥出去看情況,也連忙抱著小五跟了上去,奶奶在后面喊著“看看就好啊,你們別參與進去,蕭兒你帶著四兒站遠(yuǎn)點啊”見他們走沒影了,搖頭嘆氣道“這燥熱的天,火氣都大喲”
雷建正拿著鐵鍬跟雷陶生爭的臉紅脖子粗的,本來在外面不動就會熱的汗流浹背的,這么一爭執(zhí)火氣上來了,那汗就跟水似的往下淌。 有些人身上體味較重,尤其是農(nóng)村的男人,更是不好聞。
姚子清現(xiàn)在感官都特別靈敏,老遠(yuǎn)就聞到一群大老爺們的汗臭味,頓時挺住了腳步,干脆抱著小五遠(yuǎn)遠(yuǎn)觀望看熱鬧。 雷蕭也不是愛湊熱的人,只是在他家門前這么吵鬧,自然要出來看看。 見四兒停下步子,他也沒有繼續(xù)上前,站在屋檐陰涼處看著他們。
聽了一會兒,原來是雷建之前原本看重了雷陶生那個老屋子,因為長年空置,后來跟村長說了一聲,也詢問了大部分村民的意思,要是沒人要,他就要了那塊地。 結(jié)果都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甚至連工人都已經(jīng)談妥了,人房子正主回來了。
雷建前期花了一些錢,忙前忙后的一些準(zhǔn)備工作都做好了,可是這正主回來了,那些東西也都打了水漂,除非重新選一塊地。 但村里能蓋房子比較好的地已經(jīng)被雷厲他們家給占了,之前他們也沒想到那個小山這么容易就給推平了。 沒人家那眼光慢人一步也沒什么可說的,可是現(xiàn)在就這么臨門一腳,讓雷建怎么可能忍的了。
但畢竟人房子正主回來了,要是強占也說不過去這個理,于是就跟人商量,出點錢,將他們這個屋子買下來。 本來不要錢就能得到的地方,這錢就出的多少有些不甘心。
但雷陶生還真不缺那點錢。 他們屋子前前后后加起來差不多有三百多平,就算推平了也能跟雷厲他們家蓋個小不了多少的新房。 而且聽岳父的意思是讓他們留在鄉(xiāng)下一段時間,拿回土地,再把房子翻新一下,哪怕一年只回來一個一兩次也行。
土地因為一直荒廢,村長早就做主分散給其他農(nóng)戶,不過當(dāng)初說好了,人正主回來了,這地就要還給人家。 不過現(xiàn)在地上都種了東西,自然不能說還就還。 雷陶生也不是不講理的,就跟他們說好了,這一茬種過去,等他們收成了,地再收回來。 但房子這事兒可沒得商量。
“我也不跟你多說,全村都可以見證,這房子空置了幾十年了,村里早就有權(quán)力收回來了,之前我也經(jīng)過了村民還有村長的同意,所有準(zhǔn)備工作都做好了,現(xiàn)在你回來了,一句,房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了?現(xiàn)在這塊地歸村里所有,你都不是村里人了,我給你點錢當(dāng)是補償你還不要,不要拉倒,我告訴你,這地我要定了!”
雷陶生冷笑“我少你那幾個錢?你聽好了,房子是我的,沒我點頭誰說了都不算!我不算村里人,是,我戶口現(xiàn)在不在村里,可是這房子可是登記在我老頭的名下的,我老頭去世了,作為他唯一的繼承人,就算我戶口不在村里,房子一樣是我的!還真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雷建氣急,他自然說不過當(dāng)了多年領(lǐng)導(dǎo)的人,所以這才拿著鐵鍬要去把房子給毀了。 幾個跟雷建關(guān)系不錯的都拉著他,雖然房子老舊,可還真不是鐵鍬能敲爛的。 這要是房子沒砸出個如何反倒把腰閃了就不好了。
陸學(xué)奕看著這個鬧劇,簡直氣不打一出來。 就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這人腦袋里裝的都是牛糞嗎! 三兩步上前,將被拉扯在中心的老爸一把抓過往自己身后一推,一腳踹雷建肚子上,奪過他手里的鐵鍬猛地往他摔倒的地方一砸。 鐵鍬大概距離雷建褲襠十來厘米的地方深深嵌進土里。 笑話,他十年的跆拳道不是白交的學(xué)費!
“鬧!你他媽鬧什么鬧!要動手沖老子來,老子接著就是!這房子是我爺爺?shù)?,是我爸爸的,更是我的!別說我爸不答應(yīng),沒我點頭,誰他媽都別想打我家的注意!你告訴你姓雷的,你要是鬧我就跟你奉陪到底!我今年才十七歲,天大的事我都是未成年,懂嗎?未成年保護法!”
陸學(xué)奕眼神兇狠的掃了眼四周圍著卻不敢上前的村民,就知道是一群軟咖,只會欺軟怕硬“今天我把話放這兒了,你要是想要拆我家的房子,行,你拆,我保證不攔你,這拆了房子的后果嘛,呵呵”
轉(zhuǎn)過頭詢問老爸“放火燒田算犯法嗎?”
雷陶生心道,不愧是他的崽子“這算哪門子犯法的,最多就是賠幾個錢,不過你是未成年,頂多教育教育,也賠不了多少錢,到時候爸再請人上面的人吃個飯送點禮,這農(nóng)村里芝麻大點的事沒人有功夫來管的”
陸學(xué)奕轉(zhuǎn)頭對雷建挑眉“聽到了,我家有的是錢,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算個事兒,咱們看誰橫的過誰,你拆我家的房子,我能鬧的你在這個村子呆不下去,信不信咱們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