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臟一緊,然而還沒說話,那邊已經(jīng)掛了電話。
她呆呆地握著電話,半天抬手擦了一把無形的鼻血,訥訥地對著耳朵里的忙音說:“好的”。
和呆愣的表情相反,她的內(nèi)心澎湃得像漫天綻出的火花,久久地回蕩在腦海里。沈總和那個叫何望的男人,果然還在……
而且沈總真是下邊的那個啊???!
“快、快、啊、我要射了、啊、啊啊——”一股稀薄的濁液從馬眼的頂端飆出,射向沈承瑾面前的巨大落地玻璃。
他在極度的瘋狂中射完,慢慢地沿著玻璃往下滑,身后的男人還在他里邊快速地沖撞。沈承瑾慢慢地跪倒在地毯上,他的額頭杵著冰涼的玻璃,在高潮的余韻和后穴的刺激下大口地喘著氣。
汗水順著青年的臉頰滾落,他低吟著趴跪在那里,辦公室里沒有開燈。窗外是漸深的夜色,大片的城市燈光在他的腳底蔓延成海,爛漫璀璨而寂寥。
他從牛郎店里帶來的男人騎在他的身上,由上至下地深插著他高熱的腸穴,他含著他,把他的東西包裹在自己的里邊,周身無力,卻只有那里依舊在貪婪地吮吸著男人的巨物。
何望埋在他里邊,繼續(xù)抽插了好一會兒,終于按著他的胯,整個人坐在他的臀上,像要將外邊的肉球都擠進(jìn)他騷穴一樣地刺入他的至深處,最后射了出來。
何望把最后一滴熱液都擠進(jìn)了沈承瑾的深穴,而后他喘著粗氣退出來,彎腰抱起了軟倒在地的青年。
高大結(jié)實(shí)的男人輕車熟路地把沈承瑾抱進(jìn)了辦公室里書架背后的休息間,再推開休息間里的一扇玻璃門,走進(jìn)去,將人放在了地磚上。
“站好?!焙瓮f。
這里是一間小浴室,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淋浴和浴缸都有。何望打開浴缸的籠頭,回過身,沈承瑾滿臉潮紅地靠在冰涼的墻壁看著他。
何望挑了一下眉,他把淋浴打開,試了一下水,才把渾身軟趴趴的沈承瑾牽到水下。他用一只手托著沈承瑾的腰,沈承瑾立刻不客氣地靠進(jìn)了他懷里。
何望的另一只手在溫?zé)岬牧魉聯(lián)崦虺需谏念^發(fā)和被水淋濕的臉龐,問他:“對我這次的服務(wù)滿意嗎,沈總?”
何望長得俊朗,特別有男人味,那方面的活路又好得不像話,雖然他一向不愛說甜言蜜語,甚至間歇性的不聽金主的話,但并不妨礙他的受寵。
“你猜我滿意還是不滿意?”沈承瑾抬眼一笑,兩條腿不輕不重地夾緊了何望的大腿。他的身高只達(dá)到何望耳垂的位置,不是他長得矮,而是對方長得太高,他伏在何望的懷里,低下頭,迷戀般的伸出舌尖吮吸對方胸肌上的絲絲水流,但即刻便被人捏著下巴拉離了那里。
牛郎在沈承瑾耳朵上親了親,低聲說:“再來一次我怕你會受不住,別再勾引我了沈總。”
說完回頭拿了架子上的洗發(fā)水,倒了一些在掌心搓了搓,搓了些泡泡出來,便開始給懷里的人洗頭。
洗完了沈承瑾的腦袋,何望便一把抱起了他。沈承瑾一笑,任由人抱著自己走了幾步,跨進(jìn)了已經(jīng)放了不少熱水的浴缸。
兩人在浴缸里泡了一會兒,沈承瑾坐在何望懷里舒服得昏昏欲睡,一會兒后對方開始給他清理里邊的東西。兩根手指穿進(jìn)仍舊敏感的穴道輕輕地抽插,沈承瑾微微張開腿,弓著腰低吟了一聲。
耳邊拂上男人潮熱的呼吸,
沈承瑾抓著何望的手臂緩了緩,閉著眼睛說道:“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p>
身后的人頓了一下,而后說道:“明天我休假,不出臺?!?/p>
沈承瑾淡淡地說:“給你十倍的報酬?!?/p>
對方便親了親沈承瑾的臉,沒有拒絕金錢的誘惑:“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