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觀看他一本正經地撒謊,手勢慌張、人也慌張,心情莫名更好了,靠在椅背上笑著一仰頭,吩咐蕪華:“蕪華,午后要膳房多熬些雪梨湯,給阿卻送去下下火?!?/p>
似乎是覺得有些難堪,沈卻的臉微微燙起來。
忍不住就想起昨夜那人……逼他用手,又嫌他笨,弄好半天都弄不出來,便接著威脅他,要么用嘴要么用后頭,要他自己選一處。
他猶猶豫豫不肯應,那人便要他跪下去,又抓住他長發(fā)……
再后來,那人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聽得他口中嗚嗚聲,那人便愈發(fā)起勁。
最后床上的被單皺成了一團,那人的東西弄臟了他里衣,還用他被扯下來的外袍來擦。
沈卻平生第一次受這種屈辱,靠在床尾捂著嘴,心里是幾分委屈無措,還有恨意。
他看見那人餮足地靠在他枕上,而后轉一個身,隨手便摘下了他掛在床頭的護身符。
“這就是你到萬佛寺里求的平安符,”他懶洋洋地盯著那只小布包看,“怎么沒給沈落帶走?”
沈卻捂著嘴不肯答。
林榭就爬起來挪過去,笑著拉開他手,也不嫌臟,低頭吻在他受傷的嘴角上,還不知廉恥地舔了舔。
“才說過,你就又忘了?”林榭這會兒發(fā)泄過了,脾氣也跟著好多了,開口是很溫和的語氣,“不許對我甩臉子,知不知道?”
“再說了,”他理直氣壯,“你這張嘴說不了話,總得另謀生路,做點別的什么吧?”
沈卻終于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林榭笑起來:“我說了,不許瞪我,瞪我一眼,我就再來一次,明日你這張嘴,只怕不僅說不了話,連飯也吃不下了,你信不信?”
沈卻當然信,而且很信,于是只好收了目光,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你這樣很乖,”林榭很滿意,伸手揉了揉他烏黑的發(fā),而后稍稍一頓,又繼續(xù)問他,“我方才問你什么話?”
沈卻緩緩抬手,木然地手動:“這枚是替別人求的,只是染了血……”
不好再送出去了。
“別人?別人是誰?”林榭接著逼問,“你除了我,難不成還有其他相好的?”
沈卻無言,被他推一下,才又抬起手:“你心里裝的都是齷齪事,我同你無話可說?!?/p>
這回無論他再怎么逼問,沈卻也不肯說了,只到最后被他問煩了,才指了指自己:“求給我自己的,行不行?”
林榭才不信他,方才還說是替別人求的,這會兒他細問起來,便又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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