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江越再也憋不住,睜開了眼,入眼便是楚天秦高挺的鼻梁,他們接吻的這個姿勢太過親密,近到連對方臉上的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楚天秦原本閉著眼,奈何江越睜眼的時候眼睫毛像把小扇子,細細碎碎地撓在他的臉上,于是他也睜開眼。
兩人四目相對。
江越眼里帶著濕氣,濕漉漉的,偏偏眼型又生得清冷,造成一股極大的反差。
楚天秦俯在他身上,伸手遮住江越的眼睛,感受到江越仍在堅持努力睜眼,眼睫毛輕輕柔柔地扇在他掌心里。
楚天秦啞著聲道:“專心點。”
于是那把小扇子很沒出息地罷工了。
江越乖乖閉上眼,任由楚天秦繼續(xù)在他唇上貼著,繼而越來越過分,輕咬幾下便要往更深處探索。
江越其實很糾結,雖然跟楚天秦接吻爽得他都要飛起來了,但是他早就決定要放手,之前在工廠那次……只是他以為自己快死了……臨死前的放縱。
可現(xiàn)在他活得好好的。
他已經(jīng)答應了他不再糾纏。
江越覺得,他得推開他。
就在江越思考的時候,楚天秦又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嗓音又蘇又低,呢喃道:“乖,張嘴。”
……他一定得推開他。
江越這樣想著,然后……
果斷張開了嘴。
眼前被遮得一片黑,嘴上也被奪去了呼吸,江越難以自制地呻/吟出聲,那一聲細碎地、仿若貓叫,隨即被吞沒在兩人交融的唇齒間。
下次吧,下次一定推開他。
江少爺迷迷糊糊地又立下一個flag。
第二天,隨著太陽升起,醫(yī)院外面愈發(fā)熙熙攘攘。江越是被吵醒的。
他醒過來,楚天秦正站在窗臺上打電話,明明是背對著他,楚天秦卻好像有超能力一樣,第一時間感受到江越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下一秒便轉過身來。
江越在床上盤腿坐著,頭發(fā)凌亂,大腦運作速度也不高,有點蒙圈地看著楚天秦掛掉電話向自己走過來。
江越揉揉眼睛,嘟囔道:“外面這么那么吵?”
“來堵你的,”楚天秦并沒有打算瞞著他,“你在醫(yī)院的消息昨晚被人爆料抖出來了,現(xiàn)在各路媒體記者都圍在醫(yī)院門口。”
江越揉完眼睛后又抓抓頭發(fā),毫不在意:“哦,我餓了?!?/p>
楚天秦早有準備,打開桌上的保溫瓶,試了一下溫度:“早點給你熬了點粥,本來還怕你起得晚,溫度剛好,你刷完牙喝一碗。”
然后楚天秦將保溫瓶蓋子蓋回去,三兩下把江越從床上抱起來,一路抱到病房里的單獨洗手間。
剛睡醒還沒緩過神來的江越覺得他好像還在夢里。
而且這個夢好詭異啊。
怎么想著,江越向正在幫他擠牙膏的楚天秦伸出了魔爪,狠狠擰了一把楚天秦的側腰。
雖然根本擰不到什么肉,但他還是認真的仰頭問:“疼嗎?”
楚天秦把牙刷遞到他手上,還順手幫他理了理頭上幾縷凌亂翹起的呆毛,回答道:“不疼?!?/p>
江越接過牙刷迷迷糊糊開始刷牙,口齒不清地說:“哦,果然是做夢啊。”
……
等江越刷完牙,咕嚕兩下吐掉最后一口水,楚天秦拿過邊上的毛巾給他擦干下巴上沾到的水。江越一個‘謝’字還沒說出口,頓時嘴上一熱,又被奪去了呼吸。
楚天秦將他抵在墻上,吻了又吻,直到江越整張臉都燒成紅色。
楚天秦重重地咬在江越下嘴唇上,然后一臉平靜地問:“疼嗎?”
江越眼里都快冒出淚花來了,差點喘不過氣,半響才小小聲地憋出一個字來:“……疼?!?/p>
作者有話要說: 熱得快廢了……我現(xiàn)在都想自絕經(jīng)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