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偷偷在心里深吸一口氣,臉色毫無波瀾:“現(xiàn)在我知道了,所以呢?”
白靜澤:“……”見了鬼了這人怎么軟硬不吃。
說話間和江越現(xiàn)在只隔著一條街的顏槐和涂四季已經(jīng)下了出租,往環(huán)宇大廳趕去,風(fēng)吹飛了顏槐的鴨舌帽,瞬間那一頭妖嬈的半長發(fā)迎風(fēng)飄揚。
跟在他身后的涂四季倒著跑,高高舉起手逆著風(fēng)想把帽子抓回來,邊跑邊喊:“顏槐!你的帽子!”
顏槐:“帽子不要了!……傻逼你怎么還在倒著走!”
涂四季的回答被逐漸吹散在空氣里:“風(fēng)太大了,我有點控制不住步伐……”
另一邊,白靜澤還在和江越在電梯旁僵持著。
白靜澤護(hù)胸狀:“江先生,你別這樣……你在干什么,啊,別摸那里?!?/p>
江越正把白靜澤壓在墻上,幾乎是撕扯著伸手在他上衣口袋里摸索,摸了半天什么都沒有摸到,江越皺眉:“你磁卡呢?”環(huán)宇公司的電梯都是要刷員工磁卡才能打開的,他下來的時候一定帶在身上。
白靜澤被摸得終于風(fēng)度全無:“你再亂來,我要叫保安了!保安!?!?。”
一只手從側(cè)面毫無預(yù)兆地伸了過來,死死捂住白靜澤的嘴。順著手往上看是顏槐似笑非笑的臉,妖異萬分,風(fēng)情盡顯。
“叫啊,繼續(xù)叫?!?/p>
白靜澤瞬間瞪大了眼:“唔唔唔唔唔!”
顏槐身后氣喘吁吁的涂四季終于跟了上來,此時正在接唐樓樓的電話,喘著氣道:“恩找到人了……什么?我們?yōu)槭裁匆阉麕Щ貋??……行了你放心吧這邊還有事,先掛了?!?/p>
唐樓樓拿著電話簡直匪夷所思,江少從醫(yī)院逃走,顏槐和涂四季那么著急地去找他,原來不是要把他帶回來?!
——當(dāng)然不是。顏槐和涂四季本來就是去助陣的。
江越現(xiàn)在那么虛弱,沒有他們幫忙,去見楚天秦的路上怎么掃得光攔路狗。
顏槐對涂四季使了個顏色,涂四季立馬會意,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左一右把白靜澤架住,固定好他的四肢,以便江越摸起來更方便。
江越在剛剛和白靜澤的拉鋸戰(zhàn)中已經(jīng)消耗了為數(shù)不多的體力,于是孤高的江少緩緩道:“把他胳膊往上再抬抬,腿扒開?!?/p>
涂四季道:“……沒道理會藏在褲襠里吧?”
白靜澤原本如死灰一樣的雙眼又瞪大了幾分:“……!”
顏槐:“少廢話快點掰他另一條腿?!?/p>
涂四季只好照做,然后只見江越淡定地從兜里掏出手機(jī),對焦之后,按下了快門。
“哢擦?!边€帶閃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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