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zhǔn),江越和顏槐是一對。而且……江越還是上面那個。
這簡直是一個史詩般的結(jié)論。
其實這場誤會的真相很簡單,就是今天這兩人都很不爽。
準(zhǔn)確的來說自從那晚楚天秦在電話里說了一句“林邵久要回來了”之后,顏槐這段時間都很不對勁。
兩個神經(jīng)病互撞槍口,一時間天雷勾地火。
顏槐:“楚天秦玩男人被你撞見你還能當(dāng)什么事沒發(fā)生過,挺能忍啊?!?/p>
江越:“林邵久離開你太久都把你饑渴成這種口不擇言的地步了?”
顏槐:“放你媽狗屁。”
江越:“哦,那你擺出這種狗急跳墻的態(tài)度給誰看?!?/p>
顏槐:“你是不是想打架?!?/p>
江越:“野蠻人才用打架解決問題,我是文明人。”
說完江越毫不留情地給了顏槐一拳。
……
顏槐在打架期間一直立志于扒江少的衣服褲子,當(dāng)然這是這廝跟林邵久打架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
江越:“臥槽你別特么摸我那個地方。”
顏槐:“嘖,小弟弟很可愛么?!?/p>
江越:“看完了嗎,看完就幫我把褲子拉鏈拉上?!?/p>
……
江越:“拉上!……你別逼我。”
顏槐:“有種你干死我。”
江越和顏槐出了打完架之后又是哥倆好,拉著涂四季和唐樓樓硬是坐在辦公室里喝了壺茶,雖然涂四季和唐樓樓兩人全程拿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抖。現(xiàn)在江越和顏槐互相沏茶給對方喝之類普通的舉動在他們眼里都覆上了一層不尋常的曖昧。
正如現(xiàn)在,唐樓樓激動地扯了一下涂四季的袖子,整個人差點(diǎn)嗷嗷叫出聲來。
——你看,你看!江少的手偷偷放在了顏師兄的身后!
涂四季回以一個同樣驚悚的眼神示意道,我看到了,他想干什么,難道當(dāng)著我們的面就已經(jīng)忍不住把要手伸進(jìn)顏槐的褲子里了嗎!
唐樓樓狂眨眼:嗷!顏師兄好像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
涂四季一臉的不忍直視。
江越終于一個使勁把被壓在顏槐屁股底下的手機(jī)拿了出來,怒斥道:“不覺得硌得慌嗎,你不會挪一挪啊!”
“……”
最后唐樓樓看著江越提著一桶油漆,打開了辦公室的窗戶往外爬。
“江少!咱公司墻上哪里掉漆了,跟我說,我來,不要客氣,這種臟活累活哪能您來做呢……”唐樓樓頗為熱情地走上前想接過那桶油漆,走過去往下一望這才發(fā)現(xiàn),江越辦公室可是在頂樓。
江越半只腳已經(jīng)跨出窗外了,聞言回頭古怪地瞟了他一眼:“這是顏料。”然后對著顏槐揚(yáng)聲道,“把我畫筆拿過來!”
唐樓樓看著他跨出去的那條腿簡直不能理解,這是要去哪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