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這一年來,在譚鳴游的可以放縱下,又有主角光環(huán)籠罩,莊桓兒過的可算是春風(fēng)得意了。
莊桓兒留長了頭發(fā),原本垂在肩膀上的青絲已經(jīng)及了腰,清風(fēng)吹過,揚起輕柔的發(fā)絲,露出那張白皙精致的笑臉,是能迷倒任何人的秀美。
而莊桓兒也換上了長衫,仍舊是他最喜歡的白色。腰帶勾勒出曲線,纖纖細(xì)腰,不盈一握。
那日在交易市場,莊桓兒仿佛受到了指引一般,看到一款手鐲。雖然小有波折,但終究還是到了他的手里。
回去后,莊桓兒把自己關(guān)到屋里,捧著手鐲琢磨。如有神助一般,莊桓兒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奧秘。
這竟然是一只儲物手鐲,莊桓兒驚訝于眼前所見。而手鐲中不僅有法寶、丹藥,還有修真功法。
莊桓兒沒想到,他與譚家的傳承手鐲失之交臂,現(xiàn)在卻又得到了另外一個。
看來,他果然注定不會是平凡人,莊桓兒心中肯定。
莊桓兒自然不會知道,譚家的傳承手鐲,不僅僅是一件儲物法寶那么簡單,它是連接著合歡宗秘境的通道。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巧合,儲物手鐲中的功法出自一個叫溫云谷的門派。雖然不是大宗大派,卻也有自己的門派特色,以醫(yī)修和丹修見長。而門派獨有的功法,修習(xí)之后不僅有駐顏美容的功效,更能讓人氣質(zhì)溫潤,真是最和莊桓兒的心意不過。
莊桓兒天分不高,靈根也僅僅是三系真靈根。但借助這手鐲中的丹藥和靈石,一年的時間也已經(jīng)初見成效,半個月前,剛剛跨入開光期。
莊桓兒并沒有只顧修為,應(yīng)用也沒落下。為了讓自己技術(shù)更加熟練,莊桓兒經(jīng)常借著免費治療的名義,走到被歸為最底層的貧困區(qū)。
莊桓兒治療的成功率并不算高,煉丹的效果也算不上好。一旦出現(xiàn)差錯,往往會造成更糟糕的后果。這是天分所限,主角光環(huán)也沒辦法。
出了兩次事后,莊桓兒就把目標(biāo)瞄準(zhǔn)了住在貧困區(qū),沒有依靠的普通人。這部分人,真要出了事,也沒有關(guān)系。治好了,他又能落下美名,何樂而不為呢。
只可惜,現(xiàn)在即便是沒有靈根的普通人,因為靈氣充盈的關(guān)系,無形中身體也要好上許多。等莊桓兒治著治著發(fā)現(xiàn)沒病患了,也只能另想它法。
莊桓兒得到的儲物手中,除了溫云谷的功法,手鐲的原主人不只是出于什么原因,還放了一部毒經(jīng)。
莊桓兒不愿意修煉這個可被歸為邪毒的功法,以免玷污了自己的純潔。便將其交給了譚鳴宇,引得譚鳴宇大為感動,幾乎忘了莊桓兒在自己懷里自擼,嘴里宣、宣地叫著的樣子。
如此一來,譚鳴宇制毒,將其下到送給貧困區(qū)的食物當(dāng)中,莊桓兒再來解毒。兩人都得到了鍛煉,不可謂進步不大。
譚鳴宇抱臂坐在一邊,看莊桓兒淺笑著忙來忙去。莊桓兒與他一起長大,在他將近二十年的認(rèn)知中,莊桓兒一直都是善良的,純真的。
可譚鳴宇覺得,他越來越看不懂莊桓兒。無論是莊桓兒能想著別人□,或者是這回的事。雖然莊桓兒淚眼蒙蒙地對他說“這樣不好吧?”,最終卻也同意了,現(xiàn)在還能笑著在這些人中忙進忙出。
譚鳴宇嘆了口氣,可是不管怎么樣,桓兒還是他喜歡的桓兒。
“譚先生,和我來一下好嗎?”
譚鳴宇正想著,卻有人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譚鳴宇當(dāng)即就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譚鳴宇自問是絕對能在南風(fēng)基地排在一流之列的高手,可這人卻能近他身而不被發(fā)現(xiàn)。
譚鳴宇并沒有生長,低聲問:“你是誰?”
那人低聲笑起來,盡管稱得上愉悅,但卻給人冷颼颼的感覺。身上傳來淡淡的香氣,香味不太濃,卻有些奇怪。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我不會害你?!?/p>
譚鳴宇沒有直接答應(yīng),低頭想了想,那人又接著說:“譚先生,請相信,這是一個對您有益的合作計劃。而您的小情人,您也可以盡管放心。他完全可以自己回去而不會出任何事情,相信這一點您也知道?!?/p>
譚鳴宇終于點點頭,“好,你等我一下?!?/p>
“我在后面等你?!?/p>
譚鳴宇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就像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一個合作計劃?或許有點意思。
譚鳴宇站起身,向莊桓兒走過去。
莊桓兒見譚鳴宇過來,立馬揚起一個甜笑,“宇?你怎么過來了?再等我一下,馬上就好?!?/p>
“不急,桓兒,我突然想起來,有件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一會兒你自己回去可以嗎?”
莊桓兒一愣,譚鳴宇從來沒有扔下他自己先走的時候,心中警惕,面上卻還是掛著理解的笑容。
“宇,沒關(guān)系,我自己可以的?!?/p>
譚鳴宇在他額頭輕吻一下,“注意安全?!?/p>
莊桓兒看著譚鳴宇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疑惑。
正接受莊桓兒治療的老人笑著打趣,“你們小倆口感情真好?!?/p>
莊桓兒低頭羞澀地笑笑,“嗯,他對我很好。”……………………………………………………
譚鳴宇繞到巷子的背后,就見先前那人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整個人裹著一件黑色的袍子,雙手?jǐn)n在寬大的袖子里,頭上戴著大大地兜帽,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下巴的剛毅線條。
譚鳴宇皺皺眉,“何倫?”
那人笑了笑,“并不是?!?/p>
譚鳴宇雖然在華庭并不怎么受待見,何倫又很低調(diào),但他那一身顯眼的典型裝扮,譚鳴宇卻也有聽說。
這種標(biāo)志性的穿著,即便不是,也很可能是一伙的。
所以譚鳴宇又問:“于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