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青瞟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看向發(fā)出大膽宣言的年輕男人。
被叫做伊格的男人看起來確實非常的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條筆直,穿著帥氣又禁欲的軍裝,但卻裹不住他的青春和熱情。
伊格顯然是認(rèn)識他的,并且明顯知道他就藏在休息室。也對,能進軍部的人幾乎都是異能者,秦長青一個普通人又怎么可能逃脫他的感知。
伊格一點也沒有為自己追求已婚男人而感到羞愧,甚至在面對已婚男人的合法配偶時,微微昂起了俊秀的下巴,矜持地向他打招呼,“你好,很高興能認(rèn)識你?!?/p>
但秦長青一點也不高興認(rèn)識他,藍(lán)斯年顯然也對他的態(tài)度非常不高興,沉聲下令道:“出去?!辈粠粠眨瑑H僅兩個字,就說明了在他心中,眼前這個男人對他有多重要,重要到別人對他有任何一絲不敬,都會觸怒他。
伊格的臉色頓時有些掛不住,不過他還是保持著微笑向兩人告別,而后才退出了休息室。
“親親,你能來看我,我真開心。”藍(lán)斯年大長腿一邁,笑瞇瞇就黏到了他身邊。
秦長青卻似笑非笑地看著,“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還打算追求你,陛下艷福不淺??!”
“親親你怎么冤枉我,我小時候就在他穿開襠褲時見過他,哪有什么一起長大?!”皇帝陛下豎起三根手指,指天發(fā)誓向自家親親深情表衷心,“親愛的,你要明白,你就是我心中的那抹白月光,就是我心口的朱砂痣,是我永恒的恒星,我唯一的光明,我的世界全都被你占滿了,目光總是不受我控制地追逐著你的身影,我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關(guān)注其他人?!?/p>
要論說情話,皇帝陛下任第二,就沒人敢當(dāng)?shù)谝弧G亻L青微微有些出神,他想起那本《五三》上,藍(lán)斯年就在上面寫下了這句話,這個人是真的已經(jīng)忘記他們的曾經(jīng)了嗎?
“親親?”藍(lán)斯年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發(fā)現(xiàn)他的在出神,迅速低頭在他嘴唇上琢了一口,而后一臉正直地說道,“親親,這里好歹是軍部辦公室,你不好這么勾引我的,這是在引誘我犯錯誤?。〔恍胁恍?,這絕對不行!”
秦長青:“……”
“那好吧,你認(rèn)真工作,我先走了?!鼻亻L青拍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種情況下,要是放老婆走了,那妥妥是要跪搓衣板的節(jié)奏?。』实郾菹氯绱司鞯娜?,彼錯誤與此錯誤一對比,就完全不是事兒!他果斷彎腰長臂一抄,就將一個大男人給撈到了懷里緊緊抱著。
秦長青抬頭,就見藍(lán)斯年笑嘻嘻望著他,抱著人大步走到沙發(fā)邊坐下,也不放人,聲音卻溫柔了下來,“親親今天怎么來看我了?”
“想來陪你吃飯,不行?”秦長青坐在他的大腿上,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藍(lán)斯年這個種族壽命較長,因此即使藍(lán)斯年馬上就滿三十五周歲了,他的臉上仍然沒有皺紋,但他眼角眉梢的成熟與睿智,卻是不容人錯辨的。
這是一個充滿了成熟男人魅力的男人,難怪總有那么些小蜜蜂想撲上來,秦長青。
“當(dāng)然行?!彼{(lán)斯年正要得意地點頭,就感覺到臉上被人親了一口,他心中狂喜的同時,又驚訝地偏頭看向他。
秦長青的目光像刀鋒似地在他臉上危險地游走了一遍,而后流連在他性感的嘴唇上,最后微微偏頭,靠了過去。
只有兩人的休息室內(nèi)溫度漸漸升高,秦長青的衣服一件件被解開,跨坐在藍(lán)斯年的腿上。藍(lán)斯年卻只解開了幾顆軍服的扣子,鐵鉗似的手臂圈住他的腰,低啞的聲音粗聲說道:“不行,親親我怕傷到你……”
“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沒關(guān)系?!鼻亻L青現(xiàn)在的視線比他高,他捧住藍(lán)斯年的臉,微微低頭凝視著他。他想起那個年輕男人面對這個男人時,那副誓在必得的表情,眸光微沉,主動伸手拉下他的皮帶。
“嗯……”藍(lán)斯年壓抑地悶哼了一聲,而后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不再屬于他一個人了。
裝修冷硬的會客廳,很快就因為持續(xù)的升溫,而染上了一層暖色。
等到一切終于恢復(fù)平靜,已經(jīng)過了午餐時間。
藍(lán)斯年抱著人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將累倒的人抱回床上,蓋好被子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去看他帶來的食盒。
食盒里是幾個華夏家常菜,因為食盒有保溫和保鮮功能,所以瓷盤被端出來時,那些菜就像剛出鍋一樣。
皇帝陛下盛了一碗白米飯,大口大口將菜全吃了,心里幸福得直冒泡,親親對他真溫柔!
……
與此同時,一位大貴族夫人來到皇宮,想與皇后見面,但卻被管家引到了一處小花園,空等了半下午。那位據(jù)說很快就會回來的皇后,連個影子都沒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