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日【82】也許是現(xiàn)在的場面太過純窘迫,媽媽并沒有急著起床打我,而是隨手抓起枕頭,狠狠地朝我砸了過來。
我伸手將其接住,剛想說些什么,卻見媽媽倉促下床,一把將我推開,奪門而出。
我有些納悶,連忙跟了上去,看見媽媽跑到了衛(wèi)生間里,蹲在地上,用淋浴花灑清洗著自己的陰道。
我這時才勐然想起,上次就是因為摘掉了套子,內(nèi)射進(jìn)了媽媽體內(nèi),所以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發(fā)生。
這回我竟然為了自己享受,又犯了這樣的錯誤。
雖然射了兩次,但我的欲望仍舊沒有玩去哪發(fā)泄,雞巴原本還是挺著的。
但此時望著媽媽半裸著的身軀,卻沒有了半天性欲,身子反而有些發(fā)涼,心中忐忑不安,害怕到了極點(diǎn)。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站在門前,小聲道著歉。
不過,此時就連我自己都覺著自己虛偽,心里沒什么底氣。
媽媽面無表情的低聲說了句:“走?!?
然后用力關(guān)上浴室房門。
回到臥室,腦海里回想著方才的畫面,媽媽低著頭,用力搓洗著陰部,拼命地想要將殘留在陰道內(nèi)的精液摳出來。
我的內(nèi)心無比自責(zé),媽媽那么愛我,為了我一步步的遷就退讓,而我卻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這樣傷害媽媽。
雖然嘴上說著,我愛著媽媽,明明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可是……我真的如想象中那么愛媽媽嗎?如果……媽媽又懷孕了,那該怎么辦?我該怎么面對媽媽?但在內(nèi)疚懊悔的同時,心里卻又有一絲絲的的滿足感,畢竟和媽媽這樣完美的女性發(fā)生關(guān)系,是每一個正常男人的心愿。
而她,是我的媽媽。
雖然過程很卑鄙,很自私,但畢竟將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
第二天醒來時,我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不真實感覺,似乎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甚至希望,這兩年所發(fā)生的事情,都是假的,當(dāng)我走出房間后,媽媽還是像以前那樣,摟著我的脖子,親昵的說著,‘兒子你醒了?’但是酸脹的后腰,還是提醒著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我,又一次和媽媽上了床,還將精液射進(jìn)了她的陰道里。
下床之后,我并沒有急著走出臥室,因為我聽見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應(yīng)該是媽媽的。
昨天晚上明明膽子那么大,現(xiàn)在卻有些害怕了,害怕面對媽媽。
我心里不停的想著,如果媽媽因此而不理我了怎么辦?如果媽媽對我徹底失望了,該怎么辦?我在臥室里徘徊了許久,最后還是北北來催我吃早飯的。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北北見我出來,小聲埋怨道:“你們怎么回事?一個比一個起得晚?!?
說著,又走到媽媽臥室門前,開始敲門催媽媽起床。
我記得媽媽今天還要上班,這么晚都沒起床,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心情極糟,連公司都不想去了。
北北催了好一陣,房門終于打開,媽媽從里面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寬松的家居服,頭發(fā)有些蓬亂,臉色很差,還有著很重的黑眼圈。
北北嘮嘮叨叨的埋怨了半天,媽媽也沒回應(yīng)。
當(dāng)她見到我時,臉上冷冰冰的,沒有說話,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媽媽此時的心情是極為復(fù)雜的。
應(yīng)該很痛苦的吧?被自己的兒子算計,卻又沒有辦法,一定很糾結(jié),很痛苦吧?早餐后,北北出去找同學(xué)玩,媽媽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再也沒有出來。
我?guī)状吻门P室房門,想要探探情況,也沒什么動靜。
我甚至有些擔(dān)心,媽媽會不會想不開,吃安眠藥自殺呀?不過這念頭也是一閃而過,畢竟以媽媽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想不開,做出這種傻事來的。
我的心情很是復(fù)雜,緊張、害怕、茫然、內(nèi)疚,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煎熬一般,不斷的在心里質(zhì)問自己,我明知媽媽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想用先上船后補(bǔ)票的法子,征服媽媽的身體,繼而征服她的心靈。
可是在這一過程中,無可避免的傷害到了媽媽。
我口口聲聲的說著愛媽媽,可事到臨頭,還是為了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所作所為卻無不在傷害著媽媽,我真的如想象中的愛著媽媽嗎?也或者,我只是迷戀她呢美妙的肉體而已。
我想要和媽媽恢復(fù)到正常的母子關(guān)系之中,但是雞巴插進(jìn)媽媽溫軟蜜穴里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可過銘心了,只有有過一次經(jīng)歷,就絕對不會忘記的。
現(xiàn)在的我,就如同是癮君子一般,明知不可為,卻又不能控制自己。
我想要從中解脫,卻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有一瞬間,我甚至覺著媽媽應(yīng)該在找一個男人嫁了,也許只有這樣,我才會對媽媽徹底放棄希望。
但很快的,我就在腦海中拼命的否決這個念頭,就算是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做出懺悔,和媽媽的關(guān)系也會不到從前了。
如今只有讓媽媽敞開心扉接受自己,才能讓我們母子兩人得到解脫。
而且……我沒有辦法失去媽媽,哪怕我這知道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地獄存在的話,我死之后,一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的。
老天爺要懲罰的話,沖著我一個人來吧,我不會覺著委屈和冤枉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媽媽并沒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沒有對我進(jìn)行訓(xùn)斥和責(zé)備,彷佛整件事完全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只不過,她的態(tài)度依舊冷冰冰的,對我愛答不理,彷佛是在故意與我冷戰(zhàn)一般。
我也刻意繞開那些兩人尷尬的話題,以免刺激到媽媽,畢竟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媽媽一氣之下,隨便找個人相親結(jié)婚,那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一晃眼的功夫,到了開學(xué)的日子。
因為北京離家很遠(yuǎn),來回很不方便,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了。
一想起今后很長一段日子里,見不到媽媽,我心里就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甚至想著重新再考一次,就在本地上大學(xué)算了。
不過這想法可是不敢跟媽媽說的。
媽媽默默地幫我收拾著行李,我在一旁瞧瞧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好像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但從她的眼神里,還是能感覺得到,媽媽應(yīng)該是有些不舍的,畢竟從小到大,我還沒有獨(dú)自出過遠(yuǎn)門,我們母子倆,也還沒有分開過這么久、這么遠(yuǎn)的。
我想有所表示,比如深情的道個別,擁抱一下,甚至說些俏皮話什么的,但眼前的氣氛實在有些尷尬,讓人難以表達(dá)。
倒是北北有些納悶,不禁問道:“怎么我哥要走了,您一點(diǎn)表示也沒有嗎?”
媽媽冷漠的回了句:“要有什么表示?”
“都說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您平時這么慣著我哥,他這一走多長時間也回不來,您就真的一點(diǎn)也難過?”
媽媽像是沒有聽見似的,沒理她。
我趁機(jī)打趣地說道:“應(yīng)該是慈母手中劍,游子身上噼。”
北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也對,這才符合咱媽的人設(shè)和性格。不過話說回來,好像很久沒見咱媽動手打人了???”
媽媽冷哼一聲:“怎么?不打你皮癢是不?”
北北連忙道:“我那么乖,又沒惹您生氣。我是說我哥,他天天惹您著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兒,最近也沒見您動手了???”
媽媽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么大的人了,打他還有什么意思???”
我連忙蹲在媽媽身邊,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臉上臉上打,嬉皮笑臉的說道:“沒關(guān)系,多大了也是您兒子。您要想打,盡管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