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日【85】席間,洪叔叔好奇地詢問了整件事情經(jīng)過,得到媽媽允許,我將詳細(xì)過程講了一遍。
洪叔叔直挑大拇指,連連夸贊我是少年有為,還不停地給我敬酒,弄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感謝欲友支持不知為何,媽媽非但沒有阻止,還有意無意的慫恿洪叔叔給我倒酒。
我是有點小心思的,自己喝酒也想拉著媽媽一起喝,可能是她察覺到我的想法了吧,把我灌醉是最簡單省事的方法。
我們和的很盡興,唯獨北北一人悶悶不樂。
這么好玩刺激的事情,竟然沒有跟她打招呼,小丫頭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生我和媽媽的悶氣。
晚餐結(jié)束時,我還挺清醒的,洪叔叔本來要找人開車送我們回家,被媽媽婉拒了。
等到分別后,上了出租車,小風(fēng)那么一吹,我感覺有點暈了,順勢靠在了北北身上,結(jié)果被她一臉嫌棄的推到了一旁。
下車后,我故意裝作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的樣子。
媽媽讓北北扶我上樓,北北還在賭氣,硬將我推給了媽媽。
這倒正合我意,斜靠在媽媽身側(cè),嘴里嘟嘟囔囔,被媽媽攙扶著進(jìn)了電梯。
媽媽穿著一條長至膝部的黑色禮服裙,黑色的高跟鞋;頭發(fā)高高盤起,白膩修長的脖頸上戴了一條珍珠項鏈。
無袖開領(lǐng)的款式,肩頭裸露在外,白皙圓潤;滾圓挺碩的酥胸將蓬松的衣料高高撐起,深v領(lǐng)口處堆積了大片雪膩膩的乳肉。
一個多月沒有發(fā)泄,本來心里就癢癢的,再加上酒精刺激,整個人暈陶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腴潤肥膩的乳溝,胳膊緊緊地?fù)еw細(xì)入流的腰肢,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感受著軀體的溫度,整個人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媽媽感受到了我的眼神,伸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并以眼神警告。
我仗著北北在身邊,媽媽不會抗拒的太過明顯,使勁的往她身上蹭。
媽媽繃著臉,看起來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
出了電梯之后,北北走在前面,掏出鑰匙去開家門。
趁著空擋,媽媽低聲警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假裝喝多了。給我站好了?!?
“嗯~!”
我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站直了,像灘軟泥似的使勁往媽媽身上蹭。
好不容易進(jìn)了房間,媽媽伸手一推,想要將放倒在沙發(fā)上。
我哪能讓她入愿,在躺倒的一瞬間,伸手攥住媽媽的手腕,用力一拽,將她一起拉到了沙發(fā)上,不待媽媽反應(yīng)過來,手腳并用的將她死死的摟住,滾成了一團。
“凌小東!要死了你!放手!”
媽媽又驚又怒,氣的大聲責(zé)罵,身子用力掙扎。
無奈媽媽也喝了不少酒,身子有些發(fā)軟,被我死死纏著,使不上勁。
“老婆~!嗯……真軟。”
我假裝喝多了,不僅上下其手,大揩其油,嘴上也不忘占便宜。
媽媽知道我是裝的,可又拿我沒辦法,氣的使勁擰我的胳膊。
北北單純,壓根沒想到我在占媽媽便宜,還在在一旁起哄:“媽!打他!使勁揍他!”
媽媽那個氣??!喊道:“你搗什么亂!趕快幫我把你哥弄開!”
“我可不敢。我哥他喝多了,要萬一惹火上身,纏上我了怎么辦?”
北北小嘴一扁,看似害怕,話語中卻又透著股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我聽她這么一說,可真是樂開了花,當(dāng)著北北的面,使勁的占媽媽的便宜,媽媽還偏沒辦法。
媽媽著急想要將我弄開,北北還在一旁起哄道:“我哥是把您當(dāng)成依依姐了。您別客氣,使勁打爆他的狗頭!他現(xiàn)在喝多了,不知道疼。”
媽媽惱怒道:“我看你才是欠揍了!快點過來幫忙?!?
“我尿尿?!?
北北吐了吐舌頭,熘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
我趁著機會,用力將媽媽壓在身下,一把掀起晚禮服的裙擺,直接將手伸到了媽媽雙腿間。
媽媽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攥住我的手腕,想要將其拽出裙底,并低聲呵道:“凌小東,你作死呢!”
我假裝沒聽見,將手蓋在墳起的陰阜上,用力撫摸揉搓了起來。
媽媽奮力阻擋,我拼命的往下壓。
忽然間,感覺手感有些不對,呆愣了一下,驚訝的發(fā)現(xiàn),媽媽穿的竟然是條丁字褲。
這意外發(fā)現(xiàn)讓我大為興奮,媽媽雖然是都市麗人,但穿著方面還是偏保守的,可能是為了配合晚禮服才穿的,平時也沒見她穿過這么性感的內(nèi)衣。
媽媽明顯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估計也猜到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臉上不由的一陣緋紅,指甲用力掐住我的胳膊,低聲罵道:“凌小東,趕緊給我爬起來!你再亂來,你……信不信我咬你了!”
媽媽這話聽起來頗有些曖昧,像是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別說她只是在嚇唬我,就算真的咬我,那感覺應(yīng)該也是挺不錯的。
可能媽媽也感覺這話說的有些不對了,一手按住裙底肆意妄為的祿山之爪,一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往外推,臉上一片潮紅,緊咬薄唇,厲聲呵斥:“你要再這么胡鬧,以后就別回來了。”
我對媽媽太了解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別說胡鬧了,就算我把學(xué)校給拆了,回家之后媽媽還是得給我開門。
再加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精蟲上腦、色令智昏了,哪還顧得上那么多,手指扒開丁字褲的襠部,整個手掌鉆了進(jìn)去,將那團饅頭似的豐腴凸物牢牢的拿在了手中。
媽媽要害處被我拿住,忍不住悶哼一聲,嬌軀一顫,緊往后縮,隨即手腳并用的開始勐烈掙扎起來,但由于害怕被北北察覺到異樣,不敢鬧出太大動靜。
我用手掌包著饅頭似的陰阜,用力揉了一陣,手指掐住嬌嫩肥美的陰唇肉瓣輕輕一捏,然后挑開緊閉的穴口,鉆進(jìn)了嬌嫩溫潤的蜜洞之中。
“嗯……”
媽媽繡眉一蹙,失聲嬌哼,身子瞬時停止了掙扎。
我壓著媽媽,看著她通紅的精致面容,手指慢慢的陷入到了穴縫之中,只覺濕乎乎黏煳煳,腔壁軟肉從四面八方擠來,嫩如膏脂,如嬰兒小嘴般,輕輕的蠕動著。
媽媽剎時間羞的耳根子發(fā)燙,上身緊繃,下身使勁往沙發(fā)里縮,無奈身子被我壓得死死的,想逃也逃不掉。
我不給媽媽反應(yīng)的時間,中指在腔穴中摳挖探弄,拇指按住滑熘軟嫩的陰蒂,過電似的按捏起來。
前兩次時間匆忙,沒辦法細(xì)細(xì)把玩,這回定要把在依依身上練來的絕技,全都施展在媽媽身上。
指尖劃過腔肉褶皺,用力勾勒,只見媽媽眉頭緊皺,紅唇微張,哼哼唧唧,想叫又叫不出聲音來,也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
又弄了片刻,只覺粘滑蜜汁自穴內(nèi)溢出,流的滿手皆是。
我不由得心中一喜,媽媽表面上再怎么抗拒,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我趴在媽媽耳旁,喘息道:“媽,您也有感覺了是吧?”
媽媽鳳目圓睜,帶著羞澀的慍怒,低聲呵道:“不裝了是吧?趕快給我起來!”
傻子才會照做。
我盯著媽媽的眼睛,與其對視著,手指塞進(jìn)穴內(nèi),不停的進(jìn)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