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松開我的耳朵,對著我的臉『啪』的一巴掌,大聲吼道:“我是你媽!
你對你媽耍流氓,你……想干什么?。俊?
“我也就是想想,我什么時候?qū)δA髅チ耍堪!”
話沒說完,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還頂嘴!”
“不是,我……”
『啪!』“再頂嘴?!?
我閉上嘴,不敢再吭聲了。
面對面的沉寂了半晌,媽媽忽然一把摟住我的頭,長長的嘆了口氣,哀怨道:“兒子,媽媽……該拿你……拿你怎么辦呀?小時候那么可愛……那么……乖……乖啊,怎么就成了個變態(tài)了?”
我的臉緊緊貼在媽媽的脖頸處,享受著如玉般的嫩滑,鼻子里滿滿都是成熟婦人身上獨有的馥郁濃香,似麝非麝,勾人至極。下體漸漸地膨脹了起來,但又不敢讓媽媽發(fā)覺,只能盡量的將屁股往后拱,幾乎變成了一個蝦子形。
媽媽揉著我的頭發(fā),夢囈般的嘟噥著:“你們男人……怎么總盯著別人絲襪看……一個個都是臭流氓。你……這小小年紀也這么好色,跟你爸一樣?!?
最新找回我心說,那您一天到晚的穿的這么性感,您倒是別穿呀。
媽媽嘟噥了一陣之后,沒了聲音,鼻息聲漸漸地重了起來,應(yīng)該是睡著了。
但我依舊被她摟著腦袋,真是即舒服又難受。我喊了幾聲,沒有回應(yīng),嘗試著想要從媽媽懷里掙脫出來,哪知突然一條黑絲美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摟的更緊了。
我的心里一陣酥麻,怦怦直跳,身體燥熱,下面硬的發(fā)脹。掙扎了許久,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欲望,用力掰開媽媽的胳膊,剛準備坐起來,誰知媽媽的胳膊又摟了過來,嬌媚的面龐緊跟著貼了過來,看來她是把我當(dāng)成抱枕了。
媽媽性感的紅唇微微張開,濕潤的唇瓣,圓潤的唇珠,像是磁鐵一般,深深地吸引著我。我不住的在心里告誡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嘴巴卻像是受到召喚一般,不由自主的湊了過去,輕輕地吻在了媽媽的嘴唇上,觸電一般的酥麻感瞬間傳遍了全身。
我來不及細品,趕忙將嘴移開,卻見媽媽伸出粉嫩舌尖,輕舔嘴唇,像是在回味著方才的一吻。我腦子一陣炸裂,心想,反正已經(jīng)親了,再親一下也無所謂。
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再度吻了上去,然后馬上退了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媽媽的嘴唇又甜又軟,那舒爽的感覺從未有過。我就像是上了癮似的,雖然心里一再告誡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卻不受控制的親了上去,而且這回沒有馬上退開,而是貼著性感的紅唇一陣濕吻。
媽媽發(fā)出了夢囈般的呻吟聲,嚇得我的背脊一陣發(fā)麻,剛想退開,媽媽竟然將舌頭伸了出來,舔了一下我的嘴唇。這刺激我哪兒受得了,來而不往非禮也,趕緊伸出舌頭,與之糾纏在了一起。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理智卻告訴我,不能太過分了,要是讓媽媽察覺到了,真就死定了,但手卻放在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那光光滑滑的觸感,簡直百摸不厭。
又親又摸了許久,我感覺自己的心已經(jīng)漸漸地陷了進去,最后干脆放棄了掙扎,想著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憋著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褲子,將已經(jīng)堅硬如鐵的肉棒放了出來,猶豫好久,確定媽媽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顫巍巍的挺動腰肢,將肉棒貼在了媽媽的大腿上。當(dāng)龜頭觸到絲襪美腿的一瞬間,我渾身一顫,要不是沉住呼吸,險些射了出來。
堅挺的肉棒貼著黑絲美腿輕輕摩擦著,發(fā)出細微的沙沙聲,隔著天鵝絨褲襪感受肌膚的嬌彈軟嫩,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達到了頂點。
摩擦了片刻,我感覺快要射了,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媽媽到底是不是白虎?
自從那天的驚鴻一瞥之后,這個問題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了,現(xiàn)在正是答疑解惑的大好時機。但是,理智又告訴我,這有點太過分了。緊接著,另外一個聲音又說,反正已經(jīng)很過分了,也許這輩子機會就這一次,反正只是看看而已,又不干別的。
掙扎許久,最終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我輕輕推開媽媽胳膊,坐了起來,然后跪在她的腿邊,伸手撫摸著胸口,盡量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并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我盯著媽媽那醉態(tài)可人的面容,確定她不會醒來,這才顫巍巍的將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將灰色的職業(yè)筒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處,媽媽包裹在黑色天鵝絨褲襪里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瞧了一會兒,伸手攥住褲襪邊緣,連同黑色蕾絲邊內(nèi)褲,一點一點的往下褪,就像是剝雞蛋殼般,瑩白雪潤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媽媽沒有任何掙扎反抗,當(dāng)褲襪內(nèi)褲一同被褪到腿彎處時,媽媽的腿心私處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高高隆起的陰阜,又白又嫩,像是剛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中間一道細縫,向內(nèi)凹陷,周圍干干凈凈的,沒有一根恥毛;最奇特的是,大陰唇非常的小巧,幾乎沒有外翻,隱藏在蜜穴口,好似幼女般的光潔可愛。
媽媽果然是白虎,而且還有著傳說中的饅頭逼。我兩眼發(fā)直,就像是得了哮喘似的,呼吸越發(fā)急促起來,我甚至突然想明白了為什么老爸經(jīng)常吃媽媽的飛醋,如果我娶了媽媽這樣的尤物做老婆,我也會看的緊緊的,不讓她跟任何男人接觸。
我想要摸一下媽媽的小穴,但手伸到一半,又給縮了回來,理智告訴我,今天已經(jīng)很過分了,她畢竟是我的媽媽,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剎不住車了。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雖然難受,但我不想傷害媽媽。
我盯著媽媽陰阜中央那倒神秘細縫,右手握著堅挺的肉棒,飛快的擼著,想要趕緊發(fā)泄出來,心里卻想著,媽媽,鄭怡云,下輩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將發(fā)射之時,忽然傳來大門關(guān)閉的聲音,嚇得我頭皮一陣發(fā)麻,趕緊將媽媽的褲襪胡亂的穿了起來,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開臥室走了進來,見我站在床邊,不由得一怔,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媽媽,問道:“什么情況?”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笑著說:“我媽喝多了,剛回來,我給她倒了杯水?!?
老爸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嘟囔著:“又喝酒,一天到晚沒完沒了的應(yīng)酬。
行了,你回屋寫作業(yè)吧?!?
我被老爸趕了出來,回到自己臥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真的好險。要是讓老爸看見我猥褻自己老媽,估計就不是挨幾巴掌能解決的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全是媽媽的白虎饅頭穴,擼射了好幾回,雞巴就是軟不下來,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早上吃飯吃飯的時候,媽媽皺著眉頭直喊頭疼,我心里有些發(fā)虛,不敢看她。
上學(xué)之前,媽媽將我叫住。我見她神色古怪,心說完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發(fā)了。但媽媽欲言又止,半天才問了句:“你快生日了,在家里過還是出去過?”
我在心里轉(zhuǎn)了一圈,尋思著媽媽可能對昨晚自己說過的話有些印象,但酒醒了之后,想問不太好意思問。至于睡著之后的事情,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
稍微放下心后,說了句『就在家里過吧』,然后便匆匆的上學(xué)去了。
接下來兩天,我就跟著了魔一樣,自慰了好幾次都沒澆滅心中欲火,尋思著得找陸依依幫忙。哪知我跟在她后面,纏著她讓我肏一下,她卻得意洋洋的告訴我大姨媽來了,把我給氣的呀,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撥下了小魔女的電話,將她約出來。
星期天下午,我找了個借口溜出家門,來到了約定地點,一家冷飲店里。
當(dāng)我見到安諾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竟然改變了穿衣風(fēng)格,酷炫街頭風(fēng)變成了糖果少女風(fēng),粉紅色的外套,淡藍色百褶裙,乳白色連褲絲襪,黑色小皮鞋,連那頭狂野的臟辮都散開扎了個雙馬尾,額前蓬蓬的空氣劉海,頭上別著小貓發(fā)卡,看起來十分的乖巧可愛。
我將她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心里一陣悸動,雖然同樣是少女風(fēng),但跟陸依依比起來,給人的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了。不得不說,她可真是個百變小魔女,每次都能玩出不一樣的花樣來,把人搞得心里癢癢的。
我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見她正低頭叼著吸管喝奶茶,乖巧的像個小妹妹一樣,很難跟她那些沒有邏輯的行為聯(lián)系起來。
“你今天打扮的,挺……那什么啊。”
她抬眼瞧著我:“可愛嗎?”
我嘿嘿笑道:“可愛。不過就是有點怪怪的?!?
安諾翻了個白眼,問道:“約我出來干什么?還想要這個?”說著,伸手做了個擼管的姿勢。
我趕緊回頭觀望,見沒人注意,這才哭笑不得說:“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少點肢體語言。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說話這么直接,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頓了頓,壓低聲音問道:“還是上次話題,直接上本壘,到底多少錢?”
“我不要錢?!?
我實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使勁撓著頭:“你總得提個條件吧,你要不說個準話,我心里沒底?!?
“我說了我還沒想好,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好了再說。”
我狐疑的望著她,心想這里面肯定有貓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指不定以后讓我干什么呢。
猶豫了半天,伸出兩根手指,說道:“這樣吧,兩千塊錢,怎么樣?我打聽過行情了,這個價錢在咱們這兒找個漂亮小姐姐綽綽有余了?!?
她低頭,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我不稀罕?!?
“錢啊~!你出來搞援交,不就是為了錢嗎?”
她昂起頭來,挑眉道:“好,那就兩萬?!?
我驚的張口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呀!你是公主還是娘娘?。俊?
安諾笑了笑:“你看,我提了價錢,你又付不起。”
我搞不清楚她是在故意耍我還是怎么著,想了一下,咬牙問道:“那我爸呢?
他是什么價錢?”
安諾聞言一愣:“你爸?”
“對啊,我上次見到你跟我爸手挽著手一起逛街,你別跟我說,我爸不是你的客戶啊。”
她盯著我,像是在想著什么,好半天才點頭道:“對,你爸是我的客戶,不過他的價錢更高,你更付不起?!?
這下算是坐實了,老爸果然出來勾搭小姑娘了。不過我也沒法對他做出道德上的譴責(zé),畢竟我也是背著自己的女朋友出來找援交妹的。
“你這價錢根本就是在開玩笑。”我突然有種感覺,她做的這些,好像并不是為了錢,只不過是想要引我上鉤。但她到底想干什么,卻是一頭霧水了。
安諾咬著吸管,嘟噥道:“反正條件已經(jīng)開出來了,答不答應(yīng)是你的事?!?
我不想總是被她牽著走,但又實在有些心癢難耐,她的這身打扮實在有些太誘人了,像是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尤其是那雙白絲少女美腿,在生活里真的是很少見到的,真想上手摸一下啊?;蛘弑凰陌捉z小腳踩著雞巴一番蹂躪,又會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我咬了咬牙,說:“那就不上本壘,還是以前的服務(wù),這總可以了吧?!?
“隨你便。”安諾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低頭喝著奶茶。我剛要說話,胯間忽然一陣異樣,低頭望去,不知道她的右腳何時脫了鞋子,小巧可愛的白絲小腳從桌子對面直接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隔著褲子,輕輕地踩著肉棒。
我瞬間屏住呼吸,回頭望去,好在我們坐的比較偏,店里也沒什么人。我想要叫停,但肉棒卻漸漸勃起,在公共場合,這么大膽的行為,在心理上真的是有夠刺激的。
安諾像是沒事人一樣,雙手托腮,含著吸管,喝著奶茶,任誰也想不到,這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卻在桌子下面,將自己的白絲小腳踩在我的雞巴上,時而揉搓,時而輕點,時而腳趾撥弄,那舒爽的感覺簡直要人老命。
就在我閉眼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異樣,扭頭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名二十來歲的女服務(wù)員滿臉通紅,睜大了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們。很顯然她瞧見了桌子下面的小動作,但卻沒有聲張,見我扭頭望來,趕忙低頭收拾桌子。
那小姐姐長的白凈漂亮,不知為何,被她瞧見這羞恥一幕,非但沒有緊張,反而感覺十分的刺激,就像是故意做給她看似的,竟將手伸了下去,抓住安諾的白絲小腳,用力的揉捏起來。小姐姐臉頰通紅,轉(zhuǎn)身回吧臺去了。
生理加上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我很快就不行了。不能就這么射在褲襠里,趕忙說:“行了,咱們回你家去吧。”
安諾將白絲小腳縮了回去,穿上鞋,起身向外走。我跟在她的身后,臨出店門時,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那位小姐姐正趴在另外一名女服務(wù)員的耳朵邊小聲說著什么,無意間與我視線相撞,臉上一紅,慌亂的將身子轉(zhuǎn)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