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24日媽媽面無表情的盯著我,也沒說話。
我剛要開口,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著媽媽。
片刻后,便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來是媽媽撩起黑色的制服窄裙,在脫連褲襪了。
那美妙綺麗的畫面,不自覺地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想象著媽媽撩起窄裙,圓潤豐滿的翹臀微微噘起,將超薄的肉色絲襪,一點一點從修長美腿上褪了下來。
我就感覺腦子里嗡嗡作響,體內(nèi)燥熱一陣陣的襲來。
過了好一會兒,沒有聽見媽媽說話,剛準(zhǔn)備出聲詢問,就聽見一陣入水聲。
扭頭望去,只見媽媽坐在沙發(fā)上,纖細(xì)的小腿已經(jīng)沒有了絲襪的包裹,皮膚白的膩人;一雙瑩潤玉足已經(jīng)泡在了熱水之中。
我急了:“唉!您怎么自己泡上了?”
媽媽反問道:“怎么?你打水不是為了給我泡腳的么?”
“是……不是……得讓我來幫您呀。”
“行了!泡個腳我還用你幫我呀?”
“這個……意義不一樣。就跟公益廣告里一樣,老母親下班回家,兒子給您打來熱水,然后幫您洗腳,您感動的不行。這效果才能出來?!?
媽媽瞥了我一眼:“誰是老母親?”
“不是……我不是說您老,我是……就是那意思,想說您含辛茹苦?!?
媽媽眉頭一皺:“怎么越聽,越覺著你是在諷刺我呢?”
“您想太多了?!?
我趁機(jī)蹲下身子,不由分說的將手伸進(jìn)了水盆里,雙手抓住媽媽的纖白嫩足,輕輕地搓弄了起來。
媽媽雙腿輕輕地顫了一下,張了張嘴,卻也沒說什么。
媽媽的玉足纖巧而不失圓潤,足背瑩白細(xì)膩,幾近透明,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肌膚下那青色的腳筋,以及細(xì)微的血管;腳趾摸起來肉嘟嘟的,又軟又彈,十分的受用;足跟圓潤,呈少女般的粉紅色,沒有一分的硬角質(zhì)。
撫摸起來十分的舒服受用,與絲襪小腳相比,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我替媽媽的兩只小腳分別做起了按摩,先足背,后足心,漸漸地感覺到了媽媽的小腳有些發(fā)燙了。
我抬起頭來,笑著問道:“客人,感覺如何?”
媽媽低頭瞧著我,‘嗯’的一聲:“手法有些生疏,不過也還湊活?!?
“那要不要再加一個鐘呀?”
媽媽鳳眼一瞪,伸手在我頭上敲了一下,斥道:“哪兒學(xué)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連忙低頭,小聲嘀咕了句:“客人好兇呀??磥硐M泡湯了?!?
媽媽沒忍住,笑了一聲,然后故作嚴(yán)肅的質(zhì)問道:“你這到底是伺候老母親洗腳呢?還是賺外快呢?怎么還帶收費的?”
我嘿嘿傻笑:“小時候干家務(wù),不是都有零花錢獎勵嗎?”
媽媽嗤笑道:“感情你是騙我錢來了。你小時候可沒少煳弄我,讓你掃地,你隨便揮兩下掃帚,就應(yīng)付差事了。算了,不用你孝順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媽媽作勢伸手推我。
我連忙賠笑道:“不要錢,不要錢!別別別,您就讓我?guī)湍窗桑∫也唤o您零花錢,怎么樣?”
媽媽沒再說話,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低頭看著我。
我也沒再說話,雙手握著媽媽的瑩潤小腳,仔細(xì)的按摩搓揉著。
過了一陣,就聽媽媽一聲輕嘆,說道:“你要是真心實意的孝順你媽,那該有多好啊。也不枉我辛苦半輩子,把你養(yǎng)大了?!?
我脫口而出:“我很孝順呀。真心實意的孝順您呀?!?
“哼~!”
媽媽冷哼一聲,譏諷道:“是啊,你可真夠孝順的呀。凌小東,大孝子!”
不知道為什么,被媽媽這一頓揶揄,感覺臉頰有點發(fā)燙。
我自然明白媽媽是什么意思,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罷了。
我知道自己是個不孝子,是個大混蛋。
但如果沒有那次意外的話,我對媽媽的所有欲望,都知存在于幻想之中。
可事情明明白白的發(fā)生了,木已成舟,這是誰都無法否認(rèn)的。
既然那條代表著倫理和禁忌的底線,已經(jīng)無意見的邁了過去,為什么不能繼續(xù)往前走呢?我的腦子里在胡思亂想著,手上的動作漸漸地停了下來。
媽媽低頭看著我,問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樣才能讓您下半輩子開開心心的呢?”
媽媽再次譏諷道:“不勞您操心了。您老能專心復(fù)習(xí),考上一座好大學(xué),就夠我開開心心的過上幾年了?!?
“這個是自然地。您放心,我肯定會拼盡全力,面對高考的。只不過我有時候就在想啊,一年之內(nèi)發(fā)生了那么多的變故,要是放一般女人身上,早就被壓垮了。您現(xiàn)在還能笑得出來,全憑高考這一件事給您吊著。假如高考結(jié)束之后呢?
我怕您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就再也開心不起來了?!?
媽媽見我一本正經(jīng),便也收起了戲謔的笑容,沉聲說道:“小東,你能這么想,說明你是真的關(guān)心媽媽。不過媽媽也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現(xiàn)在只需要專心的應(yīng)對高考就可以了。就算你考完了,用不著我操心了,不是還有北北嗎?”
我笑了笑:“也對啊,還有北北啊?!?
沉默半晌,媽媽問道:“最近……你的病好點了嗎?”
我差點就承認(rèn)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幸好及時打住。
我故意低下頭,垂頭喪氣的說道:“有些好轉(zhuǎn),但還是不太明顯?!?
媽媽看著我,沒有說話。
沉默良久之后,柔聲說道:“媽媽也想幫你,可是……”
我見媽媽欲言又止,顯然是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動搖,但是過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便微笑著說道:“沒關(guān)系的,我自己想辦法就是了?!?
“你有什么辦法?”
媽媽聳了聳眉頭,問道:“難不成還要找安諾幫忙?”
我低著頭,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媽媽急了,大聲質(zhì)問:“凌小東,你是不是故意氣我的?”
“沒有?!?
我苦著臉,搖頭否認(rèn)。
媽媽說道:“你媽不是傻子!就你這點小把戲,能瞞得了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