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4月19日媽媽這廁所一去就是十來分鐘,我坐在沙發(fā)上不住的點著腳尖,心急如焚。
等待的感覺真的不好受,生怕媽媽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間里。
不過好在,這樣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雖然有些煎熬,但媽媽還是回來了。她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眼神飄忽不定,始終不愿看我。
因為緊張,我的手心滿是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媽媽低聲嬌呵:“搓什么手?”“啊……我不搓?!蔽亿s忙將手分開,尷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媽媽剛才那句話也是下意識說出來的,話一出口,臉頰便染紅了一片,下意識伸手將散亂的發(fā)絲捋在耳后,輕咳一聲。
我斜著眼睛,偷偷打量著媽媽。她纖美的身軀繃得很緊,小臉轉(zhuǎn)向一旁,秀發(fā)盤起,露出雪白袖長的脖頸,晶瑩細(xì)膩的肌膚下,殷紅一片。雖然在強裝鎮(zhèn)定,但她的雙手搭在大腿上,搓弄著手指,這些無意識的小動作,已經(jīng)將她內(nèi)心的慌亂暴露了出來。
我忽然覺著媽媽的行為有些可愛。低頭望去,只見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光滑圓潤,泛著細(xì)膩的柔光,黑色連褲絲襪輕薄透亮,襯托著大腿肌膚,愈發(fā)白皙玉嫩。
我只覺著口干舌燥,心跳急速加快,遲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將右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放在了媽媽的左邊大腿上,媽媽猶如觸電一般,身子猛地一顫,但馬上挺直了身子,強裝鎮(zhèn)定。
我將手掌放在放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享受著那清涼絲滑的觸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邊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后,我用手輕輕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捏了一下,媽媽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痙攣般的跳動著,反應(yīng)非常強烈,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跟我一樣,非常的緊張。
褲襠里的肉棒已經(jīng)翹了起來,雖然依舊不是很硬,但足以將褲子撐的鼓鼓囊囊的了。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將手伸進(jìn)褲子里,好好地擼上一把,可又不敢太過造次。
我望著媽媽雙腮緋紅、嬌艷欲滴的側(cè)臉,穩(wěn)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開始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地滑動起來。
薄如蟬翼的黑絲連褲襪,緊緊地貼在修長勻稱的玉腿上,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晶瑩剔透,閃耀著細(xì)膩的光澤。以前不是沒有撫摸過媽媽的絲襪美腿,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興奮過,畢竟是媽媽主動要求的。
媽媽的大腿豐腴飽滿,卻不顯臃腫;小腿纖細(xì)結(jié)實,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來格外的可愛。媽媽雖然已經(jīng)年近四十,皮膚卻依舊白皙柔滑,肉質(zhì)松軟細(xì)嫩,但隔著絲襪的感覺,比直接撫摸肌膚更加領(lǐng)人激動和興奮。
我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呼吸有些困難,右手順著黑絲美腿向上游動,一點點的試探著媽媽的底線。當(dāng)我想要將手伸進(jìn)窄裙里時,媽媽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邊,輕咳一聲,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好了,就這樣吧。”我心里自然是極度不舍,但心里清楚的很,想要長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操之過急。我將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攤開右手手掌,對著空氣輕輕地握了握,腦子里回憶著媽媽黑絲美腿的觸感。
客廳里死一般的趁機,氛圍格外的尷尬。我在腦子里琢磨著,是不是應(yīng)該說些什么,活躍一下氣氛,不要讓媽媽有那么大的心理包袱。
可還沒等我開口,媽媽已低聲說道:“星期天,你爸讓你和北北過去聚一下?!薄芭丁!币驗檎谙肫渌氖虑椋X子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彎來,只能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你去嗎?”媽媽垂首問道。
我是不太想見安諾母女倆,但也不能一輩子不進(jìn)老爸那邊的家門吧。想了一下,反問道:“媽,那您同意我們?nèi)ノ野帜莾翰??”“那畢竟是你爸。你們?nèi)ツ惆旨依?,用不著征求我的意見?!蔽益倚χf道:“可您畢竟是我們的監(jiān)護人呀,干什么事兒,總得征得您的同意吧?!眿寢屍沉宋乙谎?,自嘲的笑道:“我還算是你們的監(jiān)護人!你平時做哪些膽大包天的事情的時候,有征得我的同意嗎?”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F(xiàn)在需要給媽媽留出一些獨處的時間,我很識趣的借口復(fù)習(xí),邁步回屋去了。
我不知道媽媽是怎么想的,她是否感到后悔。反正我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才能讓這種治療方式繼續(xù)下去。如果媽媽能讓我摸一輩子絲襪美腿,或者給點其他什么福利,摟摟腰、親親嘴什么的,就算讓我一輩子不能勃起,也……也不劃算。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后買了早餐回到家里,媽媽正好洗漱完畢。
或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吃飯時,媽媽一直拿著手機在看新聞。我心里壓了很多話,想對媽媽說,但直到最后也沒張開口。
白天在學(xué)校里,我一直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心里話,媽媽的行為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以媽媽的性格,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承受著非常大的心理壓力。我的心里很矛盾,既想享受媽媽給的福利,又覺著很對不起媽媽。
思來想去,唯有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學(xué),才不會辜負(fù)媽媽的心意。
下午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腦子里一直幻想著,媽媽是否會為了我,穿著制服和絲襪,在廚房里忙活著。但明顯是我想多了,回到家里才發(fā)現(xiàn),媽媽依舊穿著寬松的家居服,我心里有一點點失落。
雖然昨天才剛剛享受了媽媽的福利治療,但一天時間不到,腦子里開始幻想起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今天肯定是沒有希望了,但我特別想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有福利,給我一個明確的日期,也好有個盼頭,要不真的會急死人的。
晚飯時,我有些坐立不安,媽媽似乎瞧出了我的異樣,不是拿眼打量我。我在心里憋了許久,終于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媽,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眿寢岏R上警惕的盯著我:“什么事?”“那個……那個那個……是吧……”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媽媽蹙眉問道:“到底什么事?有話直說。”我整理了一下語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那個……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我們班主任就經(jīng)常教育我們說,做事如果沒有一定的規(guī)矩,規(guī)程,就容易雜亂無章??梢哉f……那個,規(guī)矩是規(guī)范有序的重要保證。精準(zhǔn)要嚴(yán)字當(dāng)頭……”媽媽不耐煩地打斷我說:“你到底想說什么?能不能撿重點的說?!蔽液俸偕敌Φ溃骸拔易蛱焱砩献屑?xì)想了一下,治病這個事兒吧,它得按著療程走。幾天一個療程,一個療程幾次,一次相隔幾天,我覺著都得有一個明確的時間表。”話應(yīng)剛落,媽媽將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氣惱地說道:“你啰啰嗦嗦的說了這么一大堆,我以為你在說學(xué)習(xí)上的事呢。鬧了半天,你是在想……凌小東,我說你腦子里,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這些事呀。能不能有點正事呀?”我低著頭,嘟囔道:“現(xiàn)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問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認(rèn)真學(xué)習(xí)了。我說是。您看,您要不幫我把病治好了,學(xué)習(xí)成績怎么能上去呢?”媽媽一雙狹長鳳眼,惱怒的瞪著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我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緊接著說道:“您這這樣行不行,咱們就……就定成兩天治療一次吧?!北緛硎窍胝f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還是別太過分了。
媽媽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生怕她突然發(fā)起火來。不過還好,媽媽沉思良久之后,沉聲說道:“一個星期一次。”我聞言欣喜若狂,雖然時間有點久,但只要開出具體時間,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點太久了,不利于治療。三天,三天怎么樣?”“六天?!蔽覔狭藫项^,為難地說:“我覺著這個事把,還是越快解決越好,不宜過久。
畢竟高考已經(jīng)臨近,留給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眿寢尦聊蹋骸拔逄?。”“四天?!眿寢尪⒅遥瑳]有說話,看來應(yīng)該是默認(rèn)了。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陣狂喜,開心的簡直想要過去摟住老媽,在她白皙雪嫩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上一口。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約前往老爸那里。路上北北有些不高興,噘著嘴,磨磨蹭蹭的。我揶揄道:“去老爸那兒差頓飯,也不是讓你上刑場。你擺著張臭臉過去,打算給老爸心里添堵呀。”北北嘟囔著說:“我一想起安諾和她媽住在我們原來的家里,我心里就氣得慌?!蔽易プ∷氖滞螅瑢⑺白Я藘刹?,說道:“行了,生氣歸生氣,老爸總不能不認(rèn)吧?!北北逼沉宋乙谎郏骸澳闶裁磿r候變得這么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著,說什么也不參加老爸的婚禮的么?”“態(tài)度是要有的,但這事兒,總歸是要過去的。我不去參加老爸和安諾她媽的婚禮,是要明確告訴他們,我不認(rèn)這個后媽。但是老爸你總還是要認(rèn)得吧。”北北哼的一聲:“你是怎么說怎么有理。理都讓你一個人占了。”“行了行了,嘮叨兩句行了。好久沒去老爸哪里了,等會兒見了面,別弄得太難堪了,讓人下不來臺。”北北小嘴一遍,身子搖搖晃晃,一臉不屑的嘟囔道:“怎么你胳膊肘往外拐,處處替她們著想呀?”“不是,咱們氣也好,恨也好,最后跟人生活在一起的,是咱老爸,人家現(xiàn)在是一家子。你要跟人甩臉子,吵起來了,那老爸幫誰呀?這不是讓老爸左右為難嗎?回頭咱們走了,人家母女倆關(guān)起門來跟老爸吵架,受罪的總歸是老爸?!薄澳俏揖筒还芰?,誰讓他要跟安諾她媽結(jié)婚的?!薄靶辛?,多大的人了,懂點事兒吧。”北北乜著我:“凌小東,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正經(jīng)了?竟然還對我說教起來了?!蔽铱嘈χ鴩@了口氣:“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總歸是要成熟一點的吧。”來到了舊居門前,給我們開門的是安諾,見到我們后,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讓了半邊身子,說道:“是哥哥和姐姐呀!請進(jìn)請進(jìn)!我和爸爸媽媽等你們很久了?!蔽液咝σ宦暎贿呁镒?,一邊自嘲般的笑道:“行,我們是來串親來了。”北北瞥了她一眼,低聲說了句:“真把這兒當(dāng)你家了呀。鳩占鵲巢?!卑仓Z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完全不在意,把我們讓進(jìn)屋里后,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大門。老爸聽到動靜,從廚房里出來了,一邊用腰上圍裙擦著手,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回來啦。那個……北北長高了點吧。嗯……小東最近學(xué)習(xí)壓力大不大?”老爸想表現(xiàn)出很親密的樣子,反倒顯得有些生分了。這時,安諾媽媽跟著從廚房里出來,笑著說道:“你們老爸知道你們要來,興奮得一晚上睡不著覺,一大早就去買菜了。你們先坐,喝點水,飯菜馬上就好?!北北彪p手插兜,冷哼一聲:“這下真成串親戚了,早知道就在樓下買點禮物帶上來了?!崩习趾桶仓Z媽媽聽得清清楚楚的,臉上都顯得有些尷尬。我伸手拽了北北一下,然后笑著問老爸:“用我?guī)兔幔课椰F(xiàn)在廚藝精進(jìn)了不少?!崩习中Φ溃骸靶獣喊桑形腋銈儼⒁堂托辛?。”兩人回到了廚房繼續(xù)忙活,我在客廳里轉(zhuǎn)悠了一圈,陳設(shè)跟以前已經(jīng)不一樣了,墻壁上貼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喜字,電視也換了新。邁步走到老爸的臥室前,輕輕地推開房間門,嶄新的家具,嶄新的婚床,墻上的婚紗照特別顯眼,只是物是人非,新娘已經(jīng)換成了其他女人。
我又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里,房間陳設(shè)倒是一點也沒變,還是我離去時的樣子。
安諾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笑著對我說:“干凈吧?我每天都幫你打掃?!蔽野琢怂谎郏恢缿?yīng)該對她說些什么。
與我的臥室相比,北北曾經(jīng)的臥室變化很大,幾乎完全變了樣子,確切地說,房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安諾了。北北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氣哼哼的摔門出來,腮幫子鼓鼓的,眼圈有點紅,惡狠狠的瞪了安諾一眼。
安諾對她笑了笑,伸出小手,與我牽在一起。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北北已經(jīng)氣鼓鼓的沖了過來,用力將我們的雙手分開,并將身子擠在中間,大聲說道:“這個家已經(jīng)變了,已經(jīng)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哥,我想回家。”我知道她在賭氣,小聲安慰道:“吃完飯就走?!辈淮髸汗し?,飯菜陸續(xù)擺上了餐桌,都是我和北北愛吃的。我想要過去幫忙端菜,卻被爸爸趕了出來,他越是對我客氣,就越讓人感到陌生,好像我們真的變成了客人。
安諾幫著媽媽擺放桌椅碗筷,她的媽媽端著一盤紅燒鯉魚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笑著對我們說道:“你們老爸知道你們愛吃魚,特意買回來在水盆里喂了幾天,今天早上親自開剝的。”快走到餐桌旁時,叮囑道:“諾諾,別亂動,小心燙著你。”安諾答應(yīng)一聲,回頭望來,結(jié)果卻與意外的撞到劉阿姨的胳膊,滾燙的湯汁濺到了劉阿姨的手指上,燙的她哎呦一聲,沒有拿穩(wěn),連魚帶盤子,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