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跑，一點用都沒有?！?
我神情沮喪的嘟囔了一句，低著頭快步走進電梯，回到家里，關(guān)上房門睡起了回籠覺。
等我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了，媽媽準備好了早餐，見我起床，也沒生氣，柔聲說道：“趕緊洗把臉，吃飯吧。再晚就遲到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為什么會對媽媽發(fā)那么的火，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后，坐在媽媽對面，低聲說了句：“媽，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
媽媽面色平和的掀開鍋蓋，幫我盛了一碗熱騰騰的米粥。
“我不該對您發(fā)脾氣的?！?
“吃飯吧?！?
媽媽低頭用起了早餐，沒有再說話。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見她并未因此生氣，繃著的心弦稍微松了下來。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過，不僅是因為昨晚沒睡好，還有心理焦慮的原因。
本來以為媽媽的絲襪可以給我更多的刺激，給我一些信心的，沒想到陽痿沒治好，又來了早泄，突然之間，我感覺特別沒勁，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樣，連活著的意義都沒了。
下午回到家時，媽媽并未像往常一樣在廚房里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雙手抱胸，鳳眼微閉，自我進門前就一直盯著我。
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剛要開口，忽然發(fā)現(xiàn)茶幾上放著一雙肉色連褲絲襪，皺皺巴巴的肉成了一團，很明顯就是北北偷穿，然后被我哄騙到手，用來打手槍的那一雙。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來，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了這里？媽媽盯著我，面無表情的說了句：“過來?！?
我遲疑片刻，乖乖的走了過去，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
媽媽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褲襪，然后轉(zhuǎn)而望著我，冷聲問道：“說說吧，怎么回事？”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現(xiàn)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這么隱秘，媽媽到底是怎么找到的？“這個……”
我的腦子飛快的旋轉(zhuǎn)著，想要編一個合理的解釋出來。
“你真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吧？”
“怎么敢呢？您的話我時時刻刻記在心里，猶如仙音入耳，余音繞梁?！?
“行了！你別給我貧了！”
不等我說完，媽媽便打算了我的話，鳳眼乜斜，輕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后，沉聲問道：“你不是你……陽痿了么？你不是說你變太監(jiān)了么？那這里面是什么呀？”
我知道媽媽指的是我昨晚射在連褲襪里的濃精，撓了撓頭，小聲問了句：“鼻涕？”
“你把你媽當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該怎么解釋，只能撇了下嘴，將視線移到了一邊去。
“早上我發(fā)現(xiàn)少了雙襪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
媽媽嘆了口氣，怒其不爭地說道：“你……你這是舊病復(fù)發(fā)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
我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說道。
“不是你拿的？誰拿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找到了呢？”
“這個……”
“咱們這個家里，除了你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難不成是北北拿的？”
這回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雖然確實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媽媽說，這是從北北腿上脫下來的，被我騙來的原味褲襪，那罪過可比現(xiàn)在大的多了。
我腦子里突然產(chǎn)生了自暴自棄的念頭，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干脆實話實說算了。
“媽，您的褲襪是我拿的，拿來干什么用的，您也清楚。我沒辦法了，實在沒辦法了。除了您……那什么能讓我有點沖動之外，我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了?！?
媽媽瞪著我：“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將頭一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讓我跟您明說了呀？”
媽媽急的張開了嘴，卻欲言又止，最后賭氣的將身子轉(zhuǎn)到一旁，沉聲說道：“明天上午給學校請假?！?
“干什么呀？”
“帶你去看醫(yī)生?！?
“還看醫(yī)生？那醫(yī)生有什么用呀，除了說點屁話鼓勵鼓勵我，就開點安慰劑，這都幾個月了，一點起色也沒有。這倒好，陽痿沒給我治好，早泄又出來了?！?
說完之后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但又一想，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呢。
媽媽似乎也被我的話給驚到了，回頭瞪著我，臉頰潮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太過尷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趕緊回屋復(fù)習去吧。”
“復(fù)什么習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華，病治不好，有什么意思？”
我嘟嘟囔囔的回到了臥室里。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媽媽也沒有喊我吃晚飯。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饑腸轆轆的爬了起來，發(fā)現(xiàn)媽媽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臉色蒼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餐。
我心里感覺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張不開口，洗漱一番之后，坐在桌前，抹抹的吃起了早飯。
媽媽給班主任請了半天假，上午帶著我去看醫(yī)生。
可能是昨天鬧得有點太尷尬了，自始至終再沒什么交流。
原以為媽媽帶著我去醫(yī)院的，沒想到最后停在了一棟寫字樓前。
下車后，我隨著媽媽往樓里走，等電梯時，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媽，您不是要帶我去看醫(yī)生嗎？”
媽媽沉聲說道：“帶你來看心理醫(yī)生的，是從朋友那里打聽來的?！?
“怎么又看心理醫(yī)生？”
媽媽扭頭瞪著我：“你覺著你心里很健康嗎？”
我無話可說。
我的心理是不怎么健康，這我承認，至于什么原因，其實我明白，媽媽也明白。
以為這事兒，我前前后后看過很多次心理醫(yī)生了，他們那一套說辭，我早就熟悉了，感覺沒什么用。
心理醫(yī)生的診所在十八樓，是個看起來挺溫柔的中年婦女，胖胖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見面之后，跟媽媽熱情的打著招呼，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閑談幾句之后，醫(yī)生就帶著我進了會診室，媽媽則直接坐在沙發(fā)上，扭頭望著窗外，發(fā)起了呆，對房間內(nèi)的陳設(shè)沒有絲毫興趣。
這醫(yī)生說話技巧很高，對我的情況也比較了解，我也就沒什么好隱瞞得了，她問什么，我就是實話實說。
能有一個人，可以吐露一下壓著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緊繃許久的心弦，漸漸地放松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醫(yī)生看了一下時間，說：“今天就先到這里吧。”
離開房間之后，看見媽媽手里端著茶杯，站在窗前，眺望遠方。
我心想，媽媽這有點太隨意了吧。
醫(yī)生同媽媽低聲交談了幾句，媽媽不住的點頭，然后安排了一下下次的會診時間，我們便離開了診所。
等電梯時，我偷偷地打量著媽媽，不知道那心理醫(yī)生跟媽媽說了什么，但媽媽的情緒看起來有點低落。
半晌后，電梯門開了，剛要邁步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人有點多。
媽媽有點猶豫了，里面的人問道：“進不進呀？”
我估計媽媽是不愿意跟這幫人擠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還是幾個男人。
我搶先一步進去，用身子往里硬擠了一下，給媽媽讓出一塊空間來。
后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來，媽媽想了一下，走了進來。
當電梯門關(guān)閉時，我為了不引起媽媽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后挪。
開始時，還沒什么感覺，等到了十五樓時，下去了兩個人，原以為可以寬敞一些了，沒想到又上來了一個胖大嬸，直接把剩余的空間全給占了。
媽媽被擠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緊緊地貼在了我的后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舊是西服窄裙，黑色連褲絲襪，以及尖頭細跟的高跟鞋；她的長發(fā)盤在腦后，露出白膩修長的脖頸；渾圓挺翹的屁股頂在我的襠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蘭似麝的馥郁體香，只覺得身子一陣燥熱，雞巴跳動兩下，竟然漸漸地抬起了頭來。
雖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現(xiàn)在天氣尚暖，褲子單薄，直接頂在媽媽身上，肯定能夠察覺到的。
我就這么一直用襠部一直頂著媽媽，享受著肥美圓臀那肉彈彈的感覺，心里一陣舒爽愜意，一陣內(nèi)疚自責。
好在媽媽沒有吭聲，直到一樓，隨著人流涌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而有節(jié)奏的‘噠噠’聲。
媽媽低著頭，走的很快，我緊跟在后面，不知該不該為剛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車之后，媽媽坐在駕駛位上，愣愣的望著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著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等了好久，媽媽輕嘆一口氣，轉(zhuǎn)動鑰匙，發(fā)動了引擎。
因為只請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學校，下車前，我低聲向媽媽打了聲招呼。
媽媽遲疑片刻，說道：“你已經(jīng)是復(fù)讀生了，沒有重來的機會了。今年是你人生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年，不管怎么說，你都要以高考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無奈的點了點頭：“我明白?！?
媽媽本能的抬起手來，將要碰到我時，卻勐地停下了下來，懸在半空，猶豫了好久，終于放在了我的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小東，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你一定要穩(wěn)住心神?！?
說來，媽媽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撫摸安慰過我了，我的心里暖暖的，有些內(nèi)疚，又有些茫然無助。
下車之后，媽媽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里，老師在講臺上講課，我的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學習，可偏又無法實現(xiàn)，我實在想不出來，無法勃起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下午放學回家，媽媽已經(jīng)在廚房里忙活了，我回屋換上了家居服，然后去衛(wèi)生間方便。
在經(jīng)過洗漱臺時，無意間朝洗衣籃里瞥了一眼，意外的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條黑色連褲絲襪，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媽媽今天上班時穿的那條。
我愣了一下，走進衛(wèi)生間里開始小便，腦子里卻想著，媽媽為了防我偷拿她的原味褲襪，每次換下來后，都藏得好好地，怎么今天就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洗衣籃里？難道又是在釣魚執(zhí)法？沒道理呀！我都這模樣了，再釣魚，根本沒一點意義啊。
難不成……媽媽把換下來的褲襪放在那里，故意讓我偷的？這……似乎有點道理……媽媽最關(guān)心的是我的學習，而我因為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因素，壓根沒法學習，媽媽就把原味褲襪拿出來，好讓我穩(wěn)住心神，安心學習。
這邏輯似乎說得通。
可是……以媽媽的性格，她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嗎？我心情有點激動，卻又不敢確認。
站在洗衣機前，望著洗衣籃里的黑色原味褲襪，可以想象，幾個小時前，它穿在媽媽性感修長的美腿上。
那輕薄透亮的感覺，只看一眼就讓我心頭狂跳，興奮不已。
我猶豫了好半天，始終無法下定決心，我是真的害怕這又是媽媽的一次考驗。
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衛(wèi)生間，走到了出房門前，見媽媽正穿著一身寬松的家居服，腰間系著圍裙，站在廚臺前忙碌著。
“媽，我回來了?！?
我小聲打了個招呼。
“嗯。”
媽媽答應(yīng)一聲，并未回頭看我。
“用我?guī)兔幔俊?
“不需要，趕緊回屋看書去吧?！?
“哦?！?
我轉(zhuǎn)身剛要走，媽媽忽然扭頭喊了聲：“小東?！?
“??？”
我轉(zhuǎn)回身，疑惑的望著她。
媽媽張了下嘴，欲言又止，臉上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糾結(jié)，最后說道：“沒什么，馬上就要吃飯了。你休息一下，吃飯完再看書吧?！?
“哦。”
我離開了廚房，站在臥室門前，心里琢磨著媽媽剛才的態(tài)度，好像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卻又不好意思直說。
難不成，跟那雙原味褲襪有關(guān)？猶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衛(wèi)生間里，望著洗衣籃里的那條輕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褲襪，心里癢癢的。
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著媽媽的黑絲美腿一樣。
看樣子，媽媽似乎是有意讓我拿去，緩解心理壓力的，可我始終下不定決心。
就在我猶豫不決之時，媽媽低頭進了衛(wèi)生間，我嚇的腿都軟了，忙將手縮了回來。
沒想到，媽媽抬眼見我站在洗衣機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顯得有些尷尬，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是什么意思？媽媽一連串的行為舉止，不禁讓我浮想聯(lián)翩，但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晚飯時，我和媽媽面對面的坐在餐桌兩旁，低著頭，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我想著說點什么，試探一下媽媽的心意，可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開這個口。
難不成直接問媽媽，洗衣籃里的那條原味褲襪，是不是特意為我準備的禮物？就這時，媽媽反而先開口了，低聲說道：“你……我知道你最近壓力挺大的，可能……我也有一部分責任。你盡量放松就好了，媽媽不會再逼你了。”
我不知道媽媽這話是否出于真心，但總覺著她的態(tài)度有點怪怪的。
晚飯后，回到臥室里，坐在書桌前，我絞盡了腦汁，使勁的琢磨著媽媽的這一番話。
又想起洗衣籃里的那雙黑絲原味褲襪，難不成那真是媽媽給我的福利？對！
媽媽肯定是想到這一層！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來，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復(fù)習之中。
如果，那條原味褲襪是媽媽不小心放在洗衣籃里的，那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被她收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里，讓我拿走釋放壓力的，那現(xiàn)在一定還在那里。
想及此處，我一咬牙，起身出了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