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腫的臉笑起很喜感,慕白卻覺得心情越加沉重,沒有背景在娛樂圈真的就這么寸步難行嗎?憑什么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
“小白你放心,李建跟那倆個保鏢已經(jīng)被抓,參與這件事的人名單不日也會送到陸先生案上,這件事不會就這么過的?!便逖钥茨桨啄樕粚﹂_聲安慰道;他雖然不知道陸先生跟小白是什么關系,但沐言可以肯定的是小白在陸先生心里絕不一般;看昨晚陸先生那么生氣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聽到陸淵名字,慕白沉默點點頭算是聽了進去;今早陸淵說的話慕白覺得還是可信的,他既然說這件事不會就這么過擺明他會插手,陸淵人雖不算多好,但還沒必要對自己撒謊。
只是這是第一次陸淵插手自己的事,慕白覺得很不適應。
以往他一個三四線的小明星沒人有空去擠兌他,有什么不好的飯局莊易跟閔麟也會過濾掉;入盛世以來算是第一次被這種事直接沾上,而處理的人竟是他想也沒想過的人;雖然看不懂陸淵的意思,但離婚勢在必行。
陸淵回到陸氏大樓閻秘書閻靜就拿著一疊資料進來說是葉晨曦送過來的;其中除了紙質(zhì)報告還有一張光盤外帶一個手機。
陸淵拿起手機按開,屏保跳出來的就是一個光著上身包著紙尿褲的小孩子,小孩靈活的雙眼濕漉漉的,好奇地看著前面,像在說:這是什么?
站在辦公桌前的閻秘書抬抬三毫米厚的鏡框面無表神,眼角余光掃過屏幕雖有些驚訝但臉上神情卻絲毫沒波動。用沐言的話來說,閻秘書這不是面癱,是面部肌肉壞死。
手機是指紋開機的,陸淵不用打開看里面就知道是慕白的手機;因為屏保上的小孩就是陸離。
放下手機拿起資料一頁頁翻著,陸淵輕倚著椅背看資料,姿勢看起愜意,可從他緊捏住紙張的手就能看出他情緒的波動。閻秘書很驚訝,她跟了陸淵十幾年,從國外到B市,她從未見面情緒如此外泄的上司。
陸淵讓閻靜出去,打開光盤;光盤內(nèi)容前后已經(jīng)被剪走只留下半個小時視頻,但這半個小時的視頻已經(jīng)為昨晚所有出席飯局人員的行為后果作出了最終的定論。
東恒被報道偷稅漏稅時,李建剛被關進看守所不到二十小時,緊接著東恒高層被傳喚,財經(jīng)頻道,網(wǎng)絡各大經(jīng)濟平臺、播放器同一時間以此事作為推送被報道在C國民眾眼前,一時間引起國內(nèi)商圈轟動。
此時有點眼光的人都知道東恒這是惹到人了,否則不會一點風聲沒收到就被打個措手不及;而有點消息來源渠道的人都知道李氏算完了。
除了東恒李建事件頗為轟動,WE總監(jiān)也在下午時分收到來自總公司的辭退郵件,在同一時間,陸淵與WE總裁以此事為題進行通話。而再往下的那些人要處理連水波也驚不起半點。
此時除了簡宜惶恐不安在別墅走來走去,盛世CEO仲樂同時也心事重重;她知道的不多,但昨晚才強行要慕白去參加飯局,今天參加飯局的人就出事了,說沒關聯(lián)誰信?
慕白是在下午回到家的,小家伙跟莊易玩累已經(jīng)睡著了;慕白迎著莊易的目光在他對面坐下,此時電視上正報道著東恒偷稅漏稅的事。
“你……”昨晚的事莊易在今早已經(jīng)從逸辰電話中得知事情經(jīng)過,但對于救慕白的人逸辰卻支支吾吾不肯說出來。早上慕白打回的電話是個陌生號碼,莊易也看不出什么,但才過一個中午東恒就出事了,這不由不讓莊易多想。
“抱歉,一直瞞著你?!蹦桨浊敢庹f道。
“你還是不想告訴我?”莊易不否認,他確實有點受傷了。跟慕白認識兩年了,還不能被他當成信賴的朋友嗎?
“不是,只是不知道從哪說起。”其實這事也沒什么好說的,離了婚,陸淵跟自己便不會再有交集,這件事多一個人知道少一個人知道沒什么不同。
“其實……我跟陸淵……在五年前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边t疑說道,慕白看向莊易,果不其然看到莊易不可置信看著自己,雙眼瞪得大大的。
“陸淵?”咽咽口水,看到慕白點頭,莊易再次確認道,“陸氏集團的陸淵?”
“是的。不過我們的婚姻名存實亡也沒什么好說的?!边@件事陸淵雖出手了,但不可否認是因為陸家。
他慕白雖不得陸淵歡喜但也算是陸家人,李建錯不在他敢碰慕白,而是碰了陸家人。
感受慕白的失落,莊易也不再追問;慕白是個孤兒,他是如何嫁入陸家這種豪門世家?他與陸淵之間又是怎么回事?還有小離又是怎么回事?慕白又為什么不住在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