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不由得瞇了眼,又輕輕拍了兩下。趙判官腦袋里“轟”的一聲,氣得滿臉通紅,一迭聲地罵道:“阿靜,我、我是你哥哥!”
趙靜唇色鮮紅,十分乖順地將拍改作揉,肆意捏了幾把才松開,低聲道:“哥哥乖,阿靜疼你?!?/p>
說罷,便拿手箍緊了趙判官的腰身,嘴唇順著他肩胛之處,一路吮吻而下,最后停在趙殺乳首處,用舌尖用力一挑。
趙判官如何受得住這般刺激,渾身用力一顫,雙手亂掙,更要命的是身后藥丸盡數(shù)消融,粘稠清液溢滿小小甬道,不知為何開始有些熱癢難忍。
饒是趙靜病愈,也用了幾分力氣才把趙殺牢牢箍在懷里,他喘了會(huì)兒氣,才溫聲哄道:“聽話,阿靜要舔大一些,才好給哥哥戴上。”
趙判官臉上發(fā)紅,原本還想躲開,只是后庭一陣癢似一陣,身上渾然使不出力氣,竟是眼睜睜看著趙靜埋在自己胸口,拿鮮紅舌尖繞著乳首轉(zhuǎn)了一圈,頂著乳首中心的凹陷之處舔了十余下。
趙殺記掛著禮義廉恥,一面驚慌痛斥,一面低聲乞饒,到后來神志不清,只覺一旁乳粒亦是隱隱作癢,嘴里禁不住發(fā)出苦惱喘聲。好在片刻過后,趙靜當(dāng)真換了一頭認(rèn)真吮吸起來,指腹還不忘揉捏已經(jīng)紅腫挺立的乳尖。
待細(xì)小乳粒都被舔得通紅,在涼風(fēng)中淫靡鼓起,趙靜這才拿起乳鏈,用蝴蝶小夾分別夾住兩處乳首,中間金鏈垂下,趙判官稍一動(dòng)作,鏤空蝶翼就撲閃雙翅,連帶著金鏈寶墜晃個(gè)不停。
趙靜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箍在趙殺腰間的那只手又多用了幾分力氣,另一只手拿指腹勾住細(xì)鏈,不過稍稍一扯,趙殺就失神地?fù)u著頭,眼睛里淌出兩滴淚來,狼狽地掛在嘴邊,低聲求道:“阿靜,阿靜,不要捉弄哥哥了……”
趙靜以為他痛,眼眶微微一熱,心中一腔欲火盡數(shù)化作溫馴如水的情意,抱緊了趙殺,低聲應(yīng)道:“好,我給哥哥取下來?!?/p>
他隔著金飾的鏤空紋路,在趙殺胸口輕輕舔了舔,正想摘下乳鏈,趙判官卻伸出手來,無力地牽著趙靜的手,往自己身后挪去,惱道:“快些進(jìn)來?!?/p>
趙殺堂堂偉男子,一旦說出這種話來,即便是神志全失之下,也羞愧得老淚縱橫。
趙靜聽到此處,一怔過后,不由微微一笑,隨即從善如流,一面用指腹抵著窄縫揉捏,稍解趙判官熱癢,一面緩緩去解中衣。
趙判官等了片刻,見趙靜空有雍容鼎貴之氣,衣褲卻除得極慢,苦痛之余,只得騰出手來拉拉扯扯,幫趙靜拽下一兩件。
直到衣衫盡去,趙靜才將自己分量驚人的分身握在手中,低聲道:“別急,我也想要哥哥?!?/p>
趙殺聽了這話,反倒有些牙癢。他后庭藥丸一化,藥性發(fā)作,攪得人汗出如漿,熬到此時(shí),早已是唇干舌燥、頭昏眼花,可趙靜始終好整以暇地靠在軟枕上,人清閑得很,不知想拖到何年何月。
趙判官火急火燎之下,目光竟是越過趙靜,向錦盒中瞟去。
趙靜眸色微沉,捏著趙殺下頷,把他臉頰一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正,強(qiáng)忍怒意,冷笑道:“哥哥要惹我生氣不成?”說罷,已隨手將錦盒掃到榻下,惹來重重幾聲悶響。
趙殺到了這個(gè)地步,規(guī)矩已失,舉止無狀,明明看見趙靜沉著臉,吐出冷譏熱嘲,人反倒低下頭來,厚著臉皮在趙靜臉頰輕輕啄了幾下,喃喃喚道:“阿靜,阿靜……”
他這樣一彎腰,胸前乳鏈又是好一陣搖晃,一雙寶石墜子紅得滴血。
趙靜忍了片刻,終究忍不住按著趙殺頸項(xiàng),回了一個(gè)綿綿深吻,將勃發(fā)已久的粗長肉具抵上趙判官股間。
趙判官被此物一燙,渾身一抖,居然往前躲了一躲,把雙臂撐高了些,大張著腿,低頭一看,只見趙靜肉刃顏色極淺,與腿上玉色肌膚一般無二,唯獨(dú)形狀微微上翹,頗有猙獰之態(tài),顯得不太秀美。
趙殺瞧得眉頭緊鎖,好在趙靜如今養(yǎng)尊處優(yōu),處處要人服侍,說上十句話,才肯動(dòng)上一動(dòng),只要他一直憊懶下去,趙判官倒不是十分害怕。
可轉(zhuǎn)念一想,若非趙靜處處要人服侍,自己也不至于事事親為,荒淫到這般地步。
趙殺想到這里,長嘆了一聲,試探著反手去握肉刃,想一點(diǎn)點(diǎn)將肉具塞入窄穴,慢慢地解癢。
只是他還沒握住那柄粗長兇器,趙靜已伸手一攔,附在趙殺耳邊笑道:“哥哥真是有趣,一時(shí)嫌阿靜慢,一時(shí)又嫌快,一時(shí)說想要,一時(shí)又怕得厲害?!?/p>
趙殺粗喘了一聲,罵道:“你做什么?放開我!”
趙靜長睫低垂,咬住了他薄薄耳珠,低聲道:“我不是說過了,我也極想要哥哥?!痹捯袈鋾r(shí),那柄熾熱長槍,已經(jīng)頂著窄穴嫩肉狠狠捅了進(jìn)去。
趙判官被他狎玩多時(shí),受不得一點(diǎn)刺激,硬物堪堪頂入些許,已是面色酡紅,連聲驚喘,拼命搖頭。
可趙靜硬是箍緊了他腰身,借著殘留藥液,不由分說地一路頂至盡頭。
他如今精血完足,碩長肉刃比過去還要硬上些許,猛一捅入,微微上翹的飽滿頭部,就將甬道額外撐開幾分。
趙判官畢竟是新?lián)Q的皮囊,即便藥性下得極重,身后還是脹痛難忍,長長呻吟了一聲,眼淚潸潸而下,趙靜越是全力抽送,他越是破口大罵。
趙靜倒也不惱,一邊低頭吻著趙殺黏在頸間的汗?jié)耖L發(fā),一邊勾著細(xì)細(xì)金鏈,肉刃卻是毫不留情,在甬道中兇狠頂撞,剛試探清楚趙殺最要命之處,就拿上翹的肉刃頂端頂著那處廝磨。
趙判官哪里禁得住這般手段,兩下便一泄如注,手腳俱環(huán)緊了那人。
趙靜不過淺淺嘗到了幾分滋味,把趙殺重新扶穩(wěn),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扶著趙殺腰胯,捧著他一上一下抽送。
趙判官一旦起身,嫩肉就被帶出些許,甬道撐開之處熱癢難忍;一旦落下,鴿血墜子便沉甸甸扯著兩顆紅腫可憐的乳粒,身下肉刃也全根沒入,癢痛盡去。方抽送了百余下,趙判官就又泄了一回,濁白體液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落在兩人胸口腹間。
趙殺一連來了兩回,人坐也坐不穩(wěn),氣喘也喘不順。
趙靜沒料到他這般不禁用,只好耐下性子哄了許久,把抽送速度放慢一些,等趙判官稍稍緩過氣來,才開始再度大力抽送。做到第三回,兩人總算一道射了出來,趙靜用力抱緊了他,把滾燙熱液斷斷續(xù)續(xù)地注入甬道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