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門前林子茂和江煊就聽到廣播播報了有寒流來襲,隔著玻璃窗和幾近透明的紗簾能都感受到外頭的寒風(fēng)呼嘯,雪又積深了幾厘米。
而此時在室內(nèi)的林子茂和江煊卻無暇感受外頭的景致。
江煊將林子茂抵在剛放上獎杯的架子邊上,他與林子茂親吻著,剛要退開,林子茂卻又主動含住他的舌尖,江煊被勾了回去,全身的細(xì)胞都叫喚著不能放過林子茂。
林子茂咬了他一口,并江煊拉近,與嚴(yán)絲合縫緊密貼著:“江學(xué)長,不敢了?”
說什么都不能被懷疑的江煊:“為什么不敢?”他修長白皙被林子茂盯過多次的指尖已經(jīng)拽住了他的衣角,沉聲說,“是你的惹我的?!?/p>
林子茂輕笑出聲:“對,是我。那我負(fù)責(zé)給你消消火,好不好,學(xué)長。”
每到這種時候,林子茂的聲音就會綿綿的,仿佛有股魔力在勾著江煊往下沉淪,他知道自己陷在林子茂這個小星盜這里起不來了,他也不想起來,想繼續(xù)淪陷下去。
林子茂有好些天沒睡自己的房間了,但每天都有機器人打掃,并不影響他們使用。
衣裳落滿地,床也一度因為兩人的動作的而凹陷下去。
白雪映著燈火,夜晚如白晝般明亮。
房中人不知白天黑夜的努力奮斗著。
今天跟平時的玩鬧還不一樣,林子茂最后被江煊弄得腰都直不起來。
他倒也不是嬌滴滴的性子,一直以來在江煊面前都坦坦蕩蕩的,現(xiàn)在卻不想再坦蕩了。
他卷著被子癱在床上,有氣無力道:“學(xué)長,你今天放過我吧,再努力我也生不出小baby!”
江煊的肌肉線條全都展露在林子茂的面前,他低頭親親他有點干的唇:“不是你說要給我生兩個嗎?我不努力怎么行,生不出也得努力?!?/p>
林子茂給他一個白眼:“餓了?!?/p>
江煊輕聲問倉:“好,外賣還是我隨便弄點?”
林子茂:“看你,怎么方便怎么來,早點吃上就行?!?/p>
就他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只要耗了體力就餓的快,他們還耗了一下午的體力,后邊都有點腫了,疼疼的。
江煊說:“要不要進醫(yī)療艙里待一會兒?!?/p>
林子茂搖頭:“不用,等我洗完澡,我用點消炎噴劑就行?!?/p>
江煊準(zhǔn)備扒他卷著的被子:“乖,給我看看?!?/p>
林子茂死死拽著被子:“不,我丑?!?/p>
“不丑,我就看一眼?!苯訄猿值馈?/p>
“你剛剛也是這么說的!”林子茂委委屈屈的控訴江煊,“你快去洗澡做飯?!?/p>
想到自己剛剛確實有不良記錄,江煊也不再堅持,隔著被子抱了抱林子茂,在他拽著被子的手指上親了一下,弄得林子茂指尖癢癢的。
“那你還是不舒服就叫我,水給你放好了,消炎藥也給你滴水里了?!倍谕晁畔聵墙o兩人準(zhǔn)備晚飯。
椒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兩位主人嫌棄了,只要他們關(guān)著門就不會放它進屋,它在外面喵也沒有用,沒有人會聽見。
江煊看到椒鹽蹲在料理臺上像個雕塑般盯著自己,也不叫,跟林子茂剛才控訴的眼神一模一樣,不由得笑了笑,在小柜子里給它拿了個小罐頭,得到滿足后,椒鹽才從料理臺跳下去,好幾天沒吃到小罐頭了。
在樓上癱了一會兒的林子茂扯開被子去洗澡。
沖動是魔鬼。
沒想到第一次還會面臨事后的尷尬,后邊確實有點難受。
江煊已經(jīng)將消炎藥倒浴缸里,他泡一會兒應(yīng)該就好了。
泡了十來分鐘后,身體漸漸恢復(fù)最初的模樣,林子茂覺得自己又生龍活虎了。
他換上睡衣下樓,坐在椅子上等著被投喂,椒鹽在他腳邊蹭來蹭去,林子茂就邊用腳玩它柔軟的小肚子邊刷社交平臺上的新聞。
明天正好是聯(lián)盟約定給林幽一事一個答復(fù)的日子,希望他們沒有忘記。
江煊頂著林子茂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給林子茂煮了一碗面,蒸了兩個奶香饅頭,還有一碟家里的廚師自己腌制的小菜,林子茂最愛用這個配粥喝。
林子茂吃得香噴噴的,一個勁說江煊的廚藝又有增進。
還沒吃完呢,齊靖和那邊給林子茂打來了通訊電話,林子茂直接和他視頻,齊靖和看到他和江煊在吃晚飯。
本來有要事要說,但看到桌上十分家常的晚餐,他居然有些妒忌。
“別告訴我這些都是子茂做的?!饼R靖和酸溜溜的說。
“噢,不是,我沒這個本事,我是喝營養(yǎng)液就能對付一個月的人?!绷肿用翢o感情道。
齊靖和想掐林子茂的脖子,奈何他還比自己高一個輩分:“小煊啊,舅舅有沒有這個福分吃到你做的飯?!?/p>
江煊知道林子茂在炫耀,舅舅又經(jīng)常給他送東西,說道:“下次有機會的。”
齊靖和滿意了,這才想起自己打這通視訊的目的。
“子茂,跟你說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