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細(xì)思極恐,然而沒讓我再亂想,謝疏便動作起來。他甚至就這姿勢,打開熱水,淋在了我倆身上。
我倆在水花中交‘合著,因?yàn)檎粗?,我們的結(jié)合處傳來嗒嗒聲想。時而急促,時而緩慢,很是磨人。
我想我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謝疏,他也輕而易舉地頂上了我敏感點(diǎn)。小腹一陣抽搐,我竟然有了想射的沖動。
謝疏結(jié)實(shí)的手臂撈著我的腰往上提,后面一漲一漲,又有穴肉在來回操弄下被拖拽出去的錯亂感。
我撐著墻壁,手往后摸到結(jié)合處,低聲笑道:“這里……嗯都……都快被你弄松了。”
謝疏動作一下子就停下來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齒道:“你是故意撩撥我嗎?”
我大笑道:“哪敢,你還需要我撩撥?狼崽子。”
嘴一快就將私下稱呼他的昵稱脫口而出,謝疏在后面喊著疑問嗯了一身,沙啞且性`感。
我倒是覺得他在撩撥我了。
站著操了一會,謝疏將我放在一旁的肥皂拿了起來。均勻地在我乳’頭上,滑膩的皂液讓乳‘頭被指尖摩擦的觸感也變得分明。
打著圈的揉弄讓我的腿有些微抖,幾乎熬不住。我忍了又忍,終于在他夾著往外拉扯數(shù)次時開口求饒:“別弄了,疼?!?/p>
謝疏沒應(yīng)我,反而變本加厲地往我體內(nèi)弄,粗壯的東西搗弄著我的身體,幾乎把那里都捅成了與他完美貼合的形狀。
我只能再次開口求饒,謝疏停了動作,我剛松口氣,謝疏便拎著花灑直直對上我的乳’頭。
許多道水柱集中在本就被玩弄地腫痛的地方,我猝不及防地叫了出來,身體顫抖地往后躲。
一躲就被進(jìn)入得更深,前有狼后有虎,簡直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