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砂痣今天好似不達目的不甘休,勾著我脖子強吻,周圍的人都在起哄。
我沒興趣被人當著猴子耍,所以我推開了他。
就那么剛好我剛把他推開,手機就響了。是謝疏打過來的,他沒事不輕易打我電話。我想接,但可能因為我表情展露出了些許端倪,朱砂痣奪過手機接了起來,故作怪聲道:“覃野在洗澡沒空呢,有什么事和我說吧?!?/p>
我覺得不管怎么去理解,當眾奪別人手機并且擅自接通都是一件非常低情商而且很沒有禮貌的行為,我不知道朱砂痣是受了什么刺激,但我個人不接受他這樣的行為,也不想接受。
所以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本來還起勁想繼續(xù)編,但看到我的表情一下子就沒再繼續(xù)笑了,吶吶地把手機遞回給我。
我拿過來接,卻發(fā)現(xiàn)謝疏早就掛掉。
心里暗罵一句該死的,但我也不愿意就這么僵了局面。所以歉意地敬了杯酒,告了聲有事才離了局。
而我再打謝疏的電話,卻打不通了,那混小子我打一次他就掛一次,完全不給面子,氣性這般大也不知道像誰。
無可奈何,我只能往家里趕。
結(jié)果家里沒人,我給母親打電話,才得知謝疏出事了。被人用刀捅了肚子,送進了急救室。
我不知道當時是個什么心情,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那通電話是他受傷以后給我打的。
想到這個可能我心里又難過又惱火。
他是不是傻,那種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醫(yī)生!
還有他不是力氣大得很嗎,怎么就這么被人捅了刀子!
然而我更生氣的,卻是那時候沒接到他電話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