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在用堅硬的肉棒摩擦穴壁,月游卻難耐地扭起了腰。雖然龜頭一次次擦過穴里的感覺確實很爽,可是他更想要被猛干的快感。
然而這張?zhí)梢螀s隨著月游的動作而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讓男人們笑著說道:“真是騷,椅子都快被搖塌了,咱們不肏狠些,只怕喂不飽這個浪逼。”
月游臊得趾尖都紅透了,他的淫蕩徹底展現(xiàn)在陌生男人面前,吃著肉棒都吃不飽,還在發(fā)騷。只是他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啊……是有藥……哥哥們給穴里灌了藥……還讓你們肏我……啊……我都不認識你們……”
男人們都笑了起來。正在肏穴的男人繼續(xù)用龜頭刮撓穴壁,說道:“之前不認識現(xiàn)在還不認識嗎?大雞巴都跟騷穴打了這么久的招呼了。你要是一直不認識,大雞巴就一直這么跟你打招呼,直到你認識為止。”
不輕不重的摩擦怎么可能滿足剛剛被幾個哥哥肏得高潮不斷的月游,他一邊用手揉捏自己粉嫩的奶頭,一邊說道:“啊……認識了……快肏重些……不要磨了……騷穴里都是水……啊……小騷貨認識大雞巴了……啊……”
男人也就是用這話挑逗一番,聽到月游的呼喊自然要好好肏穴了。在摩擦穴壁時他已經(jīng)找到穴心的位置,此時只要狠狠往那處撞擊即可。
剛破身不久的月游被這樣撞擊穴心,只覺得穴壁都快被堅硬的龜頭撞破了,可是從穴心那一塊嫩肉上傳開的酥麻快感,又讓小穴緊緊絞住肉棒片刻不曾松開。他胯下的肉棒隨著被肏干的頻率抖動,因為先前被肏射了幾回已經(jīng)徹底軟了下來,即便是一直被撞擊穴心也沒有再變硬,只是分泌出一些透明液體。
皮膚隨著肏干的頻率與身下的木質(zhì)躺椅不停摩擦,月游本就酥到了骨頭縫里,哪里受得住再多的快感,抬起雙手渴望被男人抱在懷里肏干。只是他忘了他正被綁在躺椅上,正在肏穴的男人怎么可能停下來去解開繩子。
好在其他男人被他撩得心動,走上前去用結(jié)實的臂膀把他的背部與身下的躺椅隔開了。月游怎么也沒有想到?jīng)]有躺椅的摩擦之后他會更加難受,那只胳膊如此有力,卻墊在他身下一動不動,反倒是他自己被磨擦得皮膚酥透了。
他想要讓男人摸摸自己,一張嘴卻只發(fā)出一連串的呻吟。他臊得臉熱,卻又覺得被陌生人肏得浪叫十分興奮,頓時不再壓抑叫聲,積累的快感又多了一個發(fā)泄之處。
“啊……啊……啊……好爽……啊……大雞巴好會肏……我是小騷貨……啊……喜歡吃大雞巴……”
肏穴的男人握著月游肉乎乎的大屁股,被水滑的小穴緊緊咬著,又聽到月游放蕩的叫聲,忍不住心中得意。月城人雖然成年后個個皆可不受拘束享受性事,但是剛成年的人因為懵懂無知,初次交合總是難以享受快感,因而把一個破身不久的人肏爽了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
而將手墊在月游身下的男人看著那兩個粉嫩的奶頭越漲越大,也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了一顆奶頭。他用手臂墊著月游,自然可以感覺到月游身體的微微顫抖,剛破身就這么敏感,他已經(jīng)開始期待起對方被開發(fā)之后會浪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