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緒,我們、沒帶那么多錢。”
夏寒青頭皮發(fā)麻,若是一會兒殿下真要鬧著和那金發(fā)美人洞房可怎么辦?
價錢翻倍,蕭則緒直接將一塊金子拍過去,老鴇笑得臉上的皺紋都出來了,直接將烏那雪送進房間。
夏寒青眼睛都看直了。
他哪兒來的金子?
蕭則緒擺擺衣袖跟了過去,夏寒青如臨大敵,緊跟其后,卻被老鴇攔住了。
“公子,咱們只能一個人上去。”
“讓開!”
夏寒青看著蕭則緒越走越遠,當下臉色沉了下來。
“這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啊?!?/p>
老鴇笑瞇瞇的,眼神卻止不住打量夏寒青坐著輪椅的雙腿。
一個瘸子也學人來尋花問柳?
“滾開!”
老鴇被他一蹬,雙膝一軟,險些跪下去,這瘸子怎得如此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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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則緒推門而入,尚未看清眼前的一切,便覺得見一團金色的身影撲了過來撲騰跪在他面前。
“殿下~”
“可算是等到你出來了,屬下等得好苦啊?!?/p>
蕭則緒彈開他,扶額落座,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水,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融雪?還是我要叫你烏那雪?!?/p>
烏那雪訕笑兩聲。
“殿下說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p>
蕭則緒抿了一口茶,味道不佳,比不得長春宮的碧螺春,他撂下茶杯,沒了興致。
“你怎么會在這里?其他人呢?”
烏那雪乖乖站在他背后給他捏背,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面色紅潤,帶著一絲羞澀。
“眼看殿下出宮遙遙無期,屬下們迫于生機,只能各自謀出路。”
“我在賭坊欠了不少銀子,最后只能賣身還債,一不小心就成了花魁……”
他抓抓腮,尚有些不好意思。
“挺好的。孤看你過的很滋潤,這身衣裳也好看?!?/p>
蕭則緒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不能算是衣裳,頂多幾塊布料遮掩。
烏那雪見他表情淡淡,吸吸鼻子,掩面無淚,拿著帕子故作矯情。
“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嗎?我當了三年的女人,都快變成閹人了?!?/p>
“當女人也就罷了,唐白玉都跑過去做和尚了,他現(xiàn)在遁入空門,六親不認,見面就喊人家女施主?!?/p>
“風荷在外面要飯呢,您從這條街過去,拐兩個彎就能看著;百刃在回味樓做廚子,還有陸一昨個兒剛出去走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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