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中央的大太監(jiān)馮保河尖著嗓子依舊高傲道:“請將軍掀蓋頭?!?/p>
想來這些人也是帶著任務(wù)來的,非要逼他和這個傻子圓房。
夏寒青臉色鐵青,扶著輪椅上前,一把掀起小傻子的蓋頭。
“可以滾了嗎?”
他對這個傻子、對這些惡奴,沒有半分興趣!
“嗚嗚嗚……”
蓋頭掀開,里面坐的人終于看到一絲光亮,開始奮力掙扎。
夏寒青聽到嗚咽聲轉(zhuǎn)過身來輕輕一瞥,頓時愣住。
他從未見過這般好看的人,便是搜羅天底下最好的詞語都不至于形容,只是這傻子現(xiàn)在正淚眼朦朧,嘴里塞著白布,雙手被繩子困住。
夏寒青勃然大怒:“他是皇子,你們膽敢捆著他?”
夏寒青拿下白布,輕手輕腳地將他手上的繩子解下來,生怕弄疼了他,纖細(xì)白皙的手腕被勒住一些紅痕,格外觸目。
傻子穿著一身大紅喜袍乖乖地坐在床上,眼底含著淚水,咬著唇,眼淚突然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額頭貼著藍(lán)色金邊的四葉花鈿,唇瓣上擦著一些口脂,臉色微紅。
流蘇金簪挽起三千青絲,一縷垂落肩頭,散在胸口的位置。
矜貴的手指死死揪著衣角,看起來有些緊張。
夏寒青的視線落在了他耳垂上的一顆小痣,突然有些晃神,心頭咚咚地跳。
“相公!”
漂亮的小傻子穿著大紅嫁衣突然軟軟地喊了一聲,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水光瀲滟。
夏寒青拿著紅蓋頭的手猝不及防一抖,老臉一紅,應(yīng)了一聲。
“殿下……”
他從來不知道這位三殿下原來是這等天人之姿。
“將軍,殿下癡傻,奴才們是怕他跑了?!?/p>
馮保河低眉順眼地解釋原因,聽在夏寒青耳中卻顯得并沒有那么恭敬。
蕭則緒太子之位被廢,母族沒落,心智倒退,又失了圣心,幽居冷宮,這些下人婆子們難免故意欺辱他。
如此一來,夏寒青突然有些慶幸是自己娶了他。
至少在將軍府不會有這些惡奴欺主。
蕭則緒聽著馮保河說話,嚇得瑟縮一下,突然想起了聽瀾的話,他鼓足勇氣似的抓住了夏寒青的衣袍,輕輕搖頭,唇瓣一張一合。
“不跑……”
脆生生的聲音聽著夏寒青心里一揪,捏著衣袍擦了擦他眼角的淚水。
“殿下,莫怕,有臣在?!?/p>
定不會讓這些惡奴再欺辱半分。
作者有話要說:
【康下本預(yù)收啦—《這是另外的價錢》】
暴躁嘴欠桀驁不馴吉他手X小甜椒瘋批大明星
生活不易,酒吧賣藝;
出門不看黃歷,轉(zhuǎn)角遇見傻逼!
地下歌城酒吧新來了一個駐唱,又帥又颯,場場爆滿,座無虛席。
新晉音樂天才慕名而來,當(dāng)場翻了個白眼。
秦嶼也翻了個白眼,“你看你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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