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誰?
他剛剛說的是誰?
難道這個“孤”是一個人不成?
太子殿下什么時候有兒子了?
眾人的視線忍不住往活閻王的位置看了看,這是明目張膽給活閻王帶了一定綠帽子啊。
這還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會打起來吧?
然而“活閻王”一動未動,神色正常,甚至看向那孩子的眼神都格外溫柔。
“正好今兒都來看看,孤的嫡長子,蕭澈?!?/p>
其聲清脆朗聲響在在場所有人耳中,像是有人搬著一塊大石頭啪地砸進(jìn)了湖水中,驚起萬分斑斕。
砸的他們每一個人心口,嚇得人小心尖都顫了顫。
怎么連長子的名字都起好了?
蕭澈?蕭?真的是長子啊?
“那敢問殿下這孩子的生母是?”
不會是宮里頭的宮女廝混生出來的吧。
所有人心底只有一個念頭:夏將軍可真可憐。
莫名其妙被賜了一個男妻,現(xiàn)在男妻搖身一變坐上了龍椅,還弄出一個孩子來。
夏寒青感受到這些莫名其妙同情的眼神眉宇微蹙。
他們有病?
“嫡長子,自然是孤的太子妃所生?!笔拕t緒淡淡道。
嘶——
殿下還要封那個女人為太子妃,夏將軍可怎么辦?!
夏寒青被他們盯得后脊一陣發(fā)涼。
有什么好同情的?
很快這件事就被揭過去,折子呈上來不少,蕭則緒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看著奏折,時不時逗兩下。
早朝一如既往開展,經(jīng)過一年左右的荒地開墾,燕云的糧食產(chǎn)量比之先前翻了一番,再加上通商稅收,雪災(zāi)造成的損耗漸漸恢復(fù)怨氣。
“愛卿,此等新種可不是上天賜予,你們該要感謝一個人。”
蕭則緒笑笑,現(xiàn)在也是時候把真正的功臣引出來了。
人類的功勛不能安在神靈身上。
這不公平。
鐘泓忙道:“敢問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能耐?”
“那便蒲先生出來吧?!?/p>
隨著福樂一聲高喊,殿門外站了一位身著粗布麻衣的男人,來人相貌英俊,只是身上還帶著莊稼的土氣,許是頭一次見這等場面,看著有些許拘謹(jǐn)。
“草民蒲洼茂見過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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