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則緒直接將手頭的奏折遞給夏寒青看,上面全是規(guī)勸他廣開后宮、納妃娶賢的內(nèi)容。
夏寒青抿唇有些心堵,悶悶道:“陛下要選妃嗎?”
蕭則緒卻反問道:“你想嗎?”
“不想!”
夏寒青肯定道。
他自然不想要和旁人分享陛下,“但陛下乃一國之君,是應(yīng)當(dāng)開枝散葉……”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則緒拿著毛筆敲了一下鼻尖。
“你說的什么狗屁話?開枝散葉為的什么?子嗣,他這不是好端端坐在那里,開什么枝葉?”
蕭則緒指了指念書的小崽子。
他生的這個兒子這樣好,還要旁的兒子做什么?
“以后不許說這種話,也不許聽那些鬼話,你怎么想便怎么說,你要和我站在一邊?!?/p>
夏寒青這才彎了彎唇角,心情大好,俯身在蕭則緒臉頰上親了親,“臣聽陛下的?!?/p>
“他們再提選妃,我就讓他們找你,拿出你鎮(zhèn)國大將軍的架子來,你嚇?biāo)浪麄?,我看他們還敢不敢把女兒送進(jìn)來?!?/p>
“好……”
夏寒青忍不住想笑。
蕭則緒把那些折子全退回去,氣呼呼地看了新的折子,是簡平寫來的,她和東方先生巡視各地,學(xué)堂開辦情況良好。
如今耕地種植面積廣,家里頭也不怕吃不起飯,便也能將家里的孩子們送出去讀書。
不為入仕高官,也要明理、增長見識。
他提筆作了回復(fù),大加贊賞。
翻了翻后面的折子,最后看到了一封赫連咎的信,赫連咎也效仿他施舍了政策,不過總是效果不理想,常寫信來詢問他許多事。
蕭則緒笑笑將那封信摘出來,指尖彈了彈上面的灰塵。
“寒青,你想打仗嗎?”
蕭則緒唇角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眸中狡黠之色一閃而過。
“打仗?!”
夏寒青一懵。
如今邊關(guān)戰(zhàn)事安寧,未曾聽說有何風(fēng)吹草動?
“父皇在位時,平珠屢屢進(jìn)犯,如今我大燕兵強馬壯,也是時候一雪前恥了?!?/p>
“寒青,我答應(yīng)過你,你那一桿槍要插在平珠墻頭上?!?/p>
夏寒青瞳孔一震,他直西北出生,前二十七年都在為平珠的戰(zhàn)事奔波,從他的祖父,他的父親,再到他,無不想收復(fù)平珠。
尤其是他曾經(jīng)差一點便將平珠打下來,卻最終沒能成功。
這讓他更是對此念念不忘。
他突然單膝跪地朝蕭則緒一抱拳,“陛下,臣愿領(lǐng)兵,如今臣有十成把握能拿下平珠,一洗前恥?!?/p>
“好!朕要你兩年之內(nèi)拿下平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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