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何必咄咄逼人?”
他冷哼一聲,拽下了腰間的玉佩,啪地一聲,落地應聲碎裂。
旋即唰地一柄寒劍落在蕭則緒脖子上,是他身后的一位禁軍,不僅是他,景順帝和欄桿前的所有大臣都不可避免地被蕭建白控制住。
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眾多侍衛(wèi),房梁之上弓箭手密密麻麻的,將他們團團包圍,密不透風。
欄桿內文武百官早已嚇得面色蒼白,生怕那把脖子上的劍一不留神就砍掉了他的腦袋。
蕭建白緩步上前,接過那幾封書信看了兩眼,“赫連池這個蠢貨,三弟,為什么寧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哥哥呢?”
他眼底寒波蕩漾夾雜著幾絲陰鷙,笑容深不見底。
“大哥,真是你做的嗎?”
蕭則緒脖間寒劍押著,面不改色,聲音冷冽。
“是又如何?”
蕭建白冷笑一聲。
“既然你承認了,數(shù)罪并罰,大哥,我也沒有辦法?!?/p>
蕭則緒抬手在寒劍上彈了一下,聲音清脆,錚鳴一聲,那侍衛(wèi)很快便松開手中的劍,與此同時對準文武百官的劍調轉方向對準了蕭建白。
蕭建白忽然眉頭一蹙,隱約感覺事情不妙,他反手踹開了那兩個挾持他的人,奪過一把劍,朝最里面的景順帝而去。
景順帝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大兒子將劍搭在他脖子上。
“三弟,放我出京,否則父皇的命……”
“你也不想落下一個不孝的千古罵名吧?!?/p>
蕭則緒瞇了瞇眼,眼里閃過一絲寒光,抬手揮散了攔他去路的人。
蕭建白成功下了白玉臺階,挾持著景順帝準備離開。
就在他正準備翻身上馬時——
蕭則緒卻突然勾了勾唇角,大喊一聲,“夏寒青!”
便見對面屋檐之上站著一人,衣袂翩翩,氣勢不俗,那人依舊帶著鬼面獠牙面具,手持弓箭,正對準了蕭建白。
咻地一聲,破空聲傳來,直接射穿了蕭建白的肩膀,他和景順帝齊齊翻下馬來。
“父皇……”
蕭則緒立即跑下去,將景順帝扶起來,見他無恙才命福樂抬著轎子將他帶回去。
夏寒青那一箭精準地避開景順帝,干凈利落地落在蕭建白身上,旋即他從墻上跳下來,穩(wěn)穩(wěn)落在地面,看得蕭則緒那叫一個心驚。
蕭建白負傷還想翻馬逃跑,然而夏寒青兩三下便反手壓制住蕭建白將他按在地上,隨即摘下自己的面具,那張熟悉且俊美的臉暴露在大眾視野中。
蕭建白肩膀上的血染紅了大半片衣裳,不可置信地看著夏寒青的腿,“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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