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真的和陳先生一起共進(jìn)了晚餐。
方念把陳忱送到了他市內(nèi)的另一套公寓里,陳忱進(jìn)浴室洗澡,方念被晾在客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猶豫了一會兒,想要跟陳忱告辭,剛隔著門喊了陳忱一聲,陳先生說:“我忘了拿衣服,主臥的衣柜下面的抽屜里,你幫我拿一下?!?/p>
方念無奈,但身子動得比腦子還快,乖乖去給陳忱拿衣服,打開抽屜一看,什么衣服呀,是內(nèi)褲。他有點尷尬地拿了一條,敲敲浴室門,對陳忱說:“陳先生,我進(jìn)去了。”
陳忱沒答話,直接開了浴室門,伸出一只- shi -漉漉的健壯手臂,把方念一把扯了進(jìn)去。
方念慌張地掙扎了一下,下一秒?yún)s被陳忱抵在了- shi -漉漉的瓷磚上。浴室沒開排風(fēng),水汽蒸騰,但絲毫不影響方念看到陳忱赤裸的、健碩的身體。每一根線條都那樣完美且令他覺得熟悉,他無數(shù)次撫摸過這具肉體,在高潮時攀附著陳忱寬闊的肩膀,在令他迷失的律動中勾著陳忱精瘦有力的腰… …方念無法控制自己腦子里跳出的一幀幀畫面,他覺得不合時宜,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陳忱兩手撐在他的耳邊,微微推開一些距離,坦然地任他觀看,卻又突然之間將腿伸進(jìn)方念的兩腿之間,惡意地蹭了一下,湊到方念的耳邊,低聲誘惑道:“方特助,你硬了。”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仿佛理所當(dāng)然,方念感覺自己的理智和水汽一起蒸發(fā)掉了。他的衣服很快被陳忱熟稔地脫下,亂糟糟地扔在腳邊。陳忱的手指沾著潤滑劑在方念的后- xue -里攪動,方念一條腿抬高勾著陳忱的腰,另一條腿勉強站在地上,但整個人大部分的體重都倚在了陳忱身上。
“可、可以了……”陳忱還在慢條斯理地給他擴(kuò)張,方念自己卻有點受不了了,他的體質(zhì)到底和普通beta不同,就算服用抑制劑,也只是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樣,實際上他的情欲依舊容易被挑動,后- xue -的彈- xing -也更好,很容易就能達(dá)到可以被進(jìn)入的程度。
他不知道陳忱是否能察覺他的不同,或者還是當(dāng)他體質(zhì)過于- yín -蕩,反正他的陳先生只會在這種時候湊到他耳邊,用牙齒不輕不重地折磨他的耳垂,還要含含糊糊地說:“念念好著急啊……”
方念簡直要瘋,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您喊我什么?”
“念念呀,”陳忱無辜地說,“我聽到許安這樣喊你,我不行嗎?”
許安確實有時候會這樣親熱地喊他,方念糾正無果就隨她去了,但同樣的稱呼換成陳忱來喊……
那聲低沉的、仿佛滿含愛意的“念念”炸開在耳邊,方念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體重,腰一軟,整個人化在了陳忱的懷里,完全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了。
陳忱當(dāng)然不會客氣,攬著方念的腰將他抱到自己身上,腿盤在自己的腰間,就著這個姿勢,深深地進(jìn)入了方念的身體。
“啊……”方念被身體和精神雙重的愉悅刺激地當(dāng)場從眼角沁出一串淚珠,隨后又隨著陳忱不斷- chou -插的動作,眼淚一顆一顆地掉出眼角。
陳忱將他抱到了洗手臺上,方念坐在大理石臺面的邊緣,將后- xue -露出,承受著陳忱的進(jìn)犯,他向后仰倒,頭靠在冰冷的玻璃上,激得整個人狠狠縮緊了一下,和他相連的陳忱也被他絞得悶哼一聲,隨即狠狠地開始- chou -插進(jìn)出,但卻在進(jìn)犯他的同時,又伸手墊著了他的后腦,將他護(hù)在自己懷里。
他們在浴室做了一次,方念后來被陳忱按在洗手臺前,看著玻璃做。水汽蒸騰,他只能勉強看到模糊的人影,但卻忠實地反應(yīng)了他被陳忱- cao -干的畫面,方念幾乎是尖叫地- she -了出來。隨后又被陳忱帶到主臥,在床上溫柔而纏綿地做了一次。
結(jié)果等到他收拾到能出門的程度,果然已經(jīng)華燈初上,到了要吃晚飯的時候了。陳忱給他找了一套自己的舊衣服,套在方念身上當(dāng)然不太合身,但是好在款式并不正式,也不難看就是了。
讓方念的衣服變成一團(tuán)咸菜樣的罪魁禍?zhǔn)渍驹诜侥畋澈笸高^鏡子打量他,還挺滿意地,自顧自地說:“你身量小,穿衣服卻挺撐得起來。 ”
方念卻陷在自己穿著陳忱衣服的沖擊里,連話都要不會說了。
“我說要和你一起吃晚飯吧?現(xiàn)在時間是不是正正好好了?”他的陳先生隨后又問,甚至把下午方念在車?yán)锏脑捰帜贸鰜矶滤?,揶揄地方念耳朵尖都紅了。
“走吧,念念?!笨粗矍凹t到透明的耳朵尖,陳忱壞心眼地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