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李長天連忙收斂情緒,笑著舉起酒杯,“喝吧?”
燕殊點(diǎn)點(diǎn)頭。
這合巹酒喝過,歲歲年年,我生本無鄉(xiāng),心安是歸處。
李長天放下酒杯,看著燕殊,笑問:“燕大人,我們?nèi)缃?,就算是成親了對吧?”
燕殊點(diǎn)點(diǎn)頭。
李長天又問:“燕大人,你也知道我不懂規(guī)矩也不懂禮儀,我且問你,這拜堂以后,要做什么啊?我不知道,你告訴我唄。”
他笑意盈盈,沒個正經(jīng),哪里是真心在問,分明是在招惹逗弄燕殊。
燕殊囁嚅半晌,說:“洞房?!?/p>
李長天又問:“洞房是什么,要做什么?”
燕殊:“……”
燕殊深呼吸一口氣,問:“用完喜宴再……”
李長天:“我不餓,燕大人你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啊,你怎么不看我呢?我倆這才剛成親,你就躲我,這以后的日子還能過?燕大人?”
李長天話沒說完,被燕殊吻住了。
李長天一愣,隨后笑著環(huán)住燕殊的肩膀,回吻住他。
倆人都很動情,唇齒纏綿,燭火顫顫,直到呼吸不順,不得不分開。
燕殊突然橫抱起李長天。
李長天嚇了一跳,心想這都第幾次了,還好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要是上輩子,定要手肘一抬,來個絞殺的。
燕殊將李長天放在鋪著紅綢鴛鴦被的床榻上,見上面放了些紅棗花生桂圓蓮子,邊俯身壓住李長天,邊問:“你放的么?”
李長天點(diǎn)點(diǎn)頭,將身下紅棗蓮子撇到一邊。
燕殊問:“你不知洞房是什么意思,卻放這些在床榻上?”
這可冤枉李長天了,問洞房確確實(shí)實(shí)是逗弄燕殊,可放這些,他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長天說:“不瞞你說,我是小時候聽老人說要放,所以就隨手放了,反正成親嘛,做什么都是圖吉利,還能有什么意思?”
燕殊說:“早生貴子?!?/p>
李長天:“啊?”
燕殊沒再解釋,吻住了李長天。
兩人四肢交纏,呼吸紊亂,李長天身上的大紅喜服,很快就被燕殊扯了下來。
……
……
不過一會,李長天身不著片縷。
李長天有些驚訝,他雙手環(huán)住燕殊的脖頸,抬胯用下身輕蹭著燕殊,笑道:“燕大人今天怎么這么主動,破天荒頭一遭啊?!?/p>
燕殊按住李長天腹部,阻下他流里流氣的動作:“我倆已經(jīng)成親了,別動?!?/p>
“行,不動,我躺好?!崩铋L天彎眸笑道,乖乖仰躺在床上。
兩人自從表明心意后,每次情事都是李長天主動討要親親抱抱和摸摸。
雖然總覺得缺點(diǎn)什么,但畢竟兩人都是男子,李長天也就安于現(xiàn)狀了。
如今燕殊忽然如此動情,主動行事,李長天真的太好奇燕殊會做什么了!
燕殊低頭,溫柔地吻了吻李長天的眼眸,從枕下拿出一只白瓷小罐,打開后,將散發(fā)著清香藥膏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
“嗯?這是什么?”李長天疑惑。
燕殊沒回答,他說:“我不會弄疼你的。”
……
老地方
……
魚水合歡,明月含羞,燕殊將李長天摟在懷里,喘息緩神。
隨后燕殊低了頭,親吻李長天的胸膛,他明明平日是個儒雅謙和之人,卻十分熱衷于在李長天身上留下痕跡,猶如野獸標(biāo)記領(lǐng)地。
李長天稍稍回過神來,發(fā)覺自己臉上濕漉漉的,他伸手摸了一下,只道是汗。
“累嗎?”燕殊輕聲。
“還行?!崩铋L天躺在床榻上,方才的情欲還未退,他胸膛起伏,呼吸略有急促。
李長天忽然瞧見什么,伸手撫上燕殊的胸膛:“你這……”
燕殊一看,原來方才太動情,兩人身子貼得很緊,李長天胸前的并蒂蓮玉佩在他身上壓出了紅痕。
李長天問:“燕殊,我之前去了菩提寺,寺廟里的小師傅和我說了,之前我在朔方打仗時,你經(jīng)常會去寺廟為我求平安,講道理,那山是真的難爬,九百九十九層石階呢……”
“想著你就不難?!毖嗍庹f。
李長天喟嘆,親了燕殊一下,指尖輕輕描摹著燕殊胸口的并蒂蓮紅痕。
“長天……”燕殊忽然緩緩開口,語調(diào)微顫,目光撲朔。
……
……
那日洞房花燭夜,燕殊翻來覆去要了李長天三次。最后一次泄出來時,李長天失神之際,忍不住心想,還好自己體力行,耐干,不然暈過去也太丟人了。
不過雖然沒暈過去,李長天到后來也確實(shí)有些神志不清了,只記得自己被干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在想燕殊真好看,自己一點(diǎn)都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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