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卿面露無奈。
誰讓他就是這樣的性子,事事謙和。
算了,等等微信上說清楚就好了。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秦決明風(fēng)雨無阻,天天下班的點來醫(yī)院找燕子卿。
有時候他來得早,會和燕子卿科室的同事聊聊天。
秦決明并不是隨和的性子,只因為那些醫(yī)生和護(hù)士是燕子卿的同事,所以努力地和他們交談著。
秦決明來的次數(shù)多了以后,有小護(hù)士好奇了,詢問兩人的關(guān)系。
秦決明不想讓燕子卿為難,只是說好朋友。
燕子卿勸了秦決明幾次,讓他別這樣費心,因為有好幾次,秦決明送燕子卿回家,他都接著同事的電話,說自己馬上回警局。
秦決明嘴上應(yīng)了聲好,結(jié)果第二日又來了。
偶爾兩人都空閑的時候,秦決明會邀請燕子卿一起吃飯,但也僅限于吃飯聊天。
距離秦決明表白已經(jīng)快過去兩個月了,兩人竟一直停留在朋友之上的曖昧階段。
有時候,燕子卿睡前躺在床上,也會思緒萬千。
他會一遍遍問自己,自己到底是如何看待秦決明的。
心里的答案猶如未破土的春筍,等待一場聲勢浩大的驚雷春雨,拔地而起。
這日,燕子卿下了班走出醫(yī)院,習(xí)以為常地向前看去。
秦決明果然早已在馬路旁等他。
燕子卿胸膛忽然泛起一絲溫暖的漣漪。
忙忙碌碌一天后,驀地抬頭,發(fā)現(xiàn)有人能依靠,能談心,該是一件多么溫暖且幸福的事。
這樣的溫暖使人淪陷,難以自拔。
燕子卿走過去的步伐,頓時輕快了起來。
他剛坐上副駕駛,秦決明就遞了一盒熱牛奶過來。
“便利店買的,你前幾天不是說因為要執(zhí)行幾場大手術(shù),壓力大頭疼睡不好嗎?”秦決明說。
“我……謝謝?!毖嘧忧涓袆拥醚劬τ行┘t,他默默低了頭。
秦決明今天似乎很閑,啟動車子后,優(yōu)哉游哉地開著,和燕子卿聊了很多家里的事。
不過路途終有盡頭,秦決明開得再慢,也終有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刻。
“早些休息吧,晚安?!鼻貨Q明解開車門鎖,笑道。
“嗯,秦隊晚安?!毖嘧忧潼c點頭,打開車門。
他一腳跨出車門,抬眸看去。
小區(qū)大門寂靜無人,暖黃的路燈將偶爾路過的行人影子拉得老長。
夜幕低垂,繁星點點,別樣的落寞。
燕子卿忽然回了身,看著秦決明,輕聲問。
“不知秦隊會不會喝茶?我爸媽昨日給我寄了上好的大紅袍,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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