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又只剩下一貓一狗,留守經(jīng)紀人費原拎了兩瓶紅酒來找留守巨星喝酒解悶兒,簡愛臥在陽臺上仰著腦袋望向窗外,估計是在思念辛巴。
汪昊延拿出幾袋零食說:“你來的時候就不能再買點吃的嗎?還得我伺候你?”
費原生猛,答道:“喝酒吃什么東西,我打算就只喝酒?!?/p>
“唉,簡辛回蘇州了,路路回美國了,”汪昊延干掉一杯,“怪不得都要求找本地人呢,這樣搞確實不太好?!?/p>
費原打開電視看球:“路柯桐能和簡辛一樣么,簡辛該上班了就回了,看著吧,他至少得瘋夠一個月?!?/p>
沙發(fā)上鋪散的都是劇本,還有各種策劃案,汪昊延得一本一本看,然后才能進行篩選,他捏捏眉心:“我也想瘋,半個月就行?!?/p>
“你拉倒,沒讓你開始連軸轉就不錯了?!?/p>
他現(xiàn)在人氣大漲,正是關鍵的時候,如果不是他不服管的話,現(xiàn)在早去外地拍新戲了,并且還有一堆綜藝節(jié)目排著隊。
“荊菁現(xiàn)在忙著找男朋友,就別讓她跟著跑了,給我監(jiān)督裝修就行?!蓖絷谎臃鲆槐颈还串嬤^的劇本,說:“這個吧,開機最晚,我喜歡?!?/p>
費原看了看:“我建議你先別接戲,跑跑綜藝鞏固一下,效果出得比較快?!?/p>
汪昊延沒拒絕,雖然他綜藝感爛的不行,但是單純當成工作來完成,也沒什么,而且公司之前開會的時候他聽了一耳朵,費原好像在給他談個電影。
這人的習慣就是非十拿九穩(wěn)不會先透露,這樣也省得辦不成了失望。
簡辛一年沒回去,他奶奶和簡溢秋都特別想他,簡溢秋不會把什么都表達出來,但是忙前忙后都能看出來。
“兜兜瘦了,肯定吃飯對付,這次回來多待一陣子補補?!崩先诉€是叫簡辛的乳名,一年不見孫子拽住就不想讓走,“要不,不走了?”
簡辛從小聽話,但是內心始終對他奶奶有些不滿,因為當初他奶奶一直讓簡溢秋帶他們在蘇州生活,簡溢秋孝順,便和辛卉的矛盾越來越深。
他說:“那可不行,還有工作呢,以后我常回來看您啊?!?/p>
簡溢秋搭腔:“就是,回來吧,我同學在軍區(qū)醫(yī)院,找他幫幫忙,工作的事情不難辦?!?/p>
簡辛聞言干脆閉嘴,他不愿意當著老人和簡溢秋爭辯,工作不過是托詞,最大的原因是辛卉。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簡溢秋卻視而不見。
晚上休息前,簡辛先和辛卉通話,主要是辛卉聽他講,然后他再聽秦阿姨說一下照顧的情況。都說完放心了,才躺好找個最舒服的姿勢打給汪昊延。
“簡辛,睡了嗎?”
撥出去的號碼剛被掐斷,簡溢秋就進來了。簡辛重新坐起,看樣子是要談話,他低眉順眼的,等著他爸開口。
簡溢秋坐下問:“你媽媽怎么樣?”
“剛打完電話,還行。”他說完,又邊想邊補充道:“其實是比前兩年差了,最近還記不清事兒。”
“腦出血是這樣,沒有很樂觀的?!焙喴缜锶滩蛔@了口氣。
父子倆閑聊了一會兒,簡辛總覺得他爸有話想說,但一直在拉家常,最后也只說全家人一起聚聚,其他的什么都沒提。
已經(jīng)挺晚了,簡辛想了想仍是沒克制住騷擾一通汪昊延。
“喂,簡辛啊?!蓖絷谎勇曇粲袣鉄o力的,好像都睡了,緊接著又聽見不知道對誰說:“哎你那邊點兒,壓著我腿了?!?/p>
簡辛腦袋里“轟”的一下,他把被子一蒙,吼道:“狗日天!干嘛呢!”
汪昊延巨困,下了床往外走:“……原哥我倆喝多了,倒床上睡覺來著,我已經(jīng)去別的屋了啊,不讓任何人碰到冰清玉潔的我?!?/p>
簡辛放寬心:“那你接著睡吧,我也睡了,夢見你?!?/p>
剛才就隱約被吵醒,費原翻個身,睜開眼翻看手機,任何來電或資訊都沒有,登陸社交網(wǎng)站一刷新,看到路路發(fā)布的一張與朋友的合影,笑得又美又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