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把他放在床上,才把他的爪子拉下來,動了動臉上的肌肉,這小潑皮,差一點把他的臉捏成大餅。
“乖,乖,田兒啊,我這不是心疼你,你看你這兩個大黑眼圈,肯定是昨晚沒睡好吧。不給別人看病,就管我多好。我昨晚執(zhí)行任務(wù)一宿沒睡,咱們就好好歇著啊?!?/p>
“歇毛歇,我還有其他工作呢?!?/p>
潘雷脫了他的鞋,就去解他的白大褂。
“工作放一邊,我們才是兩口子,你看中別人多余看重我,我可會吃醋的。外科那么多醫(yī)生,既然你們院長說了你是我專屬醫(yī)生,你的工作他們也會做。別擔(dān)心啦。來,咋們把白大褂脫了,穿著這衣服睡覺,太難受了?!?/p>
“我不脫,我管你死活,我要工作!”
潘雷不理他大喊大叫,這人要是氣瘋了,你和他講道理沒用。手臂一用力,摟著他的腰,讓他欠身,白大褂順利的脫下來。
“好好,不脫。聽診器干嘛還掛脖子上?!?/p>
不脫?就差褲子上衣沒脫了。手一伸,聽診器也摘下來,放在一邊。
田遠氣不過,就要踹他。潘雷抓著他的腳,一轉(zhuǎn)就放在床上。好了,整個人都在床上了。
抖開被子,蓋在他身上。
看看門鎖鎖得好好的,他也轉(zhuǎn)身上了床。
田遠刷的一下把被子丟到地板上,坐在床上對他怒目相視。
“乖,寶寶,別鬧,咱們歇一會。我保證不對你出手。這地點也不對啊,這要是在家里,怎么都好說。雖然是單人間,可隔壁住著的是六七十的老爺子,我怕動靜大了,害的那老頭心臟病發(fā)。就單純的睡覺。”
撿起被子,蓋好。摟著他的腰,就把他壓在床上。
手一伸,胳膊一攔,腿一壓,就算是田遠是無敵金剛,也逃脫不了他這個人體牢籠。
蹦跶啊,掙扎呀,都被他壓下來。
田遠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被翻了個的烏龜,四肢怎么亂刨,也掙脫不開他的緊致懷抱。
潘雷心滿意足,終于摟著他家這口子睡覺了,開心。
他開心,田遠不開心,氣不過,抓過他胳膊,吭哧就是一口。
潘雷嗷的一嗓子叫出來,蹭的坐起身,疼死了,都快出血了。
“我慣得你是吧,等我火了,我可揍人了。”
夫綱不振,他要訓(xùn)妻!
田遠下巴一抬。膽子大了,還敢揍人了?
“揍誰?”
潘雷趕緊滿臉賠笑,摸他的后背,就像給貓順毛,一下一下的。
“我,揍我。我不該嚇唬你,我不該在院長面前告你,我不該耽誤你工作,可我也是你病人啊,你照顧我也是工作。別鬧了啊,聽話,我的寶寶最聽話了,咱們歇著。雖然這一槍只是擦傷,可我也疼啊,傷口發(fā)炎我還低燒呢,我挺難受的,你就安慰安慰我,別鬧了,有你陪在我身邊,我也踏實啊,你就當(dāng)陪陪我還不行嗎?”
---不愛我了嗎?不愛潘雷了嗎?那我就讓潘雷去打劫,劫持你們手里的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