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風致趕忙跑了過去,但晏子修卻看著他道:“找處房間?!?/p>
“好,我馬上去。”
幸好這里是酒店,幾分鐘后,晏子修就將人放到了床上。
他看著昏迷之中的景紹辭,微微蹙起了眉心。
他怎么會來?他的紫氣又為什么會護著自己?
殊不知景紹辭就是為他才趕到D市,就連陳啟都是他提前安排的。
黎風致看他站在床邊不說話,有些著急道:“咱們還是把景先生送去醫(yī)院吧。”
晏子修搖了下頭,“不必?!?/p>
說完,他就上前開始脫景紹辭的衣服。
將黑色襯衫上的紐扣全部解開后,晏子修轉頭對黎風致道:“你先出去,把門關上?!?/p>
黎風致心里想:不會吧不會吧,景總都這個樣子了,晏子修怎還想那事呢。
可另一方面,他又覺得晏子修也不至于禽獸到這種程度,最后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門關上后,晏子修將左手放在景紹辭的胸肌上,右手開始迅速結印。
可還沒等他結定,景紹辭竟在這個時候恢復了意識,開口第一句話是——
“你啞了嗎,打什么手語?!?/p>
“你……”
還不等晏子修說完,景紹辭目光下移看著他的左手道:“你這次摸我,又是什么原因?”
晏子修看著他,認真解釋道:“是因為你的紫氣在……”
這次他又沒說完,他周身縈繞的紫氣就回到了景紹辭身上。
晏子修:……
不愧是短命小苦瓜的東西,跟它主人一樣氣人。
景紹辭看著他,似笑非笑的道:“看來這次的借口還沒想好?!?/p>
晏子修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道:“我們修行之人,不重色丨Yu?!?/p>
“你要不是摸著我說這句話,會更有說服力。”
晏子修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放在對方的裸著的胸膛上,立刻收回了胳膊。
景紹辭冷笑一聲,“摸夠了?”
他一忍再忍,終是忍不住道:“淫者見淫,你自己滿心污濁,才總會覺得我對你有非分之想。”
“你說我滿心污濁?!”
晏子修反問:“難不成還是我嗎?”
此時的黎風致忐忑不安的坐在客廳里,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送景紹辭去醫(yī)院,結果等他站起身剛剛走近臥室,卻聽見里面?zhèn)鱽砹藸幊车穆曇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