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狄樺并不贊同:“不可能,東方種才是最強(qiáng)大的,我們家里的記載,東方正是最接近神的種族……這個(gè)我給你看過啊?!闭f到這里趕緊補(bǔ)充一句,免得司君找茬。
司君不置可否,冷眼瞪著他的下文。
狄樺嘿嘿一笑,真誠地看向夏渝州:“那么,夏先生是否有興趣加入十六氏呢?按照血緣來說,小默還是應(yīng)該歸屬于十六氏的,養(yǎng)在含山氏名下實(shí)在不像話。 ”
“呃……”作家的腦回路就是清奇,夏渝州一時(shí)間不知道怎么說他好,在司君要?dú)⑷说哪抗庵汹s緊拒絕,“不,不了吧。”
“總之不管如何,我明天去燕京。好了,不說了,我要先把明天的更新趕出來,回聊?!闭f罷,迅速關(guān)了視頻通訊,不給司君拒絕的機(jī)會。
司君:“……”
孩子救回來,這里就沒周樹什么事了,晚上還有訓(xùn)練賽,就先走了。陳默精神緊繃了一上午,吃飽了之后就開始犯困,坐在沙發(fā)上腦袋就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
貼心的羅恩請他上樓去休息,夏渝州就拎著兒子去了客房。
“爸爸?!毙∨笥寻脒吥樎裨诒蛔永?,只露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
我兒子真是無敵可愛,夏渝州這么想著,又坐回床邊,揉揉他的腦袋:“怎么了?需要爸爸我給你唱個(gè)搖籃曲嗎?”
陳默眼角一抽:“不了吧?!?/p>
夏渝州呲牙:“嗨?嫌我唱得不好?不行,必須聽?!?/p>
“呦呦,what's man!月兒清風(fēng)兒明樹葉兒照窗櫺,小寶寶快睡覺,不睡老虎把你吃掉!”
輕緩柔和的搖籃曲,愣是被他唱成了嘻哈說唱,動次打次節(jié)奏感極強(qiáng)。
因?yàn)樯硎劳辉庾児噬龅哪敲袋c(diǎn)傷感,都被這一句“what's man”給沖沒了。陳默翻了個(gè)白眼,蒙頭睡覺。
夏渝州哄睡了孩子,輕手輕腳地走出去,正遇到上樓來的司君。
狄秋雁意圖傷害兒子的事還是要追究的,血族并不因?yàn)槭怯H人就能繞開戒律。就算是親生母親,也不能傷害同為血族的兒子,該有的懲罰一樣都不會少。
夏渝州左右看看,緊張兮兮地問:“你沒打她吧?怎么說也是小默的生母?!?/p>
司君面無表情道:“她知道小默是血族之后,依舊試圖毒傻他?!?/p>
“……”夏渝州挽起袖子,“艸,忘了這茬了,我去揍她?!?/p>
剛走兩步,被司君長臂一伸,從前面攬著腰直接拽了回來:“沒打她,我不打女人,給她足額的懲罰了。她什么都認(rèn),還提出要大量補(bǔ)償小默,我應(yīng)下來?!?/p>
夏渝州松了力道,順勢掛在了司君身上:“行吧?!?/p>
兩人就這么抱了一會兒,司君在他耳邊低聲說:“該睡覺了?!闭f這話的時(shí)候,薄唇輕輕蹭了一下他的耳朵。
夏渝州被蹭地癢癢,在司君脖子上蹭回去:“唔,那,我去客房?”
話雖這么說,腳下卻沒動,甚至都沒有放開抱著的手。
司君抿唇輕笑,松開手讓他站好,取下手套牽起他的手,往走廊深處走去。
夏渝州偷偷笑,他還沒有見過領(lǐng)主的房間呢,終于可以登堂入室了?
走到一間華麗的臥室外,司君停下腳步,單手推開門請他進(jìn)去。夏渝州邁步走進(jìn)去,身后的人卻沒跟上來,不由回頭。
那人沖他揮手。
“???”夏渝州沒明白。
羅恩及時(shí)出現(xiàn),笑著解釋:“這是少爺剛剛當(dāng)上領(lǐng)主時(shí)便讓我準(zhǔn)備的,屬于領(lǐng)主夫人的房間。”
司君垂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晚安?!?/p>
夏渝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