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默書挑了個(gè)卡片,付了錢,沒有去吃飯,反而直接回了單位。
趴在辦公桌上,楊默書拿出碳素筆,將卡片上的小白狗涂黑。
卡片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個(gè)小男孩牽著一只小狗,楊默書涂完了黑狗,又在男孩的紅背心上寫了個(gè)極小的‘楊’字。
觀摩一會(huì)后,楊默書又把黑狗眼睛改成桃心,在男孩臉上畫了兩道‘紅’暈。
等都弄好了,楊默書就在卡片上面抄了一段最惡俗的殺馬特歌詞。
正寫著,許晚河的電話就過來了,
“跟我說說話,我他媽要煩死了?!?/p>
楊默書在卡片上奮筆疾書,“什么事?”
“說了你也不懂,操,真夠了?!?/p>
楊默書寫完了,在署名的地方上有點(diǎn)遲疑,
拿著筆,楊默書想了幾秒鐘,“對(duì)了,你懂英文么?”
許晚河不太高興,“我他媽最看不上你這種人,老子不懂又怎么了?”
楊默書沒有笑出聲,“很好?!?/p>
接著就在卡片署名的地方寫上了bad boy,想著回頭許晚河問就糊弄他說是他名字的英文寫法,很有情調(diào)。
只希望唐梓言是個(gè)有文化的,收到這束花能更嫌棄許晚河點(diǎn)。
最好全世界的男人都嫌棄他,覺得他又土又文盲,誰也不要他。
楊默書滿意的放筆,“寫完了,你找人過來取一下吧?!?/p>
似乎又有人來找他,許晚河答應(yīng)了一聲,就直接掛了電話。
半個(gè)小時(shí)后還真是有小弟過來取卡片,順便還帶了一束花。
楊默書借故要檢查花,順手在花瓣上掐了很多指甲印,才滿意的目送小弟離開。
許晚河在看見這束花時(shí),忽然覺得自己特別的賤。
之前送花,是因?yàn)槿思乙矝]物件,可現(xiàn)在不一樣,唐梓言現(xiàn)在都跟姓沈那小子確定關(guān)系了,自己還來這一套,真他媽要多掉價(jià)有多掉價(jià)。
狗男男趕緊得艾滋吧,趕緊得。
旁邊的小弟看他臉色不好,身體就有點(diǎn)僵,“許哥...我這就給唐哥送過去?”
“送個(gè)屁!讓他滾!”
許晚河叼著煙罵了一句,狠狠睨了那花一眼,“扔了!”
小弟白著臉應(yīng)一聲,給后面人遞了個(gè)眼色,正要拿出去,卻被許晚河叫停了。
彈彈煙灰,許晚河伸出手,拿下花里的小卡片。
看了一會(huì),臉色稍緩,甚至還帶了點(diǎn)笑意。
旁邊的人見狀問了一嘴,“許哥,怎么了?這上面寫的什么?”
“這小子還真是挺有才的..”
許晚河彎彎嘴角,忽然就對(duì)楊默書刮目相看,
“真押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