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早找個人修能死??!”
微涼的四肢熨著火熱的肌膚,楊默書整個人壓著許晚河翻到床上,兩腿間軟綿綿的東西還戳了許晚河的腿幾下。
只聽這人掙扎著坐起來,“不行,萬一晚上想起夜呢..黑燈瞎火的,我在踩到你怎么辦…”
許晚河煩的要命,“真你媽的,燈泡給我!”
黑暗里楊默書在許晚河身上摸索個夠,才把燈泡塞他手里,“…你人真好。”
“滾開,”許晚河甩開黏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站起身來,“有梯子么?”
楊默書也跟著站起來,“沒有,咱倆疊羅漢吧?!?/p>
許晚河一頓,“什么是疊羅漢?”
楊默書笑了,“你這個都不知道啊..就是一個人在下面,另一個人騎在他脖子上?!?/p>
許晚河強(qiáng)忍著火,“上來吧,我馱著你,你他媽快著點?!?/p>
楊默書喜滋滋的摟著許晚河的脖子就往上趴,結(jié)果兩條腿剛環(huán)住他的腰,就給抬手托下來,
許晚河冷聲一喝,“滾!你見過正面騎脖子的么,再說你連褲子也沒穿想他媽干啥?上后面去!”
楊默書老大不愿意的繞道許晚河背后,撲上去順著腰身往上爬,等爬到肩膀的時候,楊默書手有點不穩(wěn),便垂頭問下面的人,
“你能撐住么?!?/p>
許晚河實在受不了,“你媽裝個燈泡能別這么多廢話么,趕緊的吧?!?/p>
楊默書一想可也是,自己爬了這么半天,光自己晃悠,人家在地上站著動也沒動,果然黑社會不是白混的,把自己下盤混的真穩(wěn)。
楊默書騎上許晚河的脖子,雙腿朝后勾在許晚河的背,騰出一只手來揪許晚河的頭發(fā),用以穩(wěn)固身體。
但許晚河留著很短的板寸,楊默書怎么抓也抓不住,就想著在他腦袋上摩挲試探著哪里頭發(fā)多,回頭好抓。
許晚河的聲音已經(jīng)很不對了,
“你找死吧?!?/p>
楊默書撇撇嘴,單手勾住許晚河的腦袋,開始換燈管。
換了一會,楊默書脖子發(fā)酸,便垂下眼,
“你幫我舉著手機(jī)照亮吧..我實在擰不上螺紋?!?/p>
許晚河抱住楊默書的腿,緩慢的屈身下蹲,拿了旁邊的手機(jī),后又舉過頭頂。
楊默書就著光裝好燈光后,低頭看許晚河仰頭舉著手機(jī),就忍不住發(fā)笑,
“好像你在自拍啊…”
許晚河瞬間就爆了,扔了手機(jī)就將人甩回床上。
“我看你小子就是活膩歪了!”
楊默書一看這人發(fā)火,就趕忙躲到浴室去做清理工作,等把后面的精液都清洗干凈了,出來的時候,許晚河已經(jīng)趴在床上著睡著了。
體態(tài)精壯,趨于完美。
楊默書頭一次看見什么也沒穿的許晚河。
雖然再一次做過好幾回,但他每次也只是脫了上衣而已。
楊默書站在床邊看了好一會。
接著就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低,關(guān)上燈爬到床上的另一側(cè)。
后又把自己的夏涼被蓋在兩人身上。
不太夠,但好歹也是一被窩。
楊默書在黑暗里躺了好久,就伸手上去拍了拍身邊的人,
“睡著了么?”
回答他的只有均勻清淺的呼吸聲。
楊默書湊上去,摟住許晚河的腰,將腦袋貼在他背上,
以一副親密無間的姿勢滿意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