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如果這換成許晚河以往的床伴,都會非常識趣的將其掩飾過去。
至少也會盡量降低許晚河的尷尬。
但是楊默書卻站在許晚河面前嘿嘿的笑了兩聲,
“狗子哥?!?/p>
許晚河火騰的上來,抬手去揪他,未料楊默書早有準備,拔腿就跑。
劉海都飛起來,露出一大塊的額頭,白嫩的豆腐似的,竟有點饞人。
許晚河反射性的追了他兩步,卻沒追上。
這讓許晚河些許挫敗。
畢竟當初他打架的時候,不僅是拳頭狠,起碼追人的速度也是很可以的,沒成想楊默書這小子平時一副弱雞樣,跑起來卻是比兔子還快。
楊默書拿出沖打卡的勁跑進社區(qū)門衛(wèi),抱上粽子年糕又往自己家里跑。
許晚河開上車就開始攆。
只可惜楊默書住的屋子就在社區(qū)門口,許晚河一個油門竄過來的時候,楊默書已經(jīng)跑上了樓。
老式樓房下的防盜門年久失修,大多時候都關(guān)不上,許晚河抬手一拉,跟在后頭就上了樓。
樓廊里密集的腳步聲,直聽的人心頭發(fā)緊。
楊默書玩命的往家門口跑,好容易到了,掏鑰匙的時候,手都忍不住的發(fā)抖。
好吃的掉了一地,身后上樓的聲音越來越近。
氣息都有點不穩(wěn),楊默書焦急的往鑰匙孔里插鑰匙,等終于開了門,許晚河也跑到下層了。
楊默書抬腳就把掉在地上的食物袋踢進門里,剛要飛身往屋里撲,結(jié)果才跳起來就給拎著領(lǐng)子拖了出去。
兩個粽子從包裝袋里掉出來,在地板上滾了兩圈,停在冰箱腳下。
許晚河拎著楊默書的頭發(fā),將人嘭的往門板上一按。
楊默書雙手捂著頭發(fā),眼睛亮瑩瑩的,
“...我不是狗操的,我是你操的...”
說這話的時候,楊默書面色微紅,嘴唇微微的張著,呼出的氣息軟軟的噴在許晚河的下巴上,像是撩人的羽毛。
許晚河還是火很大,但好像不是怒火了。
真他媽想啃這小賤人的嘴巴。
結(jié)果這念頭還沒結(jié)束,楊默書就上來親許晚河的嘴。
許晚河松手一躲,但還是給楊默書親了一下。
楊默書的嘴唇很軟,又有點涼,隱隱果味飲料的味道,
許晚河將人往肩膀上一抗,進了屋,回腳勾門,
楊默書輕聲提醒,“地上還有一包吃的?!?/p>
許晚河順帶著將門外那包吃的也勾進門,接著又踢了一腳,屋門便應聲上鎖。
肩膀上耷拉的人稍微抬手,以指尖觸碰墻上的開關(guān)。
屋里的燈亮了。
約莫七八十平的小房子,收拾的干干凈凈。
許晚河將人扔在沙發(fā)上,壓上去就開始解他的扣子。
楊默書踢掉拖鞋,分開腿將身上的男人纏緊了,抬手掀起他的T恤,伸進去,撫摸那有力精健的腰際。
腰腹上的肌肉強硬,鐵塊一樣,蘊含著驚人的爆發(f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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