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默書長舒口氣,“你品味挺前衛(wèi)的,真的,穿這一身直接可以上T臺了,你一定??磿r尚雜志吧,我知道你一定??矗?yàn)殡s志上的T臺男模都這么穿?!?/p>
許晚河微吊了眉毛,“行了行了,再說就假了?!?/p>
楊默書見許晚河竟對自己的贊美之詞這般當(dāng)真,忍不住攥緊雙拳,
“其實(shí)你這個襯衣的顏色要再淺點(diǎn)就好了,比如櫻花粉,身上再加一點(diǎn)螢光色,真的會帥的伯母都認(rèn)不出你來?!?/p>
許晚河從桌上摸起一盒煙,抽出一根,打著了火,
“我還真有一件?!?/p>
楊默書生理性的抖了一下。
許晚河把煙叼在嘴里,往沙發(fā)一靠,“你怎么起雞皮疙瘩了?!?/p>
楊默書如坐針氈,“沒事,我手機(jī)漏電。”
許晚河沒太聽清,“露點(diǎn)?”
后又俯身夠茶幾上的煙灰缸,將煙灰彈在里頭,因?yàn)榻忾_好幾粒扣子的原因,他又是彎著腰,便無意間露出精健結(jié)實(shí)的胸膛。
就這么一點(diǎn),楊默書看的眼都直了。
許晚河沒什么反映,抽著煙,臉上有了倦意,
“你改天再過來吧,我要睡會?!?/p>
楊默書咽了咽口水,“你雖說恢復(fù)的差不多,但是煙酒這種東西是必須戒掉的,畢竟身體機(jī)能在長期臥床階段已經(jīng)受到了極度嚴(yán)重的損壞….”
許晚河不耐煩揮揮手,“少啰嗦?!?/p>
楊默書一頓,“反正我來都來了,我就幫你按摩解酒吧?!?/p>
許晚河掐了煙,往沙發(fā)上一趟,“可也行?!?/p>
楊默書挽起袖子就過去了。
前兩天兩人還在一起上親密無間的做,可楊默書連他的身體都沒看見,碰也沒碰,此時這人衣衫半開,露肉露胸,微醺著倒在沙發(fā)上勾人兒,若是這時候自己也不上去揩油,那他媽也算個男人?
想到這里,楊默書略顯粗暴的撕開他的衣服,盯著里面的背心,忽然一陣失望。
許晚河微微睜眼,“你脫我衣服干什么?!?/p>
楊默書十個手指頭活動的卡拉卡拉作響,“這個醒酒按摩其實(shí)按的就是穴位,我學(xué)的不是這個,不脫衣服我找不準(zhǔn)穴位?!?/p>
后又說,“我把你背心脫了你不建議吧?”
許晚河冷聲一笑,“你找操呢?”
楊默書沒說話,開始以指腹猛壓胸椎間的‘肝俞穴’,覺得使不上力氣,又握拳擊打。
就這樣許晚河還是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臨睡前也沒忘了警告他,“別吵我,當(dāng)心挨揍?!?/p>
楊默書見他睡著了,看周圍也沒人,就偷偷將手的從背心底下伸進(jìn)去。
觸手的肌肉線條深刻明顯,沿著小腹一直向上,能清楚的摸出腹肌和胸肌。
楊默書的手停在許晚河胸口上,搖著頭嘆息。
都說是酒后亂性,可這個尤物不亂性也就算了,居然還酒后睡覺,實(shí)在太不上道了。
楊默書決定把許晚河弄醒,但又不能太刻意,畢竟這個人發(fā)起火來,怕是自己要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一定要不經(jīng)意,又有誘惑力的把他叫醒。
這么想著,楊默書就俯到許晚河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對了,你還記得那天么,就是那天,我落在這一粒紐扣,你看見了么?!?/p>
許晚河果然睜開了眼睛。
滿含血絲。
卻并非被情欲熏紅,而是給憤怒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