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默書微微的咽了口水,臉有點發(fā)紅,
不知道是給太陽曬的,還是想剛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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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河渾身酸痛。
因為這兩年自己一直在做復蘇運動,保養(yǎng)身體,性這方面已經(jīng)比原先的時候節(jié)制了很多,而且也是這一個月才有,可那天跟那個小醫(yī)生,卻實在是有點過度了。
按摩技師的手糯白綿軟,一邊按一邊輕聲的詢問,“許哥,您覺得這個力度…”
許晚河皺眉,“滾,我最煩話癆!”
那按摩師眼睛一紅,轉(zhuǎn)身就出了門。
外頭的小弟見狀進屋,“許哥,怎么了..我看您才進來十分鐘…”
許晚河抬手捏了捏大腿,黑一張臉,“你去醫(yī)院給我找個醫(yī)生過來看看,怎么酸了兩天了也不好?!?/p>
那人應了一聲,接著開口,“現(xiàn)在么?唐哥介紹的那個緬甸人已經(jīng)到了,怕是這幾天您都得陪著?!?/p>
許晚河穿上衣服起身,“你想著點行了,這事不著急,先去見緬甸人?!?/p>
系好扣子后又問,“唐梓言幾點去?”
“恩,斐七剛才打電話說唐哥不過來了。”
許晚河微抬了眼,“為什么?”
“我問過斐七,他說什么沈涵過來了,唐哥要陪他?!?/p>
許晚河臉色難看,沉聲罵了一句,
“賤人,就這么著急被操。”
***
過了一個星期,楊默書的屁股總算養(yǎng)過來了。
花束這天早晨他來的早,正窩在辦公桌上喝豆?jié){,才喝了一半就看見兩個黑西裝的男人抬步進屋。
“哪位是王騰德王醫(yī)生?”
楊默書咬著吸管,臉給初晨的陽光映的發(fā)白,“他還沒來,你們等等?!?/p>
其中一個人先是答應了一句,結果在看清了楊默書的臉之后,瞬間瞪大了眼睛,
“楊醫(yī)生!”
楊默書吸了一大口豆?jié){,“干什么?!?/p>
“你不記得我了?”
“哦,你是誰?!?/p>
“我之前光在250值夜班來著,”那人忙上前寒暄,“你真忘了,你天天去給我大哥做按摩,我就趁機去外面抽煙..”
楊默書一聽250,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是你啊,你大哥怎么了,后遺癥出來了?”
“沒,沒,就是身上有點酸,好幾天沒緩過來,這不想著叫王醫(yī)生看看..”
楊默書將喝空的豆?jié){杯子扔掉,“王醫(yī)生從不出診的,但許晚河因為是他之前的病人,也不用掛號,直接過來一趟就行?!?/p>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沒在說話。
楊默書看兩個人面色為難,就笑了笑,“不過…我是可以出診的,我們倆是一個科的,而且也都經(jīng)手過他的病情,所以沒什么太大區(qū)別?!?/p>
小弟聽的眼睛放光,“太好了,那就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p>
楊默書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好,你們現(xiàn)在外面等我半個小時?!?/p>
兩個人千萬謝的出門。
楊默書二話不說,坐下來就開始寫請假條。
寫完請假條后又去了趟肛腸科,要了點液體石蠟潤滑劑帶著,就一路小跑著下樓出門。
出了門楊默書也沒忘記在門口買上一個煎餅果子路上吃,但卻把潤滑劑忘小吃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