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相信,水千椹并不是不知道原因。
很快就聽水千椹繼續(xù)道:“你說他們在意的會不會是,霖風(fēng)背后的那個神秘萃取師?”
木玖梓淡淡一笑,很顯然他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你想從這個地方下手?”水千椹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這個神秘的萃取師身份自然不容易調(diào)查到,如果容易的話,這么多年,也不會這些星域一點消息都查不到,而且最近這個神秘大師也開始活躍起來,能量藥劑接二連三的出,想必不只是我們,火星域和土星域這段時間應(yīng)該也沒斷了調(diào)查這個神秘大師?!?/p>
“可是到頭來,這么些年,依舊沒有什么頭緒,不知道是我們這些人能力不夠,查的不夠徹底,還是戚柏霖那個家伙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居然一點破綻都沒有。”
“當(dāng)然不是,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或許我們這些年都想錯了,那個神秘大師可能是真的存在,但卻并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蹦揪凌髡f完這句話眼睛里閃過一絲異樣。
“什么意思?”水千椹蹙了下眉,這會他猛然也有一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
“意思就是,戚柏霖可能什么都沒做,只是我們自己想差了,所以才會始終調(diào)查不到。”
“你的意思那個神秘大師,可能本身就是天王星域的并且和戚柏霖有著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
“是的?!甭犓ч┻@么說,木玖梓就知道他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覺得會是誰?”水千椹再次瞇了瞇眼睛,顯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人選。
“自然不會嵐風(fēng),先不說他是否有這個能力,時間上也不可能現(xiàn)在全星域都知道,嵐風(fēng)當(dāng)年是被你設(shè)計掉落無名黑帶,所以不可能是他,那么就只有一個人最值得懷疑?!?/p>
“你該不會覺得是戚嵐吧?”水千椹并不是沒有想到他,只是總覺得有些不太可能,所以這會才開口問道。
“你覺得不可能?”木玖梓看著水千椹,即使沒有等到他回答,但是看著他的表情,木玖梓也知道水千椹在想什么,淡淡一笑:“或許就是因為覺得不可能,所以我們才沒有往這種地方想,沒有去調(diào)查,但是你想一下,嵐風(fēng)他的能力?!?/p>
木玖梓的話音剛落,水千椹的眼睛就猛然瞪大了幾分:“你是說,戚嵐很有可能繼承了他的能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神秘大師,到時候極有可能是他了,不過你想動他?”
水千椹自然不是不敢,只是畢竟曾經(jīng)做過,知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但是你要知道,他們都對我們做了什么,他們最在意的又是什么,唯有命其要害,方能解我心頭只恨,反正我也沒有什么擔(dān)心的了,魚死網(wǎng)破,兩敗俱傷什么的我又怎么會在意,就像你說的那般,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一些墊背的,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你計劃沒有?”
木玖梓和水千椹四目一對,就見木玖梓好像忽然松了一口氣:“來了這么久,連口水都沒和,老朋友太失禮了呀!”
……
十三看著坐在它面前的十二,紅色眼睛忽閃忽閃的:“十二前輩,您怎么變成這樣了,我還是喜歡原來的你。”
“老師說,我現(xiàn)在就是在慢慢恢復(fù)到原來的我?!笔粦C不火的道。
“不是,我是說之前的你,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一點都不喜歡?!?/p>
“老師說,要虛心聽取別人的意見,才能有所進(jìn)步,十三你不能這樣?!?/p>
“十二前輩,我拿草莓蛋糕給你,求你……”
“老師說,廉者不受嗟來之食……”
“十二前輩,我忽然頭暈,我需要休息,我先走了!”十三終于忍受不了,十二每句話開頭都要加上一句老師說,他實在不知道魯斯那個糟老頭子到底對他的十二前輩做了什么,這簡直太可怕了!
如果說以前的十二前輩就是這種樣子的話,那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十三的腦海中自然幻化出了一個戴著眼鏡的十二手里那握著一根又長又細(xì)的教鞭,啪的一聲,十三下意識的一抖。
果然很可怕,它這段時間還是暫避風(fēng)頭吧。
“丟丟!??!”
此時正在給三個小家伙送吃的東西的丟丟,下意識的轉(zhuǎn)頭朝門口看了一眼,它剛才好像聽到十三喊它的聲音了。
就在它以為是幻覺的時候,十三推門走了進(jìn)來。
“丟丟,你果然在這里?!笔贿M(jìn)來就跳到丟丟的頭上,坐在它常坐的那個位置。
“你不是在和十二前輩聊天嗎?”丟丟將手里的蛋糕遞給戚嵐,又倒了一杯茶放到旁邊。
“丟丟,十二前輩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十二前輩了,它現(xiàn)在太可怕了!”
戚嵐聽著十三的話,忍不住道:“怎么了?”
十三聽到戚嵐的聲音后,閃了閃紅色的眼睛:“戚嵐,十二前輩如果恢復(fù)了,會變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