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著一張臉──這看起來冷冰冰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會喜歡呢?
“不能跟主人一起睡嗎?”我可憐兮兮地問。
“這籠子到時候會放在我旁邊啊?!彼魺o其事地笑著。“怎么了,你不想要當三天的小狗了嗎?那我們現(xiàn)在取消。只是你讓我多花了一筆錢,我得處罰你就是了?!?/p>
“奴要奴要?!蔽疫B忙喊。
“很好,你看,你想聽那音頻,那音頻是我珍藏的東西,你不付出多一點努力,為什么我要讓你聽?”他對我說道。
他這么說也沒有錯。我只好讓自己先做好心理準備,這三天可能會相當難熬。
他幫他的傭人安排了交通,讓傭人同樣也跟我們一起去,他說那里太鄉(xiāng)下,他需要有人幫我們料理三餐,食材什么的我就沒有問他,我想他肯定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傭人不跟我們同住,是住在離別墅還有十多分鐘車程的小屋里頭,屋子應(yīng)該本來就是歸劃給傭人住,不打擾主屋用的,我想那地方也許一個山頭都是他家的。
“她這三天都會只待在那個小屋里頭,三餐我會過去載過來,至于臟的需要換洗的東西我會一并載給她,離開的時候我們先走,我會留她下來打掃,再讓她回來。”
凌越對我這么解釋,我當時還沒想到凌越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解釋。
出發(fā)的那一天凌越下班后,凌越就開車載著我,帶著行李一起往別墅去,狗籠他早就在我看過之后想辦法運到別墅去了,我們在車上簡單吃了速食當晚餐,一路上的車都是凌越開的,我怕他上了一天的班太累,跟他說我換手開,他不肯,堅持自己開車。
“讓奴隸為您開車不好嗎?哪有主人自己開車?!蔽艺娴暮苌岵坏盟_車,就這樣說了。
“你還是負責(zé)取悅我就好,開車這種事就不用了?!彼@么回我。
“???”我還在疑惑。
“等等開離市區(qū),你身上的褲子就不用了,把它脫掉,肛塞拔掉,你腳邊那袋東西自己選個插到你身體里頭去。”
結(jié)果那一路我是在連連高潮但是又被他限制射精的情形下一路到別墅去的,我也不曉得為什么,明明身體興奮得要死,但他要我不能射,我還真的可以忍上好一陣子,而他熟知我真的忍不住的瞬間,都會在我再也忍不住的時候要我把玩具拿出來,在我冷靜一些的時候又要我選一支新的放進去,那一路我?guī)缀跬姹榱怂械耐婢?,一次次地達到興奮的頂點,然而他就是不讓我射精。
“不許弄臟我的車子,要射到外面去射?!?/p>
聽到他這樣說,我當然只有忍耐。這一路都還有別的車子,我哪敢跑到路邊隨便射精?
可是真的忍不住,外面車流量又變少的時候,我的確考慮過,那種邪惡卻能讓我立刻釋放的誘惑,不過最后還是忍了下來,咬緊牙關(guān)說不要。
還好這時我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教上好一陣子,限制射精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那么困難,否則我大概開始沒多久就會射在車上了。
最后是他開到別墅的時候,我也剛好又瀕臨射精的緣邊,他允許我射精。我正松了一口氣,他又加上但書──
“到車外去射?!?/p>
那時他車已經(jīng)停在大門口,我想到這別墅算是附近最高的地方了,而且從傭人住的小屋之后,全是他家的,再也沒有別的人可能看得到了,一開車門,人跨了出去,就射在外頭了。
我射完之后他讓我把自己簡單地擦拭干凈,讓我穿起褲子幫他一起拿行李到里頭去。
我內(nèi)心有點擔(dān)心他要我把行李背進去,因為平時在家里我當小狗時,有時他會要我背本書給他看,要把書放在背上保持不掉下來實在不怎么容易,我每次都要小心翼翼地爬很久。
要是我背上的東西是行李──就算只是剛剛玩我的那些玩具,我都沒有辦法保證我能好好背進門,除非他將這些東西全捆在我背上。
但他很明顯地下了指令。“我要你走進去。”
我松了一口氣,手拎著行李就往里頭走。
他后來的話語卻讓我的腳步一滯。
“因為這幾天,我都會讓你爬出來。”他看我怔住,走到我面前來?!安恢滥銜涯钭呗返淖涛赌?,還是三天之后,連路都忘記怎么走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是臉很熱很熱,還好他也沒有要我回答,他讓我去把那些玩具全部洗好、擦干,而他自己則去落行李,接著我們一起洗了澡,這天他讓我以奴隸的身份幫他洗澡,我很沉醉在其中,他的身體讓我非常迷戀,我把他洗干凈也把自己洗干凈之后,幫他擦干身體、吹干頭發(fā),才為我自己也做這些事,然后我又開開心心地幫他穿衣服,我自己全身上下就只有再塞進肛塞,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非常習(xí)慣這樣了。
再來我們一起看了電視,等到看完我們都有興趣的段落,已經(jīng)差沒有太多時間就要十二點了,他幫我倒了牛奶,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訓(xùn)練,我已經(jīng)可以很順利的把牛奶吸起來,不會又喝得那么狼狽了。但要多好看我想也不可能,我只是不會把自己喝到又滿身而且地上全是牛奶而已。
那些牛奶幾乎全進了我口中,我覺得他今天分量倒得還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因為今天的狗餐盤不是我原來用的那個,我有點不太確定。
我喝完牛奶刷好牙,他帶著我進我們這幾天要睡的臥房。我看到床邊放著那個鐵籠,鐵籠里墊著柔軟的毯子和被子,愣了一愣,終于有那種事情就要來,我再也躲不過的感覺。
“喜歡你未來三天的窩嗎?”
我想我的臉肯定很為難。因為我不想對他說謊說喜歡,但是我比較想跟他在一起睡?。?/p>
還好他也沒有要我回答,我看到墻上掛的鐘指向十二點,我想他也看到了,因為他的下一句話是──
“小白,倒數(shù)七十二小時,開始?!?/p>
小白是他在我是完全的狗狗狀態(tài)時會對我的稱呼,平時他不會這么叫。他的用意是為了提醒我,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很乖地立刻趴了下來──我本來是走進房間的,他要我走進房間,我現(xiàn)在知道這也是他讓我覺得有所區(qū)別的方式。
他取來一個盒子,幫我穿上護膝、護腕、護肘,然后又對我說。
“右前腳伸出來?!?/p>
我乖乖的幫把我右手、不,現(xiàn)在該說是右前腳伸給他。他為我套上手套。
“左前腳。”
我又聽了話,他再度為我套上一只手套。
接著他幫我套上了兩只腳的襪子,最后才把我屁股里的肛塞換了狗尾巴的,將頸上的項鏈拿下來,換上項圈,扣上牽繩。
平時我們在家,就算要我當小狗,他也不會要我戴那么多護具,頂多是換項圈牽繩以及狗尾巴而已,我還在想他這次的陣仗未免也太大了,他第一個正式的指令就下來了。
“小白,你是不是很喜歡半夜尿在你的籠子里?”
“汪汪汪。”不喜歡。
“不喜歡啊,那我們現(xiàn)在出去外頭晃晃,在睡前讓你上個廁所吧?!?/p>
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他要讓我穿戴那么多東西了──要到戶外去。
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