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下來,詹惟仲還真沒看出她的小女兒心性,倒是那34C的身材很惹火,很有女人味。
而另一邊的陸子遇再談完之后便回到了公司,他一個人沒有跟同事一起去吃飯,有些抑郁的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方。
突然,他的腰際就多了一對纖細的胳膊,溫柔的將他攬住,“子遇,又不開心了嗎?我好懷疑自己是不是這輩子都走不到你心里。”
陸子遇沒有掰開她的手,只是淡淡的說道:“別瞎想,我們今年還要訂婚、結婚的?!?/p>
他也不討厭這個家里安排的女人,她也柔美纖細、溫婉美麗,只是在她的身上他已經(jīng)沒有當初初戀的那種沖動,似乎更多的是一種責任,一種家庭的制約。
而他這幾個月下來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以為這樣很好,很幸福。只是遇到富有,一切似乎都不正常了,少了很多的東西——比如心悸,比如熱血沸騰的沖動。
尤其看到她被攬在另一個男人懷里的時候,她在別的男人身下綻放他想都不敢想。
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失去了富有。
陸子遇現(xiàn)在沒心思玩這么浪漫的酸掉牙的話,身后的陶欣妍也察覺到了,“子遇,我們再過兩個月就訂婚了,你什么時候抽時間陪我選婚戒看婚紗?”
“過幾天吧,最近有個項目比較忙?!?/p>
陶欣妍說不出的落寞,卻又不能表現(xiàn)在臉上,她要婚嫁的男人總是這樣,目光似乎穿透一切的沒有聚焦,沒有光亮,讓她琢磨不定。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陸子遇更是心煩意亂,他不耐煩的說道:“我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挑婚戒。走吧!”
富有是在上班三天后接到了富嘉言的電話,嘉言哥哥直接在電話里問她:“你覺得你的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
富有想也沒想的說道:“腹黑面癱的領導,有逼格。”
富嘉言一臉黑線,“我是說你覺得他的人怎么樣,比如說人品,長相?!?/p>
“人還不錯?!?/p>
富嘉言圓滿的掛了電話。
詹惟仲是在一周后才接到富嘉言的電話,富嘉言之所以現(xiàn)在才打電話給他,是因為男人看女人是不一樣的,尤其他們這種事業(yè)有成的男人,兩三天是不夠的,一周的話時間上是合適的。
詹惟仲峰眉一挑,接了老同學的電話,“怎么樣?你之前不是嚷著說家里催的急么,我妹妹怎么樣?”
“還湊活。不過富嘉言,你這樣背后算計你妹妹真的好嗎?”
富嘉言不以為意,“等她過的甜蜜又幸福的時候感激我這個二十四孝哥哥還來不及呢。”
詹惟仲沒在電話里告訴富嘉言,他妹妹為情所傷現(xiàn)在心思完全不在找對象上。如果猜的沒錯,富嘉言根本都不知道他的妹妹談過戀愛……
富有上崗這一周原本幻想的是朝九晚五,后來才發(fā)現(xiàn),加班到晚上八點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又是臨近下班的時間,詹惟仲將小助理富有喊進了辦公室,布置了一堆的工作任務,有幾項很緊急,明天就要用。
“將數(shù)據(jù)報表全部整理好之后發(fā)到我的郵箱。這份報表明天就要用,所以務必今天弄好。”
富有畢恭畢敬的折回自己的辦公桌,埋首在數(shù)據(jù)里。
“富特助,晚上一起吃晚飯?我還訂了電影票,吃過飯能否賞光看了電影?”風投的總經(jīng)理走到小北面前的時候直接把電影票拿在了手里,以一種萬事俱備的姿態(tài)站在那里。
富有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我今天要加班。”她哀怨的看了看滿桌子的文件,真的是心有余力不足。
“那改天我們再約。”
富有也不矯情,點了點頭之后繼續(xù)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富有每天都會收到一束玫瑰花,她一開始不以為意,以為是風投的總經(jīng)理送的。
詹惟仲坐不住了,終于忍無可忍的將自己的小助理喊到了辦公室,“富特助,你收玫瑰也快一周了,都沒個表示,難道就這么收花都不手軟的?”
富有有點嫌棄的看了一眼詹惟仲,管天管地還管員工談戀愛?
“其實我是想讓風投的總經(jīng)理知難而退所以才沒表示的,而且那些玫瑰花挺值錢的所以我都帶回家里去了?!?/p>
詹惟仲挑了挑眉,“帶回家里去跟值錢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
“呵呵,你們這叫飽漢不知餓漢饑,那么值錢的花我拿回去可以轉(zhuǎn)賣給我們小區(qū)門口的那家花店,價錢上雖然打了不少折扣,可還是能解決我的一頓晚飯的?!?/p>
詹惟仲又是驚,又是惱,只能努力的壓住之后咬牙切齒的說道:“富特助,我送花可不是為了這么被你糟蹋!”
……富有呆了,這花是總裁送的?
總裁為什么給她送花啊?
這是傳說中的辦公室“浪漫潛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