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仲,可是來晚了?。 币煌崎_門,幾個男人就嗖的看了過來。
這個局還真是清一色的男人。富有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詹惟仲,她成了在場的唯一的一位女性……
“走,你坐在我隔壁。”詹惟仲皮糙肉厚臉皮更是厚,毫不顧忌的拉著富有就了坐。
“這位真是漂亮,你女朋友?”一旁的一位先生很是紳士的帶著贊賞的看了一眼富有。
詹惟仲淡淡的笑著,男人嘴角上揚的弧度堪稱完美,“我未婚妻。我也該成家了,我打算過些日子回北京去把訂婚宴辦了?!?/p>
“嚯,少年老成的你可終于難過美人關了?。 ?/p>
桌子上的幾個男人都衣著不凡,但是談吐隨意,還真不是商場的應酬,更像是朋友聚會。
“張叔叔你真是過譽了?!闭参┲僦t虛的樣子富有還是第一次見,忍不住的又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聽到倨傲的男人繼續(xù)說道:“我只是比較早慧而已?!?/p>
這口吻還真是直接而光明磊落。
張姓的男人隨意哈哈一笑,“你啊,還是那么的狂傲。我還打算把小女介紹給你呢!”
詹惟仲正準備開口,就看到了剛好推門而入的陸子遇……
詹惟仲在飯局上遇到了陸子遇,其實在認識她的小特助之前他沒少遇見過陸子遇,只是如今真是冤家路窄。
但是,冤家路窄太多次之后,他就對富有的這位前男友麻木了。對于前任這種東西,有時候還真就像一顆毒瘤,就那么長在哪里,即使挖去了不疼了也沒辦法否認他曾經(jīng)存在過。
入座之后,陸子遇也很詫異竟然看到了富有,似乎他還被先前那一通電話刺激著,有些不愿意看著坐在一起的詹惟仲和富有。
詹惟仲不是個純碎的商人,在經(jīng)商之前他接觸更多的是官場。后來自行改了志愿,讀了MBA。
甚至學成后他也沒有選擇在京發(fā)展,而是來到了經(jīng)濟大市,S市獨自打拼。
陸子遇對這個男人知之甚少,他就像是隱形的權少,隱形的富豪。
詹惟仲和一種爺們聊著,也有人問起了他的愛情故事,“惟仲可不是一個好馴服的居家男人,不知道你們是誰先追的誰?”
對詹惟仲來說在情敵面前謙虛就跟打自己臉一樣,是一種懦弱,一種假仁假義假紳士。
對于這種事情自然要男人來解釋,來主動掌握發(fā)言權,不然沒準這些男人就會打擾他的小特助,雖然大家交情匪淺,可人都有好奇心總歸會難免臆測。
而且,他的小特助又長的這么一副嬌媚動人的樣子……
“其實我對有有是一見鐘情,當時她應聘的是我的特助,后來我覺得她更適合當我的人生管家。所以一直是我在追她,現(xiàn)在還在追著呢,老婆么就是要拿來寵的!”
一個男人很直接,很坦誠,要么他是真的窮,要么他就是很富有!很顯然,詹惟仲屬于后者,他張揚又敢愛敢恨,這對女人來說絕對有一百分的誘惑力。
陸子遇不羨慕他有錢,可羨慕他的直接。
富有聽得面色緋紅,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直白的嚇人,可是心里聽到還真是甜到了心坎里。
她用余光掃向侃侃而談,眉眼含情的詹惟仲,今天的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面的西裝外套簡單又利索,優(yōu)雅又精練。收腰的裁剪裁剪很好的凸顯了他的身材寬肩細腰窄臀,低調的性感,詹惟仲一貫的風格。
突然,富有就收到了一束投向自己的異樣的目光,她果斷的抬眸,就與陸子遇的目光短兵相接……
她沒想到陸子遇竟然站了起來,“真是佳偶天成,我敬你們一杯。”
陸子遇端著酒杯就站了起來,還真是誠摯的樣子,誠摯的富有想吐。陸子遇不是不知道她一喝就醉。
而且她醉了不是睡覺、發(fā)酒瘋那么簡單……
極品前任這是要看她的笑話?
富有還是站了起來,然后詹惟仲看了一眼她的小特助,小特助那霧蒙蒙的斂滟雙眸讓他的心頓時軟了,喝一杯酒事情,就當是給他想娶的女人一個面子。
站起來之后,詹惟仲就擋住了陸子遇正要倒酒的動作,“她不會喝酒。陸先生,詹某陪你喝一杯,有有就以茶代酒吧。因為我們訂婚之后就會結婚,然后就打算先生一寶,第二年再生一寶?!?/p>
……陸子遇一愣。
富有剛要端茶杯的手一僵。
……結婚生孩子?富有真的再也不想跟詹惟仲說話了,那個男人真是太惡劣了。他的人生計劃怎么可以這樣任性又霸道?
誰答應嫁給他了?誰有答應結婚后第一年就要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