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著總裁特助是很牛逼的好職位,而接下來的現(xiàn)實卻赤裸裸的告訴她,錢不是那么好賺的。
非上班時間,陪飯局、陪加班、陪怕樓梯,富有儼然成了三陪。
上班時間,整理當日行程、會務安排、文件校正等一切工作全都成了她一人的事,還要經(jīng)常跑腿、點餐、倒咖啡……
富有這一周的開始忙的就要吐血了,詹惟仲也忙的連軸轉(zhuǎn),甚至理所當然的享受小特助給他安排的行程,卻自發(fā)的忽略了她那已經(jīng)忙的快吐血的嘴臉,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
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這是要送花追女人的節(jié)奏嗎?詹惟仲根本不是人!
只要是個人就不會這么折騰婀娜多姿的她!
高負荷的工作強度在第三天,讓富有終于有些忍不住了,她在整理總裁室隔壁會議室的時候,就打算瞇一會,吃過中飯了,下午的陽光又甚好,睡一覺什么的最舒服了,而且睡醒了工作更高效。
富有可沒想到這一覺會睡的昏天暗地,等她醒來的時候她惺忪的眸子掃了一眼周邊的環(huán)境,頓時整個腦子“轟”的一聲,她就知道她完蛋了!
瞅了一眼時間,都已經(jīng)接近三點了。可經(jīng)理級的會議計劃的是兩點召開的……
“醒了?”一道清冷的聲音讓她渾身一個激靈。
富有嗖的站了起來,都沒顧上掉在地上的男士西裝。舌頭忍不住的打結(jié),“那個,總……總裁,對不起,我只是想瞇一下,沒想到會睡過頭?!?/p>
富有那兩道惶恐的視線就撞進了詹惟仲順遂的眸子里,詹惟仲的眸子澄澈深邃,有莫名的光澤閃過,帶著一抹的惱意。
確實該惱,耽誤了會議,影響了工作,富有暗暗罵自己大意,頂著巨大的壓力附身撿起了地上的手工西裝。
“富特助,你的口水不擦擦嗎?”男人的語氣里終于有了一抹感情,帶著點嫌棄的,拘矜的語氣。
富有有一點慌亂,這會哪里有餐巾紙,難道她睡覺真的又流口水了?這個習慣從大學睡圖書館的時候才開始的……
正當她左顧右盼的空檔,一雙溫厚的大手附上了她的嘴角,男人用嫌棄的表情做著溫柔的擦拭動作。
隔著觸感極佳的男士手帕,富有能感覺到傳遞來的男性的氣息。
會議室內(nèi)除了午后靜謐的陽光,還有兩個噗通噗通跳得聒噪的心臟。
擦拭完,富有才往后微微的挪動了點,“謝謝總裁。”
“嗯。”詹惟仲這才嫌棄的將手帕仍到了她手里,繼而拿起會議桌上的一本書籍,踱步往外走,富有原本提在嗓子眼的整顆心剛要放回去,就看到詹惟仲頓住了腳。
詹惟仲原本俊秀的眉毛微微皺了一下,“富特助,其實有些人我們都要拿得起放得下?!?/p>
……富有眨巴眨巴眼睫,根本沒反應過來,完全不明白詹惟仲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拿得起放得下,難道是總裁大人決定不再跟她糾纏了?
富有哪里記得她說過的夢話,當時她睡的酣甜,醉生夢死之間軟糯的咕噥了一句:“陸子遇,別鬧……”
坐在一旁看書的詹惟仲原本心情異常的好,卻忽然被女人那一句無意識的夢話打的七零八碎。
看著詹惟仲走出了會議室,富有只能眼巴巴的拿著他的西裝外套跟著走了出去。
難得的很,這一下午她很清閑,甚是都能有時間跟莫小北聊微信,還趁機發(fā)了幾張詹惟仲的照片給小北。
莫小北大大的給她點了個贊,鼓動她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詹惟仲下午的心情不好,很不好,他有些莫名的煩躁?;鹕蠞灿偷氖撬拥搅四赣H的電話,下個月是要回去參加壽宴,每年總有些時候他不得不去面對。
富有端著咖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詹惟仲負手而立的站在落地窗前,遠眺著窗外的夕陽西下,城市的繁華寂寥。
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此刻看上去真是有那么一點的落寞。
富有放下咖啡正準備出去卻被詹惟仲喊住了,“富特助,我有個私人的事情想麻煩一下你,待會麻煩你跟我去個地方。”
細碎的陽光穿過玻璃落在他狹長的眼睛里,連睫毛都閃過細碎的光芒,他拜托人的樣子還有那么幾分的真誠,沒有了以往的倨傲,讓她很受用。
詹惟仲說話時,眼睛一直放在富有身上,她是富嘉言的妹妹,這樣的女人確難得如此單純美好,真是越看越讓人心情大好。
原本讓他面帶愁容的事情,此刻他卻忽然對待會的活動變得十分的向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