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SHA的代言活動太忙了,本來我還以為活動的第二站就會設(shè)在美國呢。翟墨,你說翟總裁他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故意讓我沒時間見你呢?”
翟墨嘴角一抽,這都能聯(lián)系到一起……他笑了笑,“當(dāng)然不是?!蹦欠菔袌鲩_拓計劃明明是他在離開之前設(shè)定好的。
當(dāng)時他思忖過,他也想過讓小北盡快來看他,可是他又不想讓小北看到他病懨懨的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男人也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給自己的女人。
小北噘了噘嘴巴,很不滿意翟墨這么敷衍的回答,矯情的說道:“你可真會哄我,翟墨,你越來越壞了。”
翟墨不置可否的低笑不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覺得小北這句話他聽著很順耳,雖是貶義詞,他卻聽出了贊揚的味道!
自打看到男人殺伐果斷的市場開拓計劃,小北才覺得以前對翟墨的了解太少了,他哪里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她以為的小白臉,其實更像是腹黑有心計的狼。
擅長伺機而動,擅長商場的爾虞我詐,卻又那么的真實而自我。
回到翟家紐約的別墅,飛機餐既不營養(yǎng)更不美味,翟墨便和小北一起在別墅內(nèi)吃了個飯,飯后,已是夕陽斜沉。
別墅外的草坪開始了新一輪的一片綠意,透露著春天的生機。
翟墨和小北兩個人依偎在別墅的沙發(fā)上,小北全身柔軟的像泥,內(nèi)心卻又甜蜜萬分,面上帶著一抹羞赧,分隔的這一個多月,如今這般親昵,她的內(nèi)心竟然還涌起了一陣莫名的激動。
考慮到他還在術(shù)后的修養(yǎng)階段,她幾次想喊停,想要推開他,被被他更緊地箍在大腿上……
“翟墨,你太壞了……”女人用小的像蚊子的聲音,在他的蹂躪中表示抗議。似是抗議,又像是邀約。
小別勝新婚,翟墨的臉上此刻也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可雙眸的神色卻深邃幽沉。
翟墨淡淡的問道:“是嗎?”
莫小北蹭了蹭他的胸膛,“就是……就是你欺負(fù)我……”
兩個人就這么吻著吻著,同時進(jìn)行著毫無意義地零碎的交談。翟墨就這么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當(dāng)真是“欺負(fù)”夠本了之后,抬頭看了一眼時間,不知不覺的竟然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窩在翟墨懷里的莫小北已經(jīng)緋紅的猶如在開水里滾過的蝦,她紅透了的小臉蛋像是鮮紅色的小蘋果。
翟墨低頭輕輕啄了一下她溫軟的嘴角,聲音低沉悅耳,“想—要么?”
莫小北心里暗罵:啊啊??!這也問!
想要歸想要,她還是抬起頭,欲語還休的摸樣看了一眼情—動的男人,“真的好要么?”
翟墨低低的笑,那笑聲該死的性—感又撩—人,“聽說你要過來了,我特意咨詢過我的主治醫(yī)生,他說可以做那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
“轟……”莫小北臉上滾燙,身體微僵,這個“壞男人”連這個都問了,真是有備無患,她頓時就覺得自己是送到狼嘴巴里的小綿羊。
他怎么就能做到步步為營的猴急猴急呢?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被安排到最后一站才是紐約,像是這個時候的翟墨就是萬事俱備,只差女友姍姍來遲。
她有那么點任人宰割的甜和羞,還有驚喜。
分別多日,坦誠相見,思念的狂潮猶如翟墨的腹黑本性一般洶涌而來,轉(zhuǎn)頭就將她淹沒。
偌大的床上,輕便的蠶絲被里鉆出一個滿面紅彤彤的小腦袋,翟墨有些受不了在他身上的小北,那速度讓他更加的難耐,大手忽的把她往身邊一拉,換做他的主場……
清晨,透過窗簾的晨光喚醒了熟睡中的年輕男女,也喚醒了男人清晨的蠢蠢欲動??赡腥撕团说乃季S明顯不在一個陣線上,小北就這么將小腦袋放在他的胸膛,聽著那有力的砰砰砰的心跳聲,讓她分外的安心。
莫小北低聲的問道:“翟墨,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什么是最重要的?”
翟墨一邊摸著她柔軟的墨發(fā),連思考一秒鐘都不需要直接說道:“相愛?!?/p>
然后他幽黑的眸子里寫滿了無奈的寵溺和滿滿的愛意,還有一絲不滿,怎么辦,他這會真的一點都不想思考,滿腦子想的只有做—愛……
他想都不需要想,在一起必須以相愛為基礎(chǔ),比如他愛她,她也愛她,所以他們才能這樣躺在一起,他根本無法想像,更沒法接受兩個不相愛的人像這樣躺在一起,哪怕只是躺在一張床上聊天,他都很難接受。
路勁和柏然他們說他這是感情潔癖,他無所謂,相反的他很滿意自己這樣的忠誠和從一而終。
翟墨幽幽的又補充道,“身和心的溝通也很重要,缺一不可。”
在穿透窗簾的晨光中,臥室里明媚的氣息中夾雜著翟墨欲—求不滿的淡笑聲,帶著明顯的撩撥意味。
他給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為手術(shù)的關(guān)系,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之前一別兩年多,如今一禁又是一個多月,也或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翟墨還是得逞了。
其實,在這件事情上莫小北從來沒有主導(dǎo)權(quán)。
猶豫這位跨國參加MUSHA紐約活動的Bella名模,因為早晨預(yù)料之外的床—戲而導(dǎo)致去趕活動的時間都有些緊張,小北不滿的一邊穿衣服一邊恨不得用眼神殺死這個始作俑者的“壞男人”。
翟墨無動于衷的側(cè)身躺在那里,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手忙腳亂的樣子,像極了沒長大的小女孩!
翟墨深情不壽的望著莫小北進(jìn)進(jìn)出出的身影,覺得時隔一個多月,他心愛的女人又不一樣了,似乎更有味道了。
“別下樓拿你的行李箱了,衣帽間有很多提前幫你購置的衣服、內(nèi)衣和配飾。”
莫小北蹦跶著就往衣帽間去了,看看自己身上微皺的衣服,再看看衣帽間里整齊的按照色系、款式排列的最新款的各個品牌的女裝,甚至抽屜里還有各色的內(nèi)衣,內(nèi)褲的顏色從白色、粉色到黑色、紅色、豹紋……真是有些花花綠綠,應(yīng)有盡有。
她都不知道翟墨這是什么時候準(zhǔn)備好的?
收集整理了這么多顏色,也真是不容易。
小北高聲的喊道:“翟墨,這些都是誰添置的?”
想到這里,莫小北才想起來,翟墨不是一個人在美國的,他的家人難道不住在這棟別墅里?
貌似她來了真沒遇到翟墨的家人……小北自然不知道紀(jì)雅很自覺的帶著大兒子一家去了翟墨的姑姑翟千琪家。
他們可沒興趣做電燈泡。
翟墨雙手枕在腦后,靠在松軟的枕頭上,“我買自己衣物的時候隨手幫你買的?!?/p>
……隨手能買了這么多顏色?她又不傻,她要是信了才怪!
小北置身在時尚簡潔的衣帽間,看著花花綠綠的、折疊的工工整整的小內(nèi)內(nèi)和文胸,腦補了一幕很不和諧的畫面。
俊美無匹的男人,西裝筆挺的走到女士內(nèi)衣店,細(xì)心的精挑細(xì)選后,購置了若干件內(nèi)衣和BRA,然后,回到自家別墅再洗過、曬干之后,再一件件仔細(xì)的折疊工整,放進(jìn)了抽屜。
很難想像C&R的總裁,年輕的太子爺會這么有愛的,做著這些居家的事情。莫小北想著想著就笑了。
以至于翟墨站在衣帽間門口看著她好一會,她都沒注意到。
“一大早笑的這么花枝亂顫,你確定還能趕上MUSHA的活動么?”男人的聲音砰的打斷了她腦洞打開的腦補行為。
甚至都顧不上責(zé)問這個始作俑者的男人,怎么就悄沒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衣帽間,莫小北便開始手腳麻利的換衣服。
“誰能想到空中飛人莫小北會這么的……手忙腳亂?對了,你智商有多少?”
男人依靠在衣帽間的門框上,穿著一身睡衣,惺忪的眸子,讓莫小北覺得那個男人就是出來拉仇恨的,亦或是依舊的欲求不滿,趁機報復(fù)?
“我的智商能有多高,也可能是充話費的時候中國移動送的,你嫌棄?。肯訔壍脑挰F(xiàn)在還來得及脫手?!?/p>
翟墨眼角一抽,心里暗道不好,他怎么就這么沒事找事,嘴巴欠抽了……果然欲求不滿的男人智商是零!
小北換好了衣服,化了個淡妝,翟墨拿著一塊三明治,送她到別墅的門口,這個時候紐約街頭的氣溫還是比較低的,十分清冷。
翟墨拿著大衣讓莫小北穿上,然后遞過了三明治,隨后順手幫小北整理一下她的衣領(lǐng),“早飯就帶個三明治在車上應(yīng)付吧,我給你安排了司機送你過去,所以其實——時間沒有那么趕,Relax!”
他們的樣子像極了生活在一起的老夫老妻。
莫小北心里甜的要死,臉上卻是皮笑肉不笑的接過了三明治,Realx?你耍我智商???放松你個頭啊!
小北看了眼停在別墅外的黑色奔馳,看在男人這么貼心的份上,看在她手里的三明治的份上,看在她穿的他親手選的、折疊的小內(nèi)內(nèi)的份上,她嗖的靠近翟墨,然后在他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外面冷,你快進(jìn)去吧?!?/p>
然后便用飛奔的姿態(tài)跑向奔馳汽車。
相愛的男女,斗嘴都是甜蜜蜜的情—趣。
小北離開后,翟墨便撥打了當(dāng)?shù)亓羌塅irmdale酒店大客戶服務(wù)的專線電話,客戶經(jīng)理的問候聲美膩又專業(yè),翟墨的美式口語說的即迅速又簡潔。
再次確認(rèn)了酒店的安排之后,翟墨便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