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魚搖頭晃腦,“你喜歡新娘嗎?”
“有多喜歡?”
這種問題,實在是有些露骨了,玉小魚一問,現(xiàn)場轟然一笑。
謝執(zhí)看這門,仿佛能透過那一扇門,看到里面坐著的新娘一樣,他答,“不是喜歡!”
“是愛,我愛她!”
他這一回答。
現(xiàn)場氣氛更是推到了高,潮。
玉小魚回頭,對著秋秋擠眉弄眼,秋秋的臉都紅了,她低聲,“這下可以放人了嗎?”
玉小魚輕笑一聲,“新郎官,你聽到?jīng)],新娘心疼你了呢,讓我放人!”
“姐妹們,你們說,我要不要放?。??”
謝執(zhí)先是一喜,接著就聽到門內(nèi)回答,“這可不行!”
他臉色一黑。
就聽到玉小魚說,“在回答我三個問題,回答的好,我現(xiàn)在就給新郎官開門,讓你早點看到美麗的新娘!”
謝執(zhí)揉了揉眉心,好脾氣,“你問!”
他這般好說話的樣子,可把后面的一陣戰(zhàn)友們給嚇著了。
玉小魚再接再厲,
“結(jié)婚誰賺錢?”
“我!”
“結(jié)婚誰管家?”
“秋秋!”
“結(jié)婚誰做飯?”
“我!”
——
明明是說好了三個的,可是玉小魚一口氣問了十多個問題,謝執(zhí)全部都回答了一遍,沒有任何停頓。
玉小魚滿意的拍了拍手,“好了,開門!”
這下,門外的新郎和伴郎們一下子沖了進來。
在瞧著坐在床頭的新娘時,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氣。
他們都知道謝隊長的媳婦好看,卻沒想到好看到這種地步。
一身紅色的中式喜服,襯的艷若桃李,精致的眉眼帶著幸福的笑意,就那樣,直直的鎖定著同樣是紅色喜服的新郎,四目相對。
謝執(zhí)有種石頭終于落地的感覺,他半蹲著身子,一下子把新娘從喜床上給打橫給抱了起來,他低頭,埋在秋秋的頸窩,啞著嗓音,“秋秋,你終于成了我的新娘!”
溫?zé)岬暮粑?,噴灑在耳際。
秋秋渾身一顫,摟著謝執(zhí)的肩膀的手,更緊了幾分,她小聲,“我很歡喜!”
很歡喜能夠成為你的新娘。她話雖然沒說完,謝執(zhí)卻一下子聽明白了,他只覺得胸口的位置,噗通噗通噗通,一聲高過一聲,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用不完的力氣,抱十個秋秋都沒問題。
從葉家到了四合院。
那邊才是真正的賓客滿朋,謝家作為本地人,那親朋好友叫一個多?。≡偌由现x致遠自己的人脈,更是不必謝家少的。
至于謝執(zhí),他在部隊待的這幾年,也有自己的圈子。
等到秋秋到了這邊的時候,瞧著那熱鬧的程度,嘴角抽了抽,“咱們家有這么多人??”
咱們家?guī)讉€字,瞬間取悅了謝執(zhí),他低頭親了親秋秋的額頭,“不必管,都是些外人!”
在后面不遠處聽到的謝致遠,“——”
一家子都是姓謝的,謝致說是外人???外個錘子哦。
進去了屋內(nèi)以后,大家都擁了上來,不為別的,就是過來看新娘和新郎的。
秋秋他們被圍的水泄不通,最后還是要典禮的時候,這才騰出了一條小路。
葉建國和謝致遠兩人牽著秋秋的手,鄭重的交給了謝執(zhí),“好好對我閨女!”
他們兩個齊齊的選擇當(dāng)秋秋的娘家爸爸,沒一個愿意給站在謝執(zhí)這邊當(dāng)婆家人的。謝執(zhí)也不覺得自己可憐,他反而美滋滋的,結(jié)婚?。?/p>
他盼了這么多年。
甭提多高興了。
謝執(zhí)從葉建國和謝致遠手里接過謝執(zhí),理所當(dāng)然,“那是必須的!”
秋秋也跟著笑瞇瞇的喊了一聲,“爸爸!”
其實她喊不喊都是一樣的,和平時沒啥區(qū)別,左右是進自家的門。
一整天喜宴下來,秋秋這個新娘子也累的夠嗆,連帶著洗澡都沒力氣,謝執(zhí)怎么會放過這種好時候,他瞧著那渾身透著粉色的秋秋,眸光晦澀不明,恨不得撲上去把水里的那人給生吞活剝了去。
秋秋不知道,她累的眼睛睜不開,伸著柔弱無骨的小手,亂指一通,“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全部要捏!”隨著秋秋瑩白小手指著的地方,謝執(zhí)的視線也跟著劃過,他喉嚨滾動,“好,我現(xiàn)在就來伺‘候’你!”
話音一落,他長臂一伸,把水里的小人兒給撈了起來。
大步往床邊走去。
在秋秋還沒回過神的功夫,一陣狂風(fēng)暴雨便迎面而來,她覺得自己像極了一葉扁舟,在那波濤洶涌的大海里面忽上忽下,每一次,都是極致的歡‘愉’和痛苦。
她尖叫,求饒,迎接來的卻是更為猛烈的狂風(fēng)暴雨。
不知道過了多久,風(fēng)停了,雨也歇了。
秋秋眼角含著晶瑩的淚水,指控的看著對方,她不知道,自己這般媚,眼,如絲的樣子,才是最為勾人的。
接著,又是一陣?yán)茁曇稽c交織。
秋秋徹底沒了力氣,隨著手腕處的一抹滾燙,陷入了沉睡,隱隱綽綽之間,她好像聽到了謝執(zhí)從胸腔深處發(fā)出的愛戀,“秋秋,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