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想起床,還是躲不過去,更何況,這還是家里,秋秋一開門,就瞧著家里的所有人都整整齊齊的坐著。
尤其是葉建國,那一張臉可以用鍋底來形容了,在看到秋秋出來的時候,他眼里閃過一絲幽怨。
女大不中留??!
秋秋訕訕,“奶奶,爸,媽,大哥,東東,你們怎么都在啊??”
怎么都在,你心里沒數(shù)?。?/p>
葉建國他們心里瘋狂的吶喊,面上卻還是一副淡然,“我們剛把訂婚的賓客名單送出去了一部分,剩下的人,還在想,要請哪些來!”
秋秋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硬了下來,她掏了掏耳朵,“你們說啥??”她怎么聽不明白呢??
“訂婚賓客請?zhí)?,我們已?jīng)送出去了!”
“誰訂婚?”
“你和謝執(zhí)?。 比~建國就差吼出來了。
秋秋默了默,瑟瑟發(fā)抖,“我昨天是醉話,不能當(dāng)真!”
葉建國,“酒后吐真言,我們都知道!”
這個話題,秋秋沒法接了。
她只能換個話題,“謝執(zhí)呢??”
“送請?zhí)チ耍 比~建國幽怨的很,“他要趕明天訂婚,只能自己一家家跑了!”
謝執(zhí)一宿沒睡,就顧著寫請?zhí)耍c出門,眼瞅著,這天不黑,估計人很難到家。
秋秋,“——”
她喝醉了,到底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說訂婚就訂婚。
很快,大院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謝家新認回來的那個小閨女,那個在在高考狀元,考上清大,并且在國際建筑賽上拿了一等獎的小閨女,要和謝家的養(yǎng)子訂婚了。
這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連帶著謝致遠也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他在知道自家兒子和閨女要訂婚了以后,簡直是哭笑不得,孩子要訂婚了,當(dāng)?shù)淖詈笠粋€知道,他也太不負責(zé)了一些。
雖然知道的晚,但是謝致遠確實下了大功夫的,和謝執(zhí)一塊布置場地,劃分地方,忙里忙外,幾乎忙了一個通宵。
秋秋呢!
就躺在床上睡大覺。
連帶著沈秋萍都感嘆,“這孩子心大,命也好!”遇到個會疼人,會操心的。
趙翠花也感嘆,“是啊!”這孩子將來嫁人了,他們也不擔(dān)心孩子受欺負,為啥呢!這是在自己家呢!要是受到欺負,他們一塊去找謝執(zhí)那孩子算賬。
轉(zhuǎn)眼,就到了訂婚這天。
訂婚的酒席,就在葉家飯店,因為是訂婚宴,就只請了親人過來做個見證,等到結(jié)婚的時候,在大辦一場。
只是秋秋沒想到,哪怕只是一個訂婚宴,謝執(zhí)竟然也費了這么大的心思,他知道她喜歡花,整個葉家飯店的門口,都被鮮花給包圍著。
在親朋好友的祝福和見證下,謝執(zhí)和秋秋訂了婚,葉建國和謝致遠滿心的不舍,把秋秋交給了謝執(zhí),“你這個臭小子,將來要是敢對秋秋不好,我們不揍死你!”
兩個岳父!
揍不死這個女婿!
謝執(zhí)眼里帶著幸福的笑意,“爸,你們不會有機會的!”
秋秋也跟著,“就是就是,要揍也是我揍他!”
瞧著閨女這兇殘的樣子,葉建國和謝致遠兩人面面相覷,以自家兒子對待秋秋疼愛的模樣,還真說不好,要揍人,也是秋秋揍,而不是謝執(zhí)揍。
——
訂婚結(jié)束了以后,秋秋就步入了大三了,她看著一茬又一茬的稚嫩面孔,有些惆悵起來,“我們這都是老阿姨了!”
玉小魚一聽,攥著拳頭,就撲上來,急吼吼,“你是,我們可不是??!”
“就你個叛徒,這么早就訂婚了!”
“吱都不吱一聲?”
秋秋,“吱!”
她這個回復(fù),可把玉小魚給氣死了,宿舍又是一陣鬧騰,等鬧騰夠了,她才笑道,“我下學(xué)期要住家里了呀,宿舍這邊我可能要退了!”
“有異性沒人性!”玉小魚氣呼呼地說道。
秋秋無奈,“還真不是,我家謝執(zhí),我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次,我會回去住,是因為事務(wù)所那邊接了新項目,我經(jīng)常會加班到很晚,再回來宿舍,就太不方便了!”宿舍十點就門禁了,她壓根進不來了。
有了這個解釋,玉小魚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算你識相!”
不過,她也有些惆悵,“老三,你未來的路都定好了,我可怎么辦????”
玉小魚這話一說,呂梅花也是嘆了口氣。
秋秋安慰,“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清大的學(xué)生,不愁賣!”
話糙理不糙。